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像在忙碌著些什麼……
“我們都看不到了,那誰最清楚環境?瞎子,他剛才不是叫把方位都報給他知道了。”
瞎子好像在舞動什麼,有輕微的風聲……
“‘燕歸廊’要看不見才能解?不,當年大伯不是靠看‘七峰柱’上的血跡才走出來的嗎。”
瞎子的站立處好像飛出去什麼……
“剛才讓人感覺不是滋味的都是些什麼話?好像是還倪家的帳,老大別放棄,大少有神聖之氣,辦成大事要靠大少。”
瞎子的身體好象離地飛起……
“不!!”魯一棄一把扯掉矇眼的黑布條,狂叫一聲。
“慢著!!”
“等等!!”
於此同時,又是兩聲疾呼響起,那是魯承祖和獨眼,他們也恍然了,他們也明白了,他們邊叫著邊扯下矇眼的黑布條。
第十節: 亂紅飛
佛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無即是有,有即是無。
那麼佛心是否就是賊心,賊心是否也就是佛心呢?
晚了,他們都晚了,瞎子已經如一面飄拂的旗幟在凌空搖擺著,如鬼魅,如神仙。
當然,他不是鬼魅也不是神仙,他是踩踏在一根細長的繩索上面,那繩索一頭繞在巽位右側兩丈一高的太湖石上,另一頭繞紮在廊柱之上。繞在太湖石上的繩頭是一隻飛蛾,緊緊扒附在石面上。
“飛蛾索”、“平步青雲縱”,這時索兒上人才是真正的西北賊王。
距離那太湖石還有幾步距離,憑空突然一張網兒從乾左位向瞎子撒去,那不是一般的網,那是一張閃爍著無數銀片、倉啷作響的一張網。
魯承祖知道,那是一張柔絲精鋼製成的網,一張佈滿鋒利刀片的網,一張可以將鱗甲滿身的蛟龍絞碎的“絞龍網”。
“絞龍網”上刀片的倉啷聲也讓瞎子知道,他正處於一個命在頃刻的險境,本來他以為要到踏上太湖石才會有生命之憂,所以他調節好一切狀態準備接受那一刻的較量,沒想到,這一招提前來了,對家把坎子的扣兒靠前繫了。
為什麼會提前?啊,對了,肯定是為了不給他機會靠近太湖石。大概是由於上次讓他和魯老大逃出生天的緣故,對家也知道不能在障目物上給留下記號。
網到了,瞎子卻突然一個踩空,身體直往下掉去,就在整個身體都已掉在“飛蛾索”下方的時候,他左手一把抓住索兒,一下停住下墜身體,索兒似乎有些彈性,被他的體重猛的一墜,往下繃成一個拉緊的弓弦形。於是那網貼著那拉緊的索兒橫飛過去,沒碰到人,也沒碰到“飛蛾索”。
下墜之力消失,索兒向上彈起,瞎子藉著彈力又騰身而起,立於索兒之上。
他又前行兩步,乾左位突然又一張網向他飛來,這次的聲響他聽得更加真切,但他的反應卻比第一次慢多了,是因為這在意料之外,他沒想到還有第二張網,他更沒想到的是第二張網依舊來自於同一個方位——乾左位。
他只有把身體騰躍而起,躍得很高,就象一隻蒼鷹。
他躍起的方向不是向後,他似乎沒有試圖逃過那網的裹纏,當然向後躍也不一定能逃過。他是反向而行,直撲向那網,躍起的同時,手中的盲杖也掄起、掄圓,划起一扇黑風,直向這張“絞龍網”砸去。
一陣金屬的碰擊聲,鋼網轉向落向瞎子的腳下,一下子就裹纏住“飛蛾索”,只覺得網外有拉力一扯,“飛蛾索”被網住的那一段全被絞碎。
瞎子借盲杖的一砸之力,身體又憑空騰起一尺有餘,並且藉助了“絞龍網”橫推力道,讓輕飄的身子如掠低撲食的鷹,飄向側面坎位的太湖石。但他無法落向那石頭,因為他的一砸之力已盡,因為“絞龍網”橫推的力量不夠,他只有右腳勉強能夠到石頭的側面。
這時,瞎子那“平步青雲縱”的功力就徹底顯現出來,只見他右腳不踏反踢,這一踢之下,他的身體便橫過來飛向巽位丈二的太湖石,他知道力量不夠所以他想利用坎位丈七和巽位丈二的落差登上太湖石。
一個瞎眼的人竟然在凌空之際還把方位拿捏得如此之準,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乾左位飛過來第三張網,一道坎兒竟然有三個扣兒!也不知是否還有四扣、五扣,這坎面的佈置太不合常理。巽位與乾左位離得更近,這網飛過來的聲響更清晰,瞎子再也無法躲避了,一是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還會有網,就算有也不該還是在乾左位;再一個這時的他確實是身無餘力了,特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