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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利落地上了船,伸手接過王路手裡的竹筐,不耐煩地道:“快啊,哥你怎麼這樣木頭木腦的,咱們快點回家。”
是啊,快點回家吧,陳薇和王比安一定等急了。
王路上了船,向崖山劃去,順流,溪水因為一場大雨流得正急,趕在中午前,王路和謝玲終於回到了崖山。
走在山道上時,王路就看到了盡頭有個人影站在那兒,他把竹筐往謝玲手裡一塞,三步並兩步搶上石階。
站在山道頂的不是陳薇又是哪個,看到王路,她也跑了下來。
兩人在山道上緊緊抱在了一起,來了一個深深的法式長吻――哪是不可能滴――陳薇停住了腳步:“回來了。”
王路笑了笑:“回來了。”
陳薇伸出手,摸了摸王路的衣服:“昨夜的大雨沒有淋溼衣服吧?”
“沒事,我和謝玲都很好。”王路道。
這時,拎著竹筐的謝玲不耐煩地道:“姐,哥,有什麼話不能回去說啊。”
陳薇連忙給謝玲讓開路,謝玲一手砍柴刀一手竹筐,從王路和陳薇之間擠了過去,竹筐都擦著了兩人的衣服,嘴裡嘀咕著:“你倆談情說愛去吧,我可要回家好好睡一覺,媽呀,可累死我了。”
陳薇抿嘴一笑:“你們兩人昨夜在哪裡過的夜啊?”
王路正在發呆,其實,不僅僅是謝玲,其實他也蠻困的,昨夜在“夢”裡折騰了半天,一大早起床又劃了半天船,上山的路上就累得直打哈欠。
可謝玲為什麼也一幅沒睡好的樣子?
難道……她也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夢”?
陳薇看著呆呆的王路有些心慌,連忙探手摸了摸他的頭:“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陳薇涼涼的小手貼上額頭,王路清醒過來――肯定是自己發暈了吧,看看謝玲一路來的言行,有哪個女人獻出了自己的第一夜後,會是這個樣子的。
王路轉頭對陳薇一笑:“我沒事,走,回家我和你細說。”
謝玲嘴裡嚷嚷著回家就要睡覺,畢竟還是沒睡成――王比安一看到她和爸爸平安回來,立刻纏上了她。一會兒帶她看曬著的黃豆,一會兒讓她看自己發明的太陽能小燈珠。
等到竹筐裡的雞兔一亮相,別說王比安興奮得哇哇叫,陳薇也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問王路:“你和謝玲到底遇到什麼了?哪兒找來的這雞和兔子?怎麼只有這幾隻?山下還有沒有?”…;
王路和謝玲只得打起精神,你一言我一語把在後隆村遇到陳老頭崔老太的事大概說了說,陳薇聽了,也傻了眼:“不會吧,居然有這樣巧的事?”隨即又眉開眼笑起來:“唉呀,這可真是好人有好報,王路你看看,你多年前做的一件小小的好事,居然救了你和謝玲的命呢。”王路肚裡嘀咕一句――何止,還騙了娘子你來當老婆。這筆投資可是巨划算。
雞窩是現場的,被喪屍突襲後,雞群雖然團滅了,可當初搭的簡陋的雞窩還在,陳薇讓王比安把四隻到了陌生環境有些驚恐的小公雞小母雞放到雞窩裡,隨便撒把米好好招待招待新客人。
兔子倒是沒地方放,只能暫時用個大紙箱裝了,放在大殿上,反正現在數量才只有兩隻,沒有住房緊張問題,等它們生了小兔子,再讓王路想法子弄些籠子來就是了。
陳薇拿了幾株青菜來,用乾毛巾擦了上面的水珠,餵給兔子。一轉身看到謝玲正在打哈欠,連忙把手裡的青菜往紙箱裡一扔:“謝玲,你累了吧,廚房裡還有我熱的飯菜,快,吃了飯就好好睡一覺吧。”
謝玲擺了擺手:“算了,懶得吃,我去睡了。”轉身蹣跚著向臥室走去。
陳薇一轉臉,心痛得看著同樣在打哈欠的王路――木辦法,哈欠有傳染性的嘛――“看你和謝玲累的,你是先睡還是先吃飯?”
“先睡覺。”王路也實在撐不住了,一夜三次郎不是那麼好做的,雖說是在夢裡,身體的本能告訴王路,天大地大,現在睡覺最大。
王路睡了踏踏實實的無夢之覺。到了晚上點燈了,才醒過來。
謝玲和王路是前後腳醒的。
陳薇和王比安早吃過了晚飯,等王路和謝玲洗過臉,就把飯菜直接搬到了臥室裡。
有魚,陳薇從荷花塘裡釣的。
有肉,是青蛙肉,王比安在山下農田裡捉的。
還有一碗是久違了的雞蛋羹――那兩隻小母雞居然當天就下了只蛋。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隻生的,歡喜得王比安捉了好多菜青蟲獎賞它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