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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叫著追隨小船的喪屍排成了長長的隊伍。
謝玲緊緊抿著唇,握著槳的指關節變得發白,王路安慰她道:“別怕,喪屍不會游泳。”他的聲音乾巴巴的。
他妹的,不怕才見鬼了!
這兒的喪屍之多,一喪屍一口涶沫就能把王路和謝玲淹死!
在兩岸成群喪屍的圍觀中,小船緩緩前行,不久,前面出現了一座橋。
“到了。”謝玲擱下了槳。
王路抬頭望著,橋有點年頭了,水泥橋墩橋面,鐵製護欄,人車混行,只不過,現在的橋面就是一場悲劇――腳踏車、三輪車、平板車、私家車、貨車、拖拉機橫七豎八撞在一起,車輛都有劇烈燃燒過的痕跡,遠遠從車窗裡能看到車內燒成焦炭的屍身。
王路罵了句粗口,喪屍已經是個大麻煩了,這橋又交通堵塞成這德性,自己就是從農機站里弄出農機來,又怎麼穿鎮而過運到田裡啊。
王路事先已經向陳老頭打聽過,鄞江鎮農機站並沒有別的路通向農田,只能透過穿鎮而過的那條路,直到龍觀鄉一帶,才有大橋通向鄞江左側的大片農田,其他的江段雖然有橋,但都是隻通人和非機動車的小橋。小型的農機也許勉強能透過,但要是大型的聯合收割機,肯定沒戲。
也就轉眼間,一直在兩岸緊追著小船的喪屍群們已經衝上了水泥橋,擠在橋面上向船中的兩個大活人吼叫著。
謝玲明知道有鐵欄杆擋著,喪屍不可能從橋面上撲下來,但還是不自覺劃了幾下槳。讓船稍稍離橋遠了點。
王路正向橋左側打量著。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看,鎮政府在那兒,農機站就在旁邊。”
謝玲順著王路手指的方向看去,很快看到了一面高揚的國旗,國旗下,自然就是鎮政府了。
鄉鎮政府的辦公樓被周邊重重疊疊的民宅遮擋著,只能以國旗為標誌物參考大致距離,離橋並不遠。也就5、600米的路程。
但這“不遠”兩字,是以和平時期為參考的,開著私家車,油門一踩就到了,但現在,看著橋面上,以及兩岸馬路上蜂擁而來的喪屍,謝玲頭皮一陣陣發麻,這要殺上多久才能殺光啊。
船頭的王路也在發怔,他心底閃過的念頭與謝玲一模一樣。以自己和謝玲用玩具車引誘,獸夾伏擊,最後斬首的模式,太費時間。不要說給他10天,100天也不見得能殺光這一帶的喪屍。
而且,這還只是明面上的,誰知道旁邊的民居里還躲藏著多少隻喪屍呢,也不用太多,如果自己開著慢吞吞的收割機從鎮中心大街上經過。只要撲出三兩隻倖存的喪屍來,也能搞得自己手忙腳亂了
而且,玩具車和獸夾搭配的模式在這橋面上不見得管用,以前王路和謝玲總要等到周邊的喪屍散去,被夾住的喪屍落單了,才上前斬殺,可現在以橋上及兩岸喪屍密集的程度。根本找不到欺負單個喪屍下手的時機。
王路的視線從橋上猙獰的喪屍臉龐上緩緩滑過,難道,真的只能自己徒手收割,徒手種田了嗎?
種田苦啊,當農民累啊,不苦不累,為什麼那樣多農民兄弟要離鄉背井到城市裡當民工?
誰要把種田當件很浪漫的事誰就是sb。
城裡人閒得慌,在陽臺上種幾枝絲瓜圖好玩,但有本事你一年四季吃的菜都自己種出來?
累不死你。
就算王路厚著臉皮拉陳老頭崔老太上山入夥,短期內雖然能依靠陳老頭的農業技術,但是,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人家陳老頭也年紀一大把了,王路他們總不能啃老啃一輩子吧,萬一哪一天老頭子百年了,還不得王路扛起鋤頭,甚至連王比安也得“非轉農”,老老實實修理地球混口飯吃。
雨下得更大了,船艙底部積了一層淺淺的水,但大雨並沒對喪屍們造成多大影響,它們依然挨挨擠擠地站在欄杆後,頂著滿頭的雨水,向王路和謝玲嚎叫著,在它們身後,更多的喪屍正聞聲而來。…;
他妹的,這一刻,似乎整個鄞江鎮的喪屍都在騷動。
有那麼一瞬那,王路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但他很快壓下了心中的那份恐懼,衝著橋面上的喪屍吐了口口水,轉身對謝玲道:“走,我們回崖山。”
回崖山的路上,王路只管埋頭趕路,一言不發,謝玲也一直皺眉深思著,她一時也想不出殺這樣多喪屍的辦法來。
回到龍王廟,和迎上來的陳薇和王比安只是點點頭打個招呼,王路就一頭竄進了臥室。
陳薇詫異地拉住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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