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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沒心思吃早飯,當下就挑起蛋來。
王路一看二搖三聽的辦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謝玲和王比安不時喚過王路去,讓他幫著分辨自己手裡的蛋到底是好是壞。
可憐王路其實也是個嘴炮,說得頭頭是道,讓他一上場,也抓了瞎,胡亂指點了幾下,到底心裡沒底。
王路只好拿了幾個碗來,讓大家把沒把握辨別的蛋都打碎了,如果已經變質發臭了,就倒掉,如果是好的,就轉倒到一個大碗裡,等一會兒做荷包蛋、炒雞蛋。
有近十分之一的蛋是壞的,看著一地碎蛋殼,把陳薇和謝玲心痛得話都說不出來。
王路也皺著眉,他倒不是在心痛那些壞蛋,讓他更憂心的是,這些好的鴨蛋怎麼辦?
陳薇也很快想到了這個問題,她繞過滿地的碎蛋殼:“王路,這些好的蛋就這樣露天放著,也放不了多少天啊。”
王路嘆了口氣:“是啊,只有一個辦法了。”
一個辦法,兩種方案。
王路提出來,把鴨蛋做成鹹蛋或皮蛋。
這兩種蛋在常溫下可以儲存很長時間,超過一年都沒問題,而且相比新鮮鴨蛋微帶的腥味,流著紅油的鹹鴨蛋,和帶著漂亮松花的皮蛋更好吃。
大傢伙一商量――其實也沒什麼好商量的,這是惟一的辦法了,今後鴨舍那面下的鴨蛋會更多,四張嘴無論如何吃不光,一定要給這些蛋找個出路。…;
王路覺得很滑稽,前一天還因為沒肉蛋可吃饞得流口水,可現在倒好,又為了怎樣儲存大量鴨蛋而頭痛。這就是所謂的富人的煩惱嗎?
不管了,先吃早飯,填飽肚子有了力氣才能幹活。
早餐全是蛋。
一人一個荷包蛋,一大碟野蔥炒蛋,為了去腥味,裡面還加了黃酒和蝦皮,主食是蛋炒飯。
王路雖然嘀咕了一句:“膽固醇太高了。”卻還是把滿滿一碗蛋炒飯都吃了。
就是這樣吃法,因為誤認為是壞蛋而打到盆裡的鴨蛋還剩下了大半盆。
吃了飯,就全家開動做鹹蛋和皮蛋。
王路小時候見過外公外婆做鹹蛋和皮蛋,決定先拿做法相對簡單的鹹蛋下手。
“先得把鴨蛋洗乾淨了。”那是當然的,鴨蛋上全是鴨糞、羽毛、稻草、泥土什麼的。
王路剛在大殿上說了這句話,王比安就拔腿往廚房走。
王路叫住他:“去幹什麼啊?”
王比安頭也不回道:“拎桶水來洗鴨蛋。”
“小傻蛋,這鴨蛋不能用水洗,得用酒。”王路追著道。
為什麼用酒不能用水,這道理王路也不知道,反正外公外婆年年是這樣做的,只告訴他用水洗蛋就會變質。
洗蛋用最好是白酒,王路自己是不喝酒的,雖然從山下的民居找到各類酒,但帶上山的都是黃酒,那是用來做菜時當料酒的,謝玲倒是帶上幾瓶洋酒,不是用來喝,只是看著好玩,據她說這幾瓶子酒還是真貨,“沒想到這樣的小鎮子上倒也有識貨的傢伙”。
謝玲道:“我去山下拿吧,記得有幾戶人家廚房裡就放著好幾瓶白酒,都在鎮口附近,很容易拿到。”
王路點頭同意了。
謝玲自去下山,王路和陳薇、王比安繼續做配料的準備工作。
三人到了廚房,取了個大大的鍋子,舀滿了水,陳薇和王比安燒開了火,王路就不斷加入鹽攪拌,鹽在熱水裡很快化開了,王路繼續倒入,直到鍋底的鹽不再融化為止。行了,以王路中學化學知識所知,這就是飽和溶液了。
王路取了幾個大水桶來,用水洗乾淨了,取了瓢鹽水,涮了涮內壁。
這是用來放鹽水和鴨蛋的,用陶瓷缸最好,只是手頭沒有。
忙乎完這些,謝玲也從山下取回了幾瓶白酒。她也不管品牌,只撿度數高的拿,王路是拿酒來洗蛋的,自然度數越高殺菌作用越好。
四人用毛巾沾著白酒,把一多半的鴨蛋都擦了一遍。
然後把鴨蛋一隻一隻放入盛滿了涼鹽水的水桶裡,讓鹽水剛剛漫過最頂上的鴨蛋殼,王路又拿了幾塊塑膠薄膜,把水桶口密封紮了起來。
王路把幾個盛滿了鴨蛋的水桶放在了大殿角落裡,這兒陰涼又通風正是再適合不過的地方。
王路拍了拍手:“行了。”
謝玲問:“多久才能吃啊?”
王路撓了撓頭:“差不多20來天就夠了。不過,你要是想吃那種流著紅油的鹹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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