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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擔批評“中國的文學作家連本國人都不愛看”及闡述如何讓國人愛看中國文學的責任,只簡述:中國文學領導世界潮流的幾個必然。
第一個必然:
一個國家、民族的崛起,經濟與政治上的逐步強大,必然帶來文學的繁榮。
這,幾乎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英國,如此;法國,如此;俄羅斯,亦如此……前蘇聯文學,也是有賴於前蘇聯的國力強盛。
此也絕非國家、民族的崛起、經濟與政治上的逐步強大,就可以與文學的繁榮之間簡單地劃等號的。
而是因為:一個國家或民族的崛起、強大,無論之初始是源於經濟或源於政治,其根本都源於思想的突破和理念的變革;這,就是日後文學繁榮的根基。
此外,一個國家、民族的文學繁榮,還得益於這國家、民族在崛起與逐步強大過程中的巨大的社會變化、與社會人的生存狀況所發生的改變及其改變過程中的思想、理念、心理、心態等等的漸變及其過程。
文學,即人學。去創作鉅變中漸變的人物,肯定比去創作不變或幾乎察覺不到變化的人物,更有意義,也讓讀者更有咀嚼。
我早在《〈兵馬俑〉成為*的構件及其他》中指出:從清末到今天,這100年間,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鉅變!瞎子才看不見。一個發生了社會鉅變的國家或民族,怎麼會沒有相匹配的文學呢?!
這,就是指的這個必然!
而中國經濟與政治上的逐步強大及鉅變,也絕非僅僅是我們現在已經看到的這些。
一如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並非成就了大戰之初的列強,而是成就了大戰之初的旁觀者一樣;操縱石油市場、把玩金融衍生產品等的巨頭,終將埋葬自己。
世界,將會形成一個新的經濟格局與政治格局。
而中國,將大步前進!不需要有意去省害任何人的利益。如果覺著被“省害”,那只是他們自己的心態問題。
中國文學,就是基於這個必然,而必然地復興、繁榮,去領導世界文學的潮流!
自然,也可以不叫復興;叫個“中國新文學”啥的,也許更好。
第二個必然:
我或你坐在家裡寫作。我說我寫出了微觀浪漫主義,能描繪心血管、神經末梢的綺旎風光。你說你寫出了宏觀現實主義,能解釋宇宙之外、宇宙過去、宇宙將來;我或你,都沒用!
文學,需要讀者、需要讀者的認同與關注。沒有讀者的認同與關注,和幾乎不存在沒有多大區別。
而求得認同與關注,確實是件很難很難的事,大約真的是屬於社會學吧?
但,簡析文學的閱讀心理,主要就是:獵奇與跟風。
拉美魔幻現實主義的興起,與其說是一種共同的文學創作傾向,不如說是被西方有閒階層獵奇心態所共同關注;他們關注那片神秘的土地上,怪誕的幻景及魔幻般生存著的人的光怪陸離的行為。
這,就是獵奇催生的潮流。
文*流的縱深,則如同股票市場的跟風一樣。
沒有人搏傻,哪來牛市的頂部?!同樣,沒有人搏傻,哪來“哈日”、“韓流”?!
所以,英國文學也罷,法國文學也罷,俄羅斯文學也罷……其繁榮,不過是世界文學愛好者們的一次次搏傻!
搏傻的心理,就是想看看比自己國家強大的國度裡的人們,是怎樣過著比自己好的生活,等等。
這第二個必然,誘惑獵奇與跟風的條件是:神秘或發達,二者必具其一。
而古老又新興的中國和她的中國新文學,將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這難道還不足以讓世界文學愛好者們,再來一次搏傻嗎?!
因此,第二個必然,也是必然會水到渠成的。
第三個必然:
這,是中國文字與生俱來的。
中國的文言文,具有言簡意豐的特質。經過新文化運動到今天,中國的文字已經簡單易懂得多;但,言簡意豐的特質,卻沒有從根基上動搖。
如果準確地表達一個固定的意思,中文需要若干個字的話;那麼,用日文表達,則需要增加相應的長度。而用韓語表達,則又要在日文所需的長度上,再增加相應的長度。不信,大家可以試一試。
西方的拼音文字,同樣也逃脫不了這一特定的現象。
大家常說,同一個作品,讀法文版的比讀英文版的更有韻味;這,也是基於文種的不同。
中國文字言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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