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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什麼,但兩人一看絲絹上的字又小又密便心照不宣地又都坐在一旁地上等著老範告訴自己。胖子還補上一句道:“那什麼,老範,我看看我兄弟的傷啊,您老先看著,遇著不認識的字吱一聲。”老範不理他自顧自地看著絲絹上的內容。陸子航剛要笑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忙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背,卻是一點也不痛也沒有感覺到傷口的痕跡。他一通擼胳膊挽袖子、伸腿踹腳邊摸邊看,心下一呆:我的傷呢,怎麼除了身上有點酸之外連一點受傷的感覺都沒有?難道我剛才被箱子裡的毒物迷惑,連受傷都是幻覺?不對,從這麼高的山坡掉下來,連點傷都沒有也不可能呀。再說這衣服上的血跡從哪裡來的?正在發愣,胖子打了他的手一下,遞過來一支菸道:“兄弟,你介(這)可夠神的, 剛才我是眼睜睜瞅見你那傷口自己癒合消失的,真真的。好嘛,整個一封神榜。”陸子航被胖子這麼一說立時楞了。胖子接著說:“所裡介(這)麼多年嘛怪事沒遇到過,但你介(這)我頭一回。”他說著搖了搖頭咂摸下嘴道:“不過想想,就你自個看得懂那份古時候的帛書,介(這)在你身上發生嘛事也不奇怪了。”說完胖子拍拍陸子航的肩膀,打著手電向地上白猴帶的面具碎片走了過去,只留下陸子航在原地夾著煙看著自己的手腕胳膊發呆。
不一會兒老範已經看完了絲絹,用竹鑷邊小心地摺疊那張絲絹邊淡淡地說:“ 鵝(我)記得在古書殘卷裡看到過傳說宋代奇人陳摶修得龜眠止血之法,外傷可以痊癒極快還不留傷痕。你娃看來沒練過甚功法,算是天賦異稟了呢。過去受了傷也這樣嗎?”陸子航沒有回答老範,他心裡知道自己過去打架受傷從沒這樣輕而易舉地恢復過,再想想自己剛才躲避瘋狗飛身上房的情景,擱過去哪能呀?想到這兒心中一動:自從見過那份古帛書後,自己的身上就不知不覺發生了各種奇異的變化。難道真如老範所言,自己天賦異稟,這時不知什麼原因給激發了出來?這一想不禁心裡美滋滋的,湧上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正在這時,那邊撿白猿面具的胖子發出一聲罵:“介(這)你媽嘛做的,可真夠臭的。”原來胖子把那面具的碎片拿起來端詳就覺得從上面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放到鼻前一聞立時覺得臭氣撲鼻便忙扔到了地上。
“你個瓜娃,弄啥呢嘛?這東西可抵禦那箱子裡的毒呢。”老範說著連忙走過來拾起地上的面具碎片,見已破損嚴重,心中暗悔自己下手太重。但他放到鼻前一聞忙扔到地上搖了搖頭道:“這東西必是秘藥制的,雖能抵禦木箱裡的毒氣但本身也是致幻之物。”老範說著看了看白猴的屍體接著說:“這畜生許是帶上這面具就更興奮。剛才傷人像瘋了一樣,速度和力氣都驚人的很。哎,但那胡夫人有這東西也不奇怪。”陸子航和胖子被老範最後一句弄得莫名其妙,陸子航搶先說:“老範,難道胡夫人真和這白猴有關?”老範點了點頭,將絲絹放回暗匣重新推到箱子裡,嘆了口氣道:“這絲絹上都有寫呢,可惜呀……”
原來這絲絹正是胡夫人所書。裡面寫道她自小便與父母從事行巫問卜之術,但都是些江湖騙術。也許是天譴,胡夫人的父母先後死於非命,她便帶著家中飼養的白猴和父母的遺物回到家鄉居住。幾年後巧遇胡風,結為連理,便又隨胡風一同來到了西品村。那白猴極通人性,暗地裡也隨胡夫人而來。一日白猴來尋主人,胡夫人高興不已便將白猴飼養在後山之中。胡夫人父母的遺物其實也就是那行巫之時的道具:一灰一黑兩個小木箱和一個兔臉的面具。那兩個木箱內皆是迷人惑神的秘藥,封閉箱內可自然生出毒蘑,待得一段時間內毒蘑死亡便可予盒中搗碎,這樣秘藥就可一直保留不絕並藥性不改。自從父母死後,胡夫人便決定不再搗菇續藥,但很奇怪時隔久了不去開箱便會形神不寧、整日精神恍惚心中所思皆是開箱搗菇之事,時間再久就會不知不覺地跑去開箱搗碎毒菇,事後就會恢復正常。胡夫人就這樣一直將兩個木箱和兔臉面具留在身邊,隔一段時間還要去後山搗菇續藥以安心神。但這一切她從未向丈夫提及,只因胡承曾被江湖術士所騙險些丟了性命,胡風對此類行巫問卜的江湖術士已是恨之入骨,不時想起便要咒罵幾句。胡夫人哪裡還敢提及自己的過去便一直對胡風編造著自己的身世。自打胡氏兄弟主持家裡生意之後因經營無方導致家境日衰,胡風情急之下竟然上賭場一搏,積下賭債。那日有人以好友為名登門向胡風索要賭債,但胡風將一大筆銀子壓在了一筆生意上,哪裡還有銀兩還債,還是胡夫人好言相求對方才肯寬限幾日。但這家中幾十張嘴,哪裡還有富裕的錢來還債。幾日後胡夫人忽聞內室傳出異香,想是有人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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