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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一個木箱,忙屏氣進屋一看胡風已暈倒在那個灰色木箱之旁。胡夫人忙關上木箱用所藏的藥丸將丈夫救醒。胡風醒來便說自己看到夫人有一箱珍寶,求夫人給了拿去還債。胡夫人知道他是被毒氣所幻看到了心想之物,卻又不好言明,只得謊稱自己並無箱子。那胡風卻深信不已,幾日裡不時追問甚至言語傷人,使得胡夫人既心痛又無奈。想想夫妻恩愛多年卻要為金錢而傷,終有一天胡夫人心下一硬將以上的事情寫在絲絹之上,言明木箱內實為魔物要帶著和白猴離家兒而去,如果丈夫念及夫妻情分不在乎她曾是行巫之人可去家鄉找她。
老範將之上的內容講到這裡,又點上了一鍋煙吸了幾下嘆了口氣說:“這胡夫人命薄唉,想是寫好絲絹後又捨不得離去,便將絲絹藏在箱內暗匣裡了。照先前胡老爹的說法,許是還沒來得及走就被酒後的胡風誤殺了。鵝(我)想那白猴許久不見主人就來村裡尋,不知怎地被它尋到了箱子和麵具,因為常見夫人擺弄這些便學樣子玩起來,剛巧被胡風撞到。想是那畜生學得像了連胡夫人的跛足都模仿來呢。箱子裡本就有毒,再加上胡風神經失常,許是他見到的是一隻白兔子一坡一坡地抱著一箱子金銀吶,那還不病上加病。後面事也就說得開了。”
胖子聽到這裡說道:“您老說得忒懸了吧?”老範吸了口煙眯著眼睛淡淡地說:“也許吧,不過現在這都不重要了。”陸子航想了想問老範:“那您說怎麼後來村民都跟著也鬧上什麼拐兔子精了?”“心虧唄!”老範笑著回答道。“心虧?”陸子航有點摸不著頭腦。“這白猴既能千里尋主想來對自己的主人那自是十分忠誠。鵝(我)猜它許久不見主人肯定會在村子附近徘徊。也許這畜生見到胡風失心瘋的樣子覺得好玩的很便時不時地開箱子扮兔仙來尋樂子。人嘛,這一輩子哪有沒做過虧心事呢嘛?許是哪個看到胡風發瘋樣子的主碰上白猴再加上箱裡的*作祟就覺得是被上身了。慢慢地”拐兔子精“鬧妖的事不就傳開了呢嘛。這鬧妖的情形除了胡家的人看來也不一樣, 就是胡家的人也有的重有的輕,鵝(我)尋思這和平時的飲食習慣、血統、文化可能都會有關係。你娃尋思為甚每到逢年過節只有胡家的男丁去祠堂祭拜兔仙?那是女子嫁人就是外人了吶,這胡家不光彩的事能讓外人知道?”陸子航聽得頻頻點頭,老範反而一笑接著說:“鵝(我)老漢姑且一說你娃姑且一聽,無據可查嘍。倒是這些行巫的東西還是帶回所裡讓老廖想個甚辦法毀了的好。”他看著兩個箱子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道:“這箱中的魔物不知怎末生來,倒與那面具相輔相成呢?”突然,他彷彿想到了什麼,拿菸袋的手停在半空,說話的聲調也突然充滿了驚奇和意外,其中還帶著些許興奮:“嗯……難道……難道是‘五里金蠶’?”
陸子航和胖子見一向沉穩的老範突然失態,都不禁十分好奇。胖子問:“嘿……嘿……嘛‘五里金蠶’?老範,咋聽著您介(這)新名詞夠封建迷的?”老範沒理他,拾起地上的面具碎片仔細地看了看,閉上眼睛抽了口煙彷彿想著什麼,突然他開口道:“沒錯,這就是鵝(我)家老輩人說過的‘五里金蠶’蠱呢嘛,沒想到還真有這邪術。”
所謂蠱,那是一種人工培養而成的毒蟲,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下蠱之術更是一種非常神秘的巫術。這“五里金蠶”就是一種極為古老的巫蠱之術。蠱成後通體金色,其狀似蠶,用三種不同的自制秘藥同時焚燒取所成之煙飼蠱。相傳女子對自己心儀的男人放下‘五里金蠶’蠱,那個男人就會對放藥的女子一輩子死心踏地赴湯蹈火,傳說此蠱可規定男子出行的範圍,男子只能在方圓五里以內活動,出了五里,就特別地想這放藥的女人,馬上飛奔往回趕,直到見到這女人。而飼蠱所焚的三種秘藥也是各不相同,那是怕自己的男人誤去了別的下蠱女人之處。
老範說道這裡,胖子笑著道:“好嘛,要是現在女人還會介(這)玩意,哪兒還有二奶呀?”老範接著說:“鵝(我)尋思這胡夫人就被父母下過類似的蠱,哎,行巫之術確是害人的很吶。”他頓了頓繼續道:“看那箱子裡的毒菇還在生長,想那白猿就算是沒有中過蠱,但也必曾偶爾學過主人的樣子湊巧開箱搗過菇。”說完,老範看著白猿的屍體淡淡地說:“這畜生倒也忠誠戀主,哎,雖活百歲但誤種孽業,到今天終無善終呀。”
陸子航聽完老範的話,心中想:雖說這一切都是老範的推測,但也合情合理。卻不知我中的是什麼毒,能將白猴看成無比巨大的金剛怪獸?他正要問,老範正看著他笑著說:“娃,餓了吧?” 說著從兜裡掏出幾塊巧克力分給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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