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床單是藍白條紋的,除了有點皺,一點異樣都沒有。
昨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一切,只是王路的夢。*夢。
發哥曰,*夢了無痕啊。
王路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什麼,他又有些遺憾,心裡甚至微微有些失落。
王路沒有疊被子,草草穿上了衣服,就向樓下走去。他沒注意到,在枕邊,落著幾根雖然不長卻柔順的髮絲。
王路自己被陳薇颳了個大光頭。直到如今也只冒出了一點發茬茬。
下了樓,崔老太在廚房裡忙著弄早飯,沒看到陳老頭的身影。
王路轉到院子中,看到謝玲正站在井口刷牙,旁邊放著打水用的桶,臉盆,毛巾。謝玲背對著王路,牛仔褲勾勒出她修長的腿。
王路盯著謝玲的背影,不自覺發起愣來。
謝玲刷了牙,涮了口,正要絞毛巾洗臉,一扭頭看到王路,含糊著招呼了聲:“哥,起啦?”…;
王路“唉”了聲,謝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腳邊另一個臉盆:“崔阿婆給你準備好毛巾牙刷了。”
王路連忙過去,把水桶扔到了井裡,揪著繩子晃了晃,熟練地讓水桶傾斜過來沉到水下,打了滿滿一桶水上來,倒臉盆裡,洗臉刷牙,隨口問謝玲:“陳老伯呢?”
謝玲嘩地把臉盆裡的水往地上一潑,道:“老伯出門去探路了。”說著,端著臉盆往廚房走去。
王路裝著刷牙,眼睛卻盯著謝玲的腰、腿,那腰,那腿,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適。謝玲轉身,走路,還是一樣大方乾脆利落
不過話說回來,想當初王路和陳薇共度第一夜時,兩人一夜癲狂,第二天起床還是該玩就玩該鬧就鬧,古人書裡所謂**過後嬌兒走不了路云云,在現代女性身上都是瞎掰。
甚至就連那找不到的紅,現代女性慣於運動,無意中破了的也常見得很。
*夢了無痕啊。王路喃喃低語了一聲,嘩啦,把涼涼的井水潑到了臉上。醒醒吧,你這傻瓜。自己沒膽子推倒她,也就只能在夢裡yy了。
只是,那夢裡激情的感受未免太過真實了點。
還有那“小dd”的反應,也是做不了假的。
靠,難道自己居然陽痿了?
不會吧
前不久夜裡還和陳薇爽了一把的說,不至於說萎就萎了。兄弟我又不是柳下惠。
那難道是該死的感覺喪失異能居然發展到了“弟弟”身上?
那可比陽痿還慘太監好歹還割了一刀呢,感覺喪失異能真要發作到了“弟弟”身上,真是應了句老話――銀槍蠟樣頭,中看不中用。
王路鬼鬼祟祟摸了一把下面,捏了捏,操,好痛,謝天謝地,“弟弟”還是有感覺的。
王路正在瞎七捻三亂搞,小院的門吱一聲推開了,陳老頭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正慌手慌腳用毛巾胡亂擦著臉的王路:“小王起來啦?昨兒夜裡這場雨下得好,把村裡弄堂裡的喪屍趕得七七八八了,我剛才看了看,路已經通了。”
這時,崔老太也走了出來:“小王,來吃早點吧。”
早飯很豐盛,有烙餅、皮蛋粥、雜米饅頭,配著鹹菜、榨菜絲、醬豆腐,王路急著趕路,吃得飛快,偶爾瞟一眼旁邊的謝玲,她正低著頭喝著一碗粥,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吃了早飯,帶上崔老太送的雞兔籠子,一行人準備出發,王路喃喃著不知該對崔老太說啥好,他倒是有心邀請崔老太和陳老頭住到崖山去,可一想,人家老兩口在後隆村的日子過得世外桃源似的,比崖山還要好上幾分,別的不說,光人家住的房子都比龍王廟的破房子好多了,自己憑什麼請人家走啊,罷了罷了。
王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阿婆,以後有啥事,儘管到崖山來找我。”
崔老太拍了拍王路的手:“給我向小陳老師問個好。有空多來坐坐。”
陳老頭在旁邊抽完了一支菸,把菸蒂一扔:“走嘍。”
陳老頭帶頭,王路和謝玲緊跟在後,出了門。
門外,就是條長長的弄堂,有幾條岔道通向旁邊的民居。陳老頭沒有帶著王路和謝玲沿著弄堂直行,走了10來步,他一個拐彎,進入了旁邊一戶農家,穿過空蕩蕩的客廳,來到廚房後門,推門,進入了一條只容一人通行的夾弄。
在夾弄裡走了又沒多長路,陳老頭停下了,示意王路幫著他把一輛豎放著靠著牆的平板車推開,王路依言做了,儘量不發出聲音,平板車後露出了一扇木條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