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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
1957年3月8日,毛澤東在接見文藝界代表時說:
“我看魯迅在世還會寫雜文,小說恐怕寫不動了,大概是文聯主席,開會的時候講一講。這33個題目,他一講或者寫出雜文來,就解決問題。他一定有話講,他一定會講的,而且是很勇敢的。”
(引自《毛澤東文集·第七卷》)
……
1957年3月10日,毛澤東在接見新聞出版界代表時說:
“有人問,魯迅現在活著會怎麼樣?我看魯迅活著,他敢寫也不敢寫。在不正常的空氣下面,他也會不寫的,但更多的可能是會寫。俗話說得好:‘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魯迅是真正的*主義者,是徹底的唯物論者。真正的*主義者,徹底的唯物論者,是無所畏懼的,所以他會寫。”
(引自《毛澤東文集·第七卷》)
……
1957年7月7日,毛澤東在接見羅稷南等幾位老鄉時說:
“魯迅麼--要麼關在牢裡繼續寫他的,要麼他識大體不做聲、一句話也不說。”
(引自周海嬰《魯迅與我七十年》、黃宗英《我親聆毛澤東羅稷南對話》。作家顧曉軍作了綜合、編輯。)
以上四段引用,後三段是建立在“假如魯迅還活著”的前提下。其實,做學問是不可以假設的。
不妨,我試假設幾個問題給大家看看--
假如,秦始皇能多活三十年,當時的中國會多麼強大?
假如,成吉思汗再活五十年、多幾支鐵騎兵,元朝能否佔領全世界?
假如,斯大林格勒保衛戰,前蘇聯頂不住希特勒的進攻,現在的世界會是什麼樣?
……
大家發現沒有?這樣假設下去,就不是做學問了,而相當於搞文學創作。
問題是:57年,在“輿論一律”的壓力下,學者、知識分子們想說話、卻又不敢說;於是,就讓已死去21年的魯迅出來打頭陣。
學者、知識分子們,過於功利了,沒有注意到這已走進了學術研究犯忌的誤區,提了不該提的問題。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居然把毛澤東套了進來。
在作了引用與排除後,讓我們來分析、研究一下:毛澤東,為何運用、如何運用魯迅這個棋子。
我們先把時間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1927年至1936年;第二階段,1936年至1949年;第三階段,1949年至毛澤東去世。
……
一、
為什麼要把第一階段的起點劃在1927年呢?
這一年,蔣介石發動了政變、大屠殺,革命進入了低潮。同年,毛澤東率秋收起義餘部,上井岡山。後,朱德率南昌起義餘部與毛澤東會師於井岡山。從此有了*紅軍。
為什麼把第一階段的終點劃在1936年呢?
這一年,魯迅去世。早年,他留學日本,1909年回國後在中學教書;用現在的話說,是海歸派。後參與《新青年》編輯工作,捲入五四運動。到1927年,他已成為著名作家,擠進了當時國母宋慶齡的沙龍。
注意:上面說到“從此有了*紅軍”。而這,是毛澤東,第一次在中國的政治舞臺上展露頭角。在這之前,毛澤東是一大代表、中央委員、“農運王”;但,都不能算很出眾。
1927年至1936年,毛澤東與魯迅,在中國的政治舞臺上相遇了。雖然,他們未曾謀面;但,彼此的共同點,是造反。你想,他們會如何對待呢?
毛澤東和他所在的組織,當時正處於弱勢,自然希望已成為社會名流的魯迅的幫助。
而魯迅,此時已不僅僅是作家,他時而客串政治。用政治家的眼光看:毛澤東,則是一顆正在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
很多文章說:魯迅逝世後,上海一千多名各界代表,自發的走上街頭給魯迅送葬,他的棺木上覆蓋著一面布,上面寫著三個字:“民族魂”。
我一直有個猜想:會不會是地下黨組織進步群眾、藉此向國民黨當局示威呢?這只是猜想,不作論據。
……
二、
在第二階段中:為什麼毛澤東在1938年牽頭成立以魯迅命名的魯藝?1940年又在《新*主義論》中為魯迅蓋棺論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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