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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和奶油。我們是哈佛學生組。
我們不粗魯,也不粗暴。但請憐憫我們吧,我們是如此的意志堅定!事後,我遇到了一個漂亮又有魅力的韋爾斯利女生。但除了享受認識這個女生給我帶來的滿足感外,我還要探索更深層次的東西。從這次事件中,我得出結論:研究市場動態,分析所掌握的資訊,制訂應對措施,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如果方法正確,它能改變人的行為,影響深遠,不僅能幫助我在學業上取得A的成績,還可能對我未知的將來大有幫助。
的確,由於戰爭還在繼續,人們有種及時行樂的想法。儘管報紙和新聞短片報道說,美國及其盟國正節節勝利,人們還是相信每一天都是最後一天,要趁現在及時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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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異的世界(1)
那年夏天,我迎來了18歲生日。一天後,也就是1944年6月6日,諾曼底登陸讓人們相信希特勒的日子不多了。隨著夏天逐漸向前推移,盟軍不斷擊垮納粹分子,人們對勝利的信心也隨之增強。我透過了菲謬三角洲兄弟們對我的考驗,成功加入了這個兄弟會。我還見識了麻省理工學院的光輝和學生們的機智。一天,我們在上微積分課,楊·斯特里克(Jan Strick)教授正往黑板上寫一個非常複雜的方程式。這時,一個矮胖且滿臉鬍鬚的男子拖著腳走進了教室。他走到黑板邊,擦掉了方程式的一部分,然後嘴中唸唸有詞,寫下了一些數字和符號,斯特里克教授和我們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著。寫完後,男子走出教室,離開了這棟教學樓。當時外面寒風瑟瑟,他卻只穿一件短袖棉襯衫。他就是著名的諾伯特·維納(Norbert Wiener)教授,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那時,他正研究能發明防空炮的方程式,這種防空炮在戰爭中大大增強了美國艦艇的自衛能力。後來他還帶領科研隊開闢了控制論領域。雖然維納教授的成就我無法企及,但至少我沒有在與同學的學業競爭中被淘汰。這些同學比我訓練有素得多,他們大多畢業於著名的私立中學,如安多福中學、埃克塞特中學、聖保羅中學和喬特中學等,而我最失敗的一門課其失敗是由個人原因所致,與科尼的公立學校無關。在一門名叫畫法幾何的課上,授課教授讓我們在腦海中想象一個物體從不同角度看分別是什麼樣的,然後把想到的東西畫下來。在提交作業後,教授讓我去他辦公室,解釋為什麼我的作品取得了如此驚人的成績——他教這門課27年來給出的最低成績。他不理解我為什麼會選工程學為我的主修專業。漸漸地,我也開始問自己同樣的問題。
在校期間,我還結識了一個畢生好友。他叫吉恩·蒲柏(Gene Pope),也來自一個移民家庭:他的父母都是義大利人。從某方面來講,我們很相似:人們聽到彼得·彼得森這個名字,總以為我是北歐人——我很高興他們能這麼想,而吉恩·蒲柏這個名字在美國很常見,但他的原名叫傑內羅索(Generoso),是以他父親的名字起的。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傢伙,住在紐約,所以當他讓我在那個暑假去他家玩時,我欣然答應了。由於暑假時我還要上輔導班,而每個學期間的休假又太短,所以長途跋涉地回科尼不大現實。我會經常用希臘文寫信給父母,也會打一些簡短的電話,以防長途電話費大量累積。當我告訴他們我將到一個有相似身世的同學家玩時,他們很高興。出發去他家的那天,我和吉恩在波士頓南站等候開往紐約的火車,我以為吉恩家是靠經營雜貨店或其他小生意為生的,所以我設想自己將在一個家境不好但很熱情的人家度過幾天。透過對吉恩的觀察,我一直認為自己的這一推斷是正確的。
當廣播宣佈火車進站時,我和人群一道前往硬座車廂,希望搶到一個位置。可吉恩制止了我。“等等,彼得,”他喊道,“我們往這邊走。”我跟著他走向一節豪華車廂。檢票員看了看他給的車票,然後示意我們走向兩個預留的位置。我知道這兩張票不但很貴,而且很難得到。因為在戰爭年代,全國的運輸網路都很吃緊。我很想知道吉恩是怎麼弄到票的,但我極力壓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這時,火車開始駛出波士頓,我也安坐在豪華座位上。接著,我們聊了剛剛結束的考試和我們的暑假計劃,還有就是我們希望約到什麼樣的韋爾斯利女生。不一會兒,我已然忘了自己正坐在火車的豪華車廂裡。
迥異的世界(2)
紐約的中央火車站比芝加哥的聯合太平洋火車站還要繁忙。在出站途中,我們經過火車站大廳。在那兒,我停下腳步,敬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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