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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氣束手無策,還好如明叔所言,雨下得雖急,但對海象影響不大,浪湧依舊平緩,想來大概是同前一天海氣渲洩有關,珊瑚螺旋海域的地理氣候難以常理度測,天上暴雨如注,海面卻硬是風平浪靜。
我們都回艙取了雨衣穿在身上,冒雨去對付那隻食人蚌,由於雨中光線陰暗,只好把船頂上的探照燈掉過頭打在蚌殼上,更是映得蚌殼慘白,顯得有幾分滲人,巨蚌出水尚且未死藉著雨水衝淋,又蠢蠢欲動,不過蚌殼依舊緊閉,不露半點縫隙,面對這隻幾千年的活物,我和胖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著手,如果損了蚌殼,可就不值錢了。
明叔見要破蚌,也跟著忙前忙後,他認定這蚌裡夾著一條價值連城的人魚,我沒聽說過南海有人魚,以為是類似在獻王墓中被製成長生燭的黑鱗鮫人,便問明叔這兩種東西是不是一回事情?
明叔說鮫人是跟人魚是兩回事,一惡一善,習性外貌也不相同,人魚不能出聲,肉可食用,而鮫人性惡,能在海面發上聲色誘人,肉毒不能食,唯其油膏可為永久性燃料,無知之人容易將兩者混為一談,不過黑鱗鮫人雖是罕見,但終究是有人捕到過,這“人魚”,或說是“魚人”就太稀有了,百年難遇,其肉鮮無匹,有傳說吃魚人的肉能長生不死,不過也沒見過誰真正吃過,有一次他在南洋跑船的時候,他手下的水手,在海中活捉了兩尾人魚,肚臍以上皆為人形,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下身近似鱗足,可以用尾波水,立於驚濤駭浪之中,只是接近一看,人魚全身都有一層蜒滑的黏液包裹,奇腥不可近,被捉到後裝在儲滿水的大水桶裡,船員們圍攏觀看,那對人魚也不受驚,就於木桶中游走盤旋。
當時明叔不識貨,真趕上有個搭船的商人願意買去放生,就狠要了一筆錢財,仍由那商人把人魚帶走了,等後來得知人魚在北美和歐洲黑市的價錢,超過等重的白金兩倍,明叔才知道上了惡當,捶胸頓足,追悔莫及,隔了十年幾回想起來,還要胸悶發夢罵不絕口,當年就是太厚道太容易相信別人,否則也不會被那挨千刀的奸商坑了,此刻有機會再得一毛人魚,又怎能不讓他心血來潮。
鬼吹燈2 第22章 硨磲 (下) 本物天下霸唱
明叔邊說邊準備家式,這“食人蚌”是海底幾千年的生靈,幾千年是什麼概念?就算是秦皇漢武沒死,一直活到現在,都不見的有這老蚌歲數大,宰殺之前自'奇‘書‘網‘整。理提。供'然是要先拜漁主,這是海狼漁民們代代相傳的規矩不按章程來,誰也下不去手,據說會折損陽壽。
胖子不失時機的打消明叔的積極性,他說船老大阮黑在蚌殼裡見到有人,可不一定是人魚,這海里長的象人的東西多了去了,國內臨近湖海的地方都有講蚌精的老戲,大多是老蚌成精變成女子,然後勾引漢子,後來有個老漁翁潑水戲蚌,將其降伏擒獲,大快人心,所以這食人蚌裡八成沒有人魚,而是蚌精那騷禍躲藏其中,誰撬開她,她就蹦出來親誰一口,明叔你那老臉可擦乾淨點,等著挨親吧你就。
明叔跪在銅鴨香爐前禱告,他也不管香股都被雨水淋滅了,仍有虔誠的唸唸有詞,聽到胖子胡言亂語,就扭頭責怪道:“你個死肥仔又吹水,咱們盜墓掘屍的勾當也沒少做,難不成還真信這些神神鬼鬼?你們不是向來說這是什麼迷·······迷信嗎?”說完就不理睬胖子,舉起準備宰殺食人蚌的勾刀彎刀,在海上憑空對著恭恭敬敬的磕頭唸咒。
胖子見明叔不信,就讓我和Shirley楊為他證明,我說我可從沒看過那種老漁翁捉蚌精少婦的淫穢戲曲。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戲,都是海邊漁村歇魚養海之時才演的,演員們大多是草臺班子,旦角們臉上抹的花裡花叉,一個胳膊套一面蒙了粉布的鍋蓋,跟雞翅膀似的乍乍著,就算是扮演蚌精了,跟演老漁翁的漢子一捉一逃,眉來眼去,搔首弄姿。影響非常不好,而且觀眾中還有好多少年兒童······
Shirley楊從沒聽說蚌精這事,好奇的問我:“你沒看過怎麼了解的如此清楚?連觀眾中有小孩都知道,蚌精雙怎麼會變女子?”
我說沒看過不等於不瞭解啊,鄉下的事我太瞭解了。我沒參軍之前有個神聖的理想,就是到農村去,去研究農村階級鬥爭的規律。以便對將來在開展世界革命的時候,所要實施的農村包圍城市計劃提供充足的戰略依據,世界革命為什麼要走農村包圍城市的路線呢?因為在我們眼中,北美和西歐就是最大的城市,亞非拉美那些水深火熱的區就是農村······不過這事有點扯遠了,還是說蚌精為什麼會變女子,以前在洞誕湖邊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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