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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陳薇和王比安也上了山,四人開始動手砍竹子。
工具有消防斧,砍柴刀,還有幾把小手鋸。
竹子這玩意兒看著粗大,其實和草是親家,內裡中空,砍、鋸起來比較輕鬆。
王路倒是擔心竹子倒下來時壓著人,再三叮囑陳薇、王比安和謝玲要站在竹子的上坡方向,竹子要倒之前,更是要叫自己來處理。
等動起手來才發現,王路擔心有點多餘,因為這片竹林生長茂盛,砍下的竹子根本倒不下來――被旁邊別的竹子給架住了。
幸好王路並不需要整根的竹子,他只需要當中足夠粗壯的一截。
於是大家又現場動手,有削去竹子上的支葉的,有把細長的竹梢頭整個兒砍斷的,最後就是收拾出了一根5、6米長的竹筒。
一眾人砍了差不多40來根這樣的竹筒,王路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住了手。
幹這活挺累的,特別是竹子的枝葉刮在人身上蠻痛的,就連王比安的臉蛋上,也被竹梢彈了道血痕,心痛得陳薇奪了他手中的鋸子,哄到一邊吹風乘涼去。
王路身上胳膊上也沒少刮出血痕,看了陳薇溺愛王比安的樣,笑道:“怎麼,你還想把王比安養成翩翩美少年啊,這年頭肌肉疙瘩男才吃香啊。”
陳薇也知道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強辨道:“那也不能破相啊,好好的小人兒,臉上有道傷疤多難看。今後可怎麼找老婆。你們男人又不懂我們女人的審美觀。再說了,遍地都是肌肉男,沒準兒王比安文雅一點來個非主流更受歡迎呢。春哥不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嘛。貓撲上不是天天嚷嚷無溝不火嘛,人春哥沒胸沒溝的,照樣大火。”…;
王路絕道,到現在為止一家人遇上的倖存者一隻手就能數過來,陳薇就已經想著今後給王比安找媳婦的事了。
四人把竹筒拖下了山,直接推到了鴨舍旁的支流裡,王路在竹筒後面划著船,象趕鴨群一樣,把竹筒趕到了鄞江主流裡。
水一深,竹筒飄起來就快了。在快到崖山時,王路划船先趕到了前頭,找了處淺灘,把順流而下的竹筒都攔截了下來。
陳薇和王比安上山做中飯,王路和謝玲著手造竹筏。
昨兒晚上,王路已經把自己印象中的竹筏細細回想了一下,特別是竹筏的構造,如今早就準備好了不少材料。
王路取了條長長的尼龍繩來,其實最好是綜繩,泡水裡多長年月都不會腐爛,只是王路手頭一時找不到。
王路試著用尼龍繩子把竹筒捆起來。
謝玲取了兩支竹筒來,幫王路併攏,王路開始捆綁。
用砍柴刀在竹筒表面刻出一圈凹槽,讓繩子順著凹槽在單根竹筒上繞兩圈,然後綁上旁邊的同樣刻了凹槽的竹筒,抽緊繩子,打上死結。
王路在近6米長的竹筒上連著捆綁了四道類似的繩套。
雖然手藝很糙,但謝玲掰了掰,捆綁得夠結實。
開局不錯,繼續。
王路想造個大竹筏,要載得動太陽能發電系統零零總總那樣多東西,還得考慮到吃水的深度、江面溪水的寬度,少說,也得用上20根竹筒。
但竹筏寬度一增加,需要的竹筒一多,王路的繩子就不好捆綁了,竹筒表面太光滑,繩子抽得緊了,竹筒與竹筒之間就老是打滑。
王路畢竟是第一次做竹筏,下手全憑想像,好不容易把10根竹筒捆到了一起,放淺灘上仔細一看,這是什麼竹筏啊,就是一個大毛竹捆。
放江水裡倒不是會沉,可上面也沒法坐人放東西啊。
王路撓著頭,喃喃自語道:“用釘子釘?可手頭沒有這樣長的釘子啊,能從這樣粗的竹筒一頭釘進去,從另一頭出來再鑽進別的竹筒裡,這釘子非得特製加長的。”
謝玲也在旁邊回想自己記憶中的竹筏,這時過來道:“哥,這竹筏頭上不是還應該有個橫檔的嘛,我記得橫檔上打著釘子,把下面的竹筒固定住的。”
王路一拍腦門,嘿,自己怎麼忘了這橫檔了,以前坐竹筏,就因為這種橫檔上打了釘子,劃竹筏的都會提醒遊客不要打赤腳,免得被釘子劃破了腳心。
依樣畫葫蘆,動手。
王路和謝玲片了一根竹筒,削出了幾根寬寬的竹板,然後將這些竹板用釘子釘在捆綁好的竹筒上。
竹筏的頭、尾,甚至中間,都釘上了類似的橫檔。
有了橫檔做固定,竹筏總算象樣了點。
陳薇和王比安把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