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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因為這三個字感動了。許許多多的外地人,最初就是懷揣著這三個字來到北京的,我愛北京天安門。
小蓮,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北京天安門——
我把小蓮的名字帶著和自己一起走。
我遊走了一天,終於又回到了垡頭,我渴望在平房附近儘快找到一份工作。
很想吃東西。
走出小巷,有一家麵包店,裡面也賣飯菜。我點了一個炒茄子一碗米飯。裡面有許多穿校服的小學生。等了半天,終於端上來,吃時,那茄子綠瑩瑩的,好似狼的眼睛,而且被油煎過,軟綿綿的,塞在喉管無論如何咽不下去,見有人在吃酸辣粉,於是我又任性地點了一碗酸辣粉,也全無人家吃時的滋味與酣暢。總而言之,吃飯,就像一場沒有結局的戀愛,由見面前的嚮往到後來連殘局都懶得收拾就抽身走人。
育青旅館往右往前走,是垡頭一家大型超市京客隆。路兩旁有些店鋪,我見一家小吃店門口貼著招雜工一名,就走進去打聽,女老闆說:已經不需要了。然後上下打量她,此時,我穿著OUXUN風衣、圍著純羊毛圍巾,腳上是“接吻的貓”的高統皮靴,一頭漂染過的板栗色披肩發……我知道老闆不相信我是打工的,於是認真地說:我能吃苦的,真的。老闆笑笑,說:真的不需要,你去那邊打聽一下,那裡有個家政公司,興許能找到活兒。謝過後,我朝女老闆說的巷子走去。在那巷口的第一家,又見一見飲食店招雜工,掀開塑膠門簾,進去問,一個小姑娘說老闆在睡覺,讓等會兒再去,我問多少錢一個月,她說400。出了飲食店,我徑直地找到家政服務公司,裡面連辦公室也沒有,一張高低床,一張塞滿雜物的沙發,一個孩子趴在沙發邊的小方桌上寫作業,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打毛衣。說明來意後,女人讓我坐下,她說她不是專門幹這個的,只是掛了這個牌子,她老公搞專修,她不靠這個過生活,不過,如果有人問起,她可以起個橋樑作用。我說我什麼都能做,保姆、服務員、家教什麼的。於是,女人拿過電話本,開始打電話,打了幾個,對方都說已不缺人手,此時,女人又側頭問:在廚房給人刷碗做嗎?我說:做,只要能包吃包住就行。女人又接著打,仍然沒找到。於是讓我留下電話,說過幾天通知她,並且說:如果我給你聯絡好了,你也去開始做了,那你是要交100元錢給我的。我說:能不能發工資後交呢?女人說:那可不行,那時間太長,等到什麼時候?我笑笑,不置可否地走了。當然,也就沒有了工作的訊息。
我想在網上找找有關招聘資訊,意外的,在北京人才網上看到一個招聘啟事,月薪六千。通了電話後,那邊說明天去國際大廈面試。因為時間緊,第二天早上,我不得不租了一輛黑的。
國貿大廈的1座與2座形同一對沉穩的雙胞胎,又如兩隻未點燃的豎立的雪茄。終於到了國際大廈,司機聽說我還要返回,便說他在下面的停車場等我半小時。並且說如果不拉這一趟返程的話,他可就虧得大了。
下了車,風衣被風掀得老高,進了國際大廈三層,撲面而來的是一種忙碌,很旺的人氣。前臺通報後,事先預約好的劉先生讓我填好表後將我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面試,裡面坐在兩個女人,年輕的女孩子後來我透過名片才知道是專案經理,沙發上年紀大些的女人身份很神秘,不得而知。
面試結束後我才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但是,兩位主考官卻給予很高的評價,說我有非常強的口才與應變能力以及與陌生人交流的能力,在臨別前專案經理微笑著說希望以後能和我成為同事,讓我在家等訊息,最多兩天。
當時,就好像有某種魔力,我相信自己愛上了這個公司,這種感覺在我的求職經歷中是從未有過的。
劉先生把我送到門口,奇怪地問了一句: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對這個帥氣的小夥子。他接著說:我叫劉勇輝,很高興認識你。
我說:謝謝。
出了國際大廈,司機並沒有呆在停車場,我一陣好找,原來他停在馬路邊上,車門還沒關好,他把5元錢的停車費票據在我面前一亮,說應該由我出停車費。懶得搭理。心裡明白他的鬼把戲,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停在停車場,那不知道是何時的舊票據。到垡頭時,我給他50元等他找零,他竟然準備只找20元(去時的車費已經給了),我一瞪眼,說:怎麼回事,你還想不想做生意?我既然有初試,就會有複試。你要知道,我透過了,月薪可是6千。那以後我天天坐!司機便乖乖地找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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