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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走。可就在這時,我發現計劃有變,因為內布拉斯加州的庫欣博士向西北大學寫了一封強烈的推薦信,強調我在學籍被暫停的那段時間裡對輻射實驗室所做的貢獻,隨信寄往西北大學的還有我的入學申請書。1945年秋天,西北大學校方批准了我的入學申請,對此,我心中一直心懷感激。幸運的是,西北大學商學院的院長明顯與麻省理工學院有過私人糾葛。他告訴我說他很同情我的遭遇。
臨時安排(2)
進入西北大學
一些人稱西北大學為“中西部的鄉村俱樂部”。這指的是西北大學的派對風名列前茅,雖然很難相信還有哪所大學的課外生活能與我在麻省理工學院所見到的酒樂生活相比。事實上,在派對方面西北大學也確實比麻省理工學院差遠了。地理位置的差異是其中一個原因。西北大學位於伊利諾伊州的艾文斯坦,處在密歇根湖湖畔。艾文斯坦是芝加哥北部郊區的一個小鎮,這裡同樣也是基督教婦女戒酒聯合會的家鄉。幾年前,基督教婦女戒酒聯合會沒能阻止全國範圍內對禁酒令的廢除,但在它的家鄉小鎮,禁酒令依然有效。在艾文斯坦,酒的銷售是非法的。雖然這並不意味著飲酒犯法,但顯然,這種規定影響了人們飲酒,對兄弟會的影響尤為嚴重。
另外,西北大學在性方面也很拘謹。它規定女生若要去兄弟會會堂,只能待在一樓的客廳——客廳還要燈光明亮,這與麻省理工學院的自由政策(或者說根本沒有任何政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於1945年秋天來到了西北大學。很快,我便愛上了這所學校,它非常適合我。經歷了麻省理工學院兄弟會的歡囂放縱之後,我融入了西北大學更加健康有益的社交生活。那裡有著對“10所大學橄欖球聯賽”的激情和一系列的學生活動。女生也比以前學校的漂亮!我記得,或者我認為是這樣的,麻省理工學院的女生很少,而且大多數女生都是緊繃著臉的。男同學對她們也不友好,把她們稱做“獅子獸”。相反,西北大學的女生很開放,並且清新脫俗。她們都擁有蘋果般的臉頰,頭髮飄逸,笑容隨和。那一年,吉恩來我這裡觀看返校節。當遊行花車隊經過,各式各樣的“女王”、“甜心”從高處向我們揮手時,吉恩總說一個比一個漂亮。我們一起參加的那些兄弟會和女生聯誼會的舞會同樣有著令人炫目的各式驚豔之女。
菲謬三角洲兄弟會在西北大學有一個分支。這個分支即將和一個名為阿爾法頭·歐米茄的兄弟會合並。後者是一個更大、更有歷史,也更知名的兄弟會,因此我的兄弟會生活和社交生活並沒有受到妨礙。回想過去,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是如此渴望大學兄弟會和女生聯誼會的生活(類似希臘的生活方式),並把它們作為主要的交友圈和社會往來,而對自己希臘父母的習俗做法我卻唯恐避之不及。更諷刺的是,我是兄弟會成員中極少數的,或者說是唯一一個能說寫希臘語的人,而校園中的希臘人都在效仿希臘的生活方式。
父親寄給我的那點兒生活費使我不能參加西北大學所有的社交活動,但在來到西北大學後,我找到了一個能為自己賺點生活費的辦法。一個名為“三三角洲”的婦女聯誼會要為會堂的餐廳招一名服務生。在中央咖啡廳鍛鍊了這麼多年,我對這種工作再熟悉不過了,我能一隻手臂攜帶三盤菜餚,收拾餐桌同樣十分熟練。這個崗位只付伙食費,並沒有工資,不過這樣我就能省下飯錢。由此,我就可以有更多的錢帶女生去看音樂會、電影或是舞蹈了。“三三角洲”能反映出在校女大學生的總人數,因為這個聯誼會非常有吸引力。對我來說,能見到這麼多女生也算是我工作的獎金了。我帶其中的一些女生看過芝加哥交響樂團的表演,通常我會用省下來的錢買兩張便宜的季票——這些座位都是由椽子做成的。
臨時安排(3)
經歷了這些後,我在社交方面的信心似乎也在增長:在麻省理工學院和首次拜訪吉恩家時所帶有的生澀已離我遠去。我成長為西北大學活躍的社交人士,活躍於希臘和非希臘圈子。1946年,我受邀出任年刊《教學大綱》的廣告經理。這是一份重要的工作,因為廣告銷售支援著書的出版發行。同年秋天,一位叫喬·米勒(Joe Miller)的西北大學行政官員讓我聯合組織1947年的瓦阿姆表演(Waa�Mu show)。這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學生時事音樂劇。瓦阿姆這個名字來自1929年節目首次上演時的兩個參演團體,分別叫女子體育協會和男子聯盟。兩個團隊的英文首字母組成了“瓦阿姆”。這個演出在戰爭期間曾一度中斷。克勞斯·利特曼(Clo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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