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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更加可以用他溼淥淥的手抓住她水潤潤的頭髮,把她的口拽離他的生殖器。可是他並沒有,他看著她在吃他,看著那鮮紅的唇一吞一吐的毫不留情地吃著他,他便失去了拒絕的力量。林季蓮抬起眼睛望他,在水幕下她的眼影化成兩道黑色眼淚,切開了她的臉,掛在還一直轉動的唇邊。王欣在林季蓮把他按倒在浴室裡的時候,神智還是清楚的,因為他不敢走王尉走過的道路,那會讓他感到對不起弟弟,於是他從下午那個男人手指撫摸的臀部處進去了,林季蓮沒有叫,她顰著眉忍受著,但王欣猛烈的衝擊力度和持久的耐力竟然使她感覺到從未體驗過的愉悅。
當王欣疲軟在她後道里後,她給王欣洗乾淨兩人身體的痕跡,在她刻意的撫弄下,王欣的身體又繃直如上弦的箭,這一次林秀蓮主動套上了王欣,她坐在他身上,她讓他體會到男女之間最歡愉的境界。後來她告訴他:“我不是娼婦,王尉已經不行了,他幾個月前就堅持不了一分鐘,我們已經有兩個月沒做愛了。你看到的那個男人他確實在挑逗我,假如不是你,或者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把自己給他。”
第48章 激鬥詭鬥D
從那以後,他和她就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王尉只是覺得老婆對自己好多了,哥哥則一向對自己是畢恭畢敬,他並不知道餐桌下糾纏在一起的兩條腿,不知道他老婆的身體裡早就有新的住客進進出出。
然後王尉就死了,他註定是要死在那一天的,有些人的命運是被安排好的。致死的原因是一場偶來的車禍,本來他不應該那樣死的,林季蓮當天早上已經準備好青化鉀,把它摻在給他的牛奶裡,不過忽來了一個電話,讓他立刻去單位,他來不及吃早餐就出門了。意外發生在樓下,一輛大卡車把王尉撞進一間肉店,他就被掛在掛豬肉的鐵鉤子上,胸口和腹部露出了兩截雪亮的鉤尖。他註定是那一天死的,林季蓮那麼想,可她還是哭了,她竟然哭了,畢竟這個男人和她睡了一年多,哪怕他喝下了她為他準備好的牛奶死去,她依然會哭的。
她打電話給王欣,告訴他王尉死了,死於車禍。王欣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兄弟會死,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血脈相連,在王尉死的時候他渾身發顫,他害怕王尉會死在林季蓮手裡,這想法他並非第一次浮現,但他心底裡卻不介意王尉去死,只要他死了,自己就可以取代他,成為他。
他抱著腦袋在房間裡哭了半個小時,等到警察來找他,告訴他王欣死於一場車禍,他便知道自己成了王尉,他可以正式接手他的工作,他的女人。王欣走在警察身後的時候,他沒有發現自己偷偷地笑了。除了王欣自己和林秀蓮,原還有一個人知道死的是王尉,那就是王尉的同事朱伯。王尉以前並不是爐邊工作人員,因為朱伯即將退休,所以他被調過來學習,他只是一名初習的火葬工,就在車禍幾天前,王尉還因為早動了骨灰被燙到了手,這事情朱伯知道,它代表一個資訊:不祥!本市就這麼一個火葬場,當王欣把王尉的屍體運來的時候,朱伯就發現了躺在紙棺裡的屍體是王尉。王欣對朱伯說他畢業後就沒事幹,如今指望頂王尉的工作,請朱伯看在死人的份上別聲張了去。另外一個捂得住事情的原因是朱伯家裡環境不大好,王欣非常誠懇,還拿了些錢資助他那上大學的女兒作為學費,朱伯也就不願意當那個黑臉了。
事情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王欣逐漸熟悉了工作程式,這一週裡他還露了回臉,本市大學的一個教授說他們火葬場的煙囪太低,以至噴出來的物質汙染了附近的水源,現在臨郊這一片地區人喝的水很多都是骨灰水。單位裡沒有人願意出來為領導排憂解難,幸好王欣在家常上網,知道一些事情,當報社記者來訪問時,他指出火葬場現用的三個爐都並非是老式的柴油爐,是屬於瓦斯爐,而且都裝有防汙染系統。原來會導致噴灰汙染的那個柴油爐已經停用了幾個月等等,這事兒更加讓朱伯認為自己隱瞞事實真相併沒犯錯!
只不過,每個晚上王欣都做惡夢,他見到和他長得一摸一樣的兄弟,站在灰色雲霧翻飛的墓地裡,手裡持著招魂幡,一個勁的叫著“王尉,王尉”,這可怖的景象讓他分不清楚死的究竟是弟弟還是自己。
上面描述的這一切如一部電影般在一個人腦海裡播放著,那個人躺在紙棺裡,由一幫家屬送來,那是個小孩,他臉色蒼白,身體冰冷,就外表看來,已是個死人。
王欣被自己折磨得疲憊不堪的心情和身體稍微多了點利索。因為死者的家屬漫不經心地便選了個最貴重的骨灰盒,那個盒子擺在最上層已經一年多了,標價是六千多元,既沒有產地也沒有廠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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