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1/4 頁)
想想,她們為首次激動人心的行動大獲成功感到多麼興奮,多麼得意:現在,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
“你們逮住他了?——真的?”
“當然,我們逮住他了,你怎麼想?”
開啟凱迪拉克車的後箱,所有的眼睛都瞪得滾圓,無比驚異、暈眩。
5月29日晚十一時十五分,第一個電話從費爾法克斯大街的一個付費電話上打給吃驚的凱洛格夫人,“不準聯絡警察,夫人,你的丈夫是安全的,但是,如果你聯絡警察,他就會死,明白嗎?”第一筆贖金必須在第二天中午大約這個時間送到傑利弗廣場八號。
不知什麼時候,“狐火”幫是不知道的,凱洛格夫人沒有聯絡哈蒙德警察局,而是歇斯底里地打電話給哈蒙德縣地區檢察官,他是凱洛格家的一位親密朋友,事實上,他是瑪麗安娜的教父。
然而,第一個沒有想到的障礙出現了,這個被綁架的男人拒絕與綁架者合作。
長腿決沒有料到會這樣!——“他媽的!”
小惠特尼·凱洛格不在電話裡同他的妻子講話,就是用槍指著他也不講,將他的眼睛蒙起來,將聽筒放在他的左耳邊,槍管對著他的右耳邊,這王八蛋害怕得直哆嗦,但就是不願意說話。不願意回答凱洛格夫人絕望的叫喊,“惠特尼?——你在那兒嗎?惠特尼?喂?你還好嗎?惠特尼?——”他也不願意給她寫張字條,讓她相信他沒事,按他們提的要求去做,我會回到你身邊,甚至不願意在一張為他列印好的字條上簽字,一樣東西也不!
戈爾迪說,臉都氣白了,“那麼,我們餓死他,拷打他,砍下他一根指頭送給他的妻子,表明我們是來真的!”
長腿說,慢慢地,幾乎是太慢了,“——不,他會醒悟過來的,你等著,我將和他理論理論。”
她這樣做了,她嘗試過了,在奧德威克房子的泥地地窖裡,那個男人像前些天一樣被捆著,眼睛被蒙著,套在他頭上的帆布袋只是偶爾被取下來。看見在場的那些帶著面具的、穿著厚重衣服的人的身影,他可能仍然相信這些是男人,甚至是有色人種的男人。長腿的聲音柔和了一點,低低地,有目的地,友善地指出,這對每個人都是有利的,對嗎?——只要他合作?——因為他在離家很遠很遠的地方,離家有一百英里,他的妻子一定非常擔心他,還有他的兒子和女兒都很擔心——這表明不管是誰綁架了他,對他家庭生活是不熟悉的,因為瑪麗安娜是凱洛格唯一的孩子—— 一百萬美元對某個已經得到這麼多錢的人算什麼呢?——“一個像你這樣富有的傢伙,凱洛格先生!寧可死也不付錢!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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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陰謀(五)(2)
儘管如此,死這個詞好像並沒有嚇到他,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簡直不可思議,長腿沒有想到會這樣,她雖然沒有驚慌,但她真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樣。惠特尼·凱洛格,以主的名義,是一個商人,他與錢打交道,錢就像他人一樣重要,現在他拒絕談判,這種反應不正常,幾乎像個生性怪癖的人。在停車場,他曾經非常害怕,而現在,他好像在某個她們不能抓住他的地方。長腿和瓦奧萊特曾經接觸過他,在他的家裡,在教堂裡,與他握手,大聲談笑,他曾是活潑有趣、充滿活力的;但是,現在,他成了“狐火”幫的俘虜,好像他撤離到他自己深處的某個地方。
“——只是他的身體本身,被我們制服了!”
然而,這個身體本身,他們當然要照料,得讓他吃東西,或者說試圖讓他吃東西(這廝拒絕吃東西),得給他端屎端尿。
還得無時無刻地看著他,白天和黑夜,兩盞煤油燈點在地窖裡,白天和黑夜,至少得有兩人武裝看守。
當然,長腿經常下到地窖裡,想想,這就像一個房間,我們都在這個房間裡。
第一天,就是說5月30日,託伊·布奇開著“閃電”去發信,信投進了一個很普通的郵箱裡,就在城邊上,郵件是一個小小的、精巧的郵包,郵包上註明:W·凱洛格夫人,傑利弗廣場八號,哈蒙德,紐約——郵包裡裝有WKJ的綴繡著姓名字母的亞麻布手帕,他粗大的鑲著瑪瑙的共濟會會員金戒指,他的駕駛執照,還有長腿用打字機打出來的字條:
你的丈夫活著,沒事,只有在付了一百萬美元的贖金後,
他才能被釋放。等待指令!
不準同警方聯絡!!!
一時衝動,長腿用彈簧刀割破手掌心,在紙上塗上血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