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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一抹嘴,反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吃。”
謝玲自然沒王路吃得這樣不雅,不過吃得也很快,蛋是雞蛋,沒有鴨蛋的腥味,更可口。很快也吃完了。
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年輕人放下碗,正要說什麼,突然一愣,盯著王路的臉死死瞅著。
王路被老太太盯得有些奇怪,只是知道老太太的眼光中並沒有惡意,更多的是驚訝與好奇。
房間裡一時有些尷尬的沉默,幸好,這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老太太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你、你是王記者?”
王路驚得差點成沙發上跳起來,他睜大眼睛瞪著對面的老太太,已隱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慢慢浮顯出來,他一抬手:“你是那個那個……5萬塊?”
老太太自然不叫“5萬塊”,她姓崔,老伴姓陳,就是王路和陳薇談戀愛那年,被信用社大小寫弄錯了5萬和5千的農村老夫妻。
這、這也太巧了王路一時說不出話來。
崔老太一臉激動得道:“真是王記者你啊,唉呀,這多少年過去了,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你來--你咋颳了這樣一個勞改頭啊(勞改頭,是當地人指勞改犯的髮型。王路悲慘,偶這是光頭。光頭),當年我家老頭子拿回5萬塊錢後,一直說想來謝謝你,陳薇老師說人家王記者人正派不講這個,連一包茶葉都不肯收,王記者是好人啊。對了,我記得陳薇老師和王記者後來談戀愛了啊?”
王路撓了撓頭:“啊,我們早結婚了,兒子都10多歲了,說起來,你們家的5萬塊錢,還是月老的紅線呢,沒這事,陳薇和我也不會認識。對了,崔、崔阿婆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家不是住在姜山那兒的嗎?”。
崔老太太笑著道:“這是我大女兒家,當年5萬塊錢的事情後,我女兒說我們老兩口子自己單住著她不放心,就讓我們搬了來和女婿一起住。後來老伴說,他聽說以前幫過我們的王記者和原村裡的陳薇老師結婚了,我還後悔呢,要是還在老家,怎麼說也要送份禮的。你和陳老師可是我們的恩人啊。”
王路老臉發紅,連連搖手:“這多年前的小事,哪裡說得上什麼恩不恩的,本來就是你們一家佔著理字,就是沒有我,早晚也能討個公道。”
崔老太連連搖頭:“可不能這麼說可不能這麼說,人在做天在看,咱們農村人別的沒有,這受了人的恩惠,總能記在心裡。你看這不是老天有眼嘛,我聽到後門被砸的聲音,過來瞅瞅動靜,原以為是村裡那些活死人又發什麼癲了,沒想到居然看到兩個大活人,忙開了門讓你們進來,巧不巧的,居然是王記者你,嗯,這位是……”她看向謝玲。
王路乾咳了一聲:“這是我妹妹。”
崔老太笑著道:“是小王妹妹啊。”
王路又咳嗽了一聲,臉燒得厲害:“那個,她姓謝,是、是我表妹。”
崔老太有些詫異,她想到了什麼:“陳薇老師呢,她……”
“啊,陳薇挺好的,她就在崖山上。王比安――就是我兒子,和他**一起在山上,都很安全。”王路道。
崔老太沒整明白王路口裡的崖山在哪裡,但好歹聽明白了王路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禁不住合十虛空拜了拜:“老天保佑好人啊。”
王路苦笑,這關老天什麼事啊,突然想到一事:“崔阿婆,你女兒一家人呢?”樓下進了兩陌生人,樓上卻沒別的動靜,分明這家裡除了崔阿婆沒別人了。…;
崔阿婆滿是皺紋的老臉突然暗了下來:“我女兒――你知道的,就是以前在香港給人當保姆的,幾年前也回來了,前年在甬港市買了套房子,一家子早搬過去了,找了個開計程車的活,原本也叫我們到城裡住,我老伴說城裡人多車多鬧得慌,就沒去。後來,王記者你也知道了,出了這檔子事,什麼電話手機都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女兒一家現在怎麼樣了。”
王路不知該怎麼說,在城市裡,總是凶多吉少了,又想到了一事,打岔道:“那陳老伯他?”話到嘴邊,王路才醒悟過來,這話問得有點蠢,陳老頭不在房間裡,那隻能有一種結果――變成了喪屍在村裡散步呢。
崔老太卻一笑:“老頭子他閒不住,今天又下田了。”
王路驚得下巴都合不攏――今天又下田了。這句話,放在以往,是再普通不過,可現在,外面正是喪屍的天下,陳老頭卻下田去了
他這是忙著種田還是上趕著給喪屍送美餐啊?
崔老太一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老頭子也快回來了,我正好做晚飯,正好,給王記者你們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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