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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句話說得好。手中有糧心中不慌,誰也不知道未來還會遭遇什麼天災**,糧食永遠是越多越好,照著王路的土財主心態,狠不能將視線所及之處全都種上稻子這才能安心。
陳老頭咳嗽了一聲道:“說這些有點遠了。反正是餓不死咱們,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要搞到農機,先把今夏收割的事弄妥了。”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得把農機站搞到手。
謝玲騰一下站了起來:“老伯,你說吧,農機站在哪兒?”
農機站就在鄞江鎮中心橋左側的鎮政府旁邊。
王路和謝玲臉色都有些發白。
這可不是以往兩人撈一把就走的刷怪,農機站必須成為一個穩定的據點,不但能從其中開出行駛緩慢的農機來,今後還得時不時把農機送去維護保養。…;
所以,殺喪屍,殺鄞江鎮中心大量的喪屍成了惟一可行的路。
王路緊緊咬著牙,半晌道:“老伯,到夏收還有幾天?”
陳老頭掐了掐手指:“最多再一個星期――絕不能超過10天。”
王路站起身,對謝玲道:“走,殺喪屍去。”
7到10天,兩人要深入鄞江鎮中心儘可能多地殺喪屍,真正是一分一秒都浪費不得了。
陳老頭知道現在不是啦呱家常的時候,也沒說什麼留客的話,邊站起來送王路和謝玲出門,邊道:“我先在後隆村找找,記得有人家家裡來收著以前用牛拉的土收割機,那玩意兒雖然頂不上燒油的農機,可比人力手割快多了,正好給咱家的老牛用上。萬一你們那兒……”
王路點了點頭,萬一自己和謝玲失敗了,農機據點沒有打下來,就只能靠正在陳老頭院子裡吃草的老牛幹活了,這時,崔老太走到老牛旁,拍了拍牛角:“老頭子,你可別看不上這老貨,這幾天,我天天給它加料,還給它喂生雞蛋,就等著它賣一把子勞力呢。”
老牛似乎聽懂了崔老太的話,吽地叫了一聲,甩了甩尾巴。
王路和謝玲告別陳老頭崔老太時,陳老頭再三叮囑,打農機站要緊,可自家生命安全更要緊,就算是打不下農機站,也餓不死人,大不了少收點稻子,等他找到牛拉的畜拉土收割機,會來崖山幫王路和謝玲一把。
划著小船回到鄞江,找到木筏,王路撐竹筏,謝玲划船,一路回到崖山腳下。
不時何時,天下起雨來。
把竹筏拴好,王路跳上小船,謝玲很有默契划起了槳,沿著鄞江向鎮中心劃去。
謝玲邊划著槳邊指點著:“上次為了找王比安,我沿著江進過鎮中心,在到盡頭的埠頭前,是經過過一座橋,蠻大的,能過雙向兩車。應該就是陳老伯說的橋了,農機站應該就在橋的左邊。”
王路抹了把臉上的雨珠:“喪屍很多吧。”這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謝玲點了點頭:“很多。”
王路湧起一陣深深的無力感,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和謝玲有信心清理光鄞江鎮上的喪屍,但是,時間!時間!現在缺的就是時間。
最短7天,最長10天,自己和謝玲兩人又能殺幾隻喪屍?
正在慢慢覺醒本能的喪屍越來越難殺了,合作圍獵的本能,避光躲藏的本能,王路不知道,喪屍還有多少本能會覺醒。
把陳薇和王比安都叫來一起殺喪屍?算了吧,那兩人只會添亂。
王路亂糟糟理不出一個頭緒,乾脆甩甩頭,你妹的,船到橋頭自會直,先到謝玲所說的鎮中心大橋,找到農機站再說。
小船緩緩進了鄞江鎮,江面到了這兒開始變窄,但也變深,兩岸的房屋也多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一道分岔,這個分岔王路認得,往左就是去它山堰的。謝玲操縱著小船筆直向前,直入鎮中。
王路呆呆抬頭看著,這已經是鎮中心了,自己和謝玲在屋頂上翻牆爬屋時,也從來沒來過這裡,岸邊的馬路上,到處能看到廢棄的汽車,有幾輛車還一頭衝到了江裡,有幾幢房屋已經燒塌了半邊,甚至有爆炸的痕跡,想來是煤氣瓶造成的,這類鄉間小鎮並沒通管道煤氣,但幸好沒通,要不然,管道煤氣爆炸的威力會更大。
江兩岸、樓房的陽臺上,到處能看到人影,那都是喪屍。
今天有雨,沒了太陽的暴曬,似乎喪屍們都很樂意出來散散步,它們成群結隊地擠在馬路上,很快有喪屍發現了江中的小船,繼而驚動了更多的喪屍。
第二百十章 防屍盔甲暈鬥士版
很快,在鄞江兩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