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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人,無所謂神聖,也無所謂貴賤,它是人生存的一種手段,在古代*分官妓和私妓,但無論是官妓還是私妓,她們都是受害者,都是被汙辱、被損害的一群人。反觀現在,在拜金主義的影響下,出現了一種“笑貧不笑娼”的思想,甚至一些城市出現了“繁榮娼盛”的現象,這些深陷其中的女孩子有受社會不良影響的,有家庭情況所決定的,但歸根到底是自己的責任,在這個社會,人要養活自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這些女孩子卻選擇了這樣一種職業,無非是賺錢快,不用吃苦受累,趁年輕多賺點,賺夠了換個地方,照樣過得很好。但筆者想問的是:從事過這種職業後,這些女孩子是否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在出賣肉體的同時是否也將靈魂廉價的賣掉了?答案不言而喻。下面的例子便是最好的證明。
又到了一年的,這只是個平常的日子,但因為有了歷史賦予的內容而顯得異常沉重。。76年前的今天,日本人用武器開啟了中國東三省的大門,踐踏中國的土地,蹂躪中國的人民,70多年過去了,頑固而又醜陋的日本人正在用另一種方式踐踏中國的感情,甚至麻木的中國人也在往自己人的傷口上撒鹽。
2003年的前兩天,在珠海發生了駭人聽聞的“珠江買春案”,日本幸輝株式會社數百名員工以開會為理由,在珠海市國際會議中心大酒店進行集體嫖娼,而且時間就選在國恥日的前兩天,其險惡用心不言而喻。一位目擊者問這些日本人:“你們是來幹什麼的?”他們大笑:“我們就是來玩中國姑娘的!”如今這些當事人都受到了應有的制裁。
令人不恥的事還在發生。在大連有這樣的一些地方,只允許日本人進,中國女人口裡說著日語迎客,更有甚者某學院的學生也加入了她們的隊伍。在中國的各個城市中,大連是與日本走的最近、關係最好的一個城市。大連人的記性是否太差?在大連僅僅百年的歷史中,有一半的歷史是在被壓迫被奴役中度過的,今天大連堂而皇之的將曾是殖民統治遺蹟建成了風情街,是否是認為“紅腫之處,豔若桃李,潰爛之時,美若乳酪”?
1999年,大連要慶祝建市一百週年,當時一些革命老人義憤填膺的說這是在賣國賣市,是奴才漢奸嘴臉,革命老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那是一段不光彩的歷史,大連根本就沒有一百年,它只有五十年,在這五十年裡大連人民才真正的當家作主,最後由“慶祝”大連一百年曆史改為“紀念”。就在這同一個地方,六十多年前他們的祖輩為了讓自己的女人不再受汙辱,用鮮血捍衛了自己的尊嚴,六十多年後,他們的後代們為了錢又被日本人壓在了身下,出賣了身體。此時的大連正如一個風華正茂的*,外表光鮮靚麗,內心空虛寂寞。
曾有人說一個城市裡有*是難免的,有的甚至用*的多少來衡量一個城市是否繁榮,但是否考慮到:一個國家、一個地區、一個城市再富裕,如果有再多的*也是可恥的。在舊社會,*始終是強權者手中的玩物與工具,這也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不讓自己的妻女為妓,卻玩弄*、利用*和肯定*合法的原因。以前的*是生活所迫、身不由己,現在的*是自願選擇的,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可以選擇更有尊嚴的生活,那些年輕的城市也可以提倡一種更體面的生活,這些選擇本來都是很簡單的,卻不知又為何如此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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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男生5年“賣身”富婆為前程(1)
我在陝北高原某鄉鎮一個貧困的農民家裡呱呱墜地,那是1980年一個炎熱的夏天。父母給我取名為“國棟”,顯然是指望我能成為一個國家棟梁,而不是像他們一樣重複著“面朝黃土背朝天” 的生活——這似乎是生我養我的小村以及鄉親們恆古不變的命運。也許是上輩子行了善,我家祖墳上也長了一棵靈草,可喜的是,我最終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18歲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學,成為這個小鎮唯一的大學生。
不堪貧困,大學男生娛樂城裡變墮落
考上大學本是一件很風光的事,可是在我身上卻風光不再,我永遠也忘不了父母為我籌措學費的時候那一臉的辛酸和窘迫,不過,父母還是東挪西湊將學費給我,讓我如願以償地踏上了南去的列車。開學沒多久,每個月的生活費又讓家裡犯難了,為了讓我在學校裡不忍飢挨餓,父母把全村的鄉親們都借光了,已經無力再為我負擔生活。尤其是大二快要結束的時候,當我得知妹妹為了給我籌備大三的學費而自願輟學到城裡打工,並且因為工傷斷去了四根手指……那一夜,我躲在被窩裡失聲痛哭,我真的對不起妹妹。我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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