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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不能讓客戶欺騙我。”
“麥洛伯找到你,要你替他用最高價把墜飾賣掉?”
“要我估價,不是賣掉,有差別的。”
“但是,凡是找到你的,其結果都是一樣的,是嗎?”
“有時候是的。”
“是的時候多,是嗎?”
“是的。”
佛警官突然轉身問我。“想來你是一家一家珠寶店在跑,看有什麼發現?”
我並不走進他布的陷阱去。“相反的,牛先生這家珠寶店是我第一個拜訪,也是唯一拜訪的一個。”
“為什麼呢?”
“另外那一件事情發生了之後,我沒有時間再到別的地方去。”
“你說是哪一件事呀?”
“這一件。”
“你是指夏合利嗎?”
“我是指和他一起去看麥洛伯。”
佛山說;“老天,你還真會含含糊糊。你說那麼多,好像在給人你絕不騙人的印象,實質上你什麼也沒有說。”
“我真抱歉。”
佛警官道:“有必要的話,可以和你們在這裡耗一整夜。唐諾,後來那墜飾是在哪裡發現的,你知道。我要查清這一點。我請我的人查過每一家大的珠寶店。沒一家見到過這項東西。於是我們找到牛班明。牛給我們邱這條線索,又遲遲地想起了你。你看,你來過這裡,問起過這墜飾,為什麼?”
我說:“警官,我能說的都願意告訴你。那墜飾是個傳家之寶。本來屬於一個女人。有位和這女人很熱的人發現東西已不在那女人手裡了。他想知道東西哪裡去了。”
“為什麼?”
我說:“假如你突然發現你太太所擁有一件價值好幾萬元的珠寶不見了,你希望知道它哪裡去了,是嗎?”
“是一件夫妻間的事嗎?”
“我沒說是。”
“你在暗示‘是’呀。”
“什麼時候。”
“你剛才問我我的太太怎麼樣,怎麼樣的時候。”他生氣地說。
我說:“這只不過是問個問題呀!”
“豈有此理!”他說;“問問題的該是我呀!”
“好,你問吧。”
“這件事,是不是夫妻的事?”
我皺起額頭道:“這——可能是,當時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層,事後想起來麼,倒也是有可能的。他沒有說她是他太太。”
“好吧,”佛警官無味地說:“他有沒有說她不是他太太。”
“沒有,警官。我絕對保證他沒有說過。”
“喔!等於沒有講。”佛警官說:“這樣講吓去講到哪一天,這樣問你,你認為這是勒索嗎?”
“我想我的客戶有個想法,這一件事也在調查之列。”
“你查過嗎?”
“還沒有。”
“為什麼?”
我說:“我一看到墜飾在麥家出現,我就知道不可能是勒索了。事實上,後來知道,我的客戶發生興趣的物件在好幾個月之前,已經把墜飾脫手了。麥洛伯顯然是從別的來源取到的這墜飾。”
邱倍德抓住這機會,他猛點他的禿頭。“我認為這是對的。完全對的。”他說。
我說:“請你原諒,警官,我有義務和權利要保護我的客戶,我不能多嘴到腸子都吐出來。憑我已經說的一切,加上你是那麼能幹的一位警官,其他的你可以自己推理出來了。後來,就在今天,我得知墜飾原來的主人對翡翠厭惡了,她想要換成鑽石。而邱倍德先生想表白的,可能是因為麥先生喜歡翡翠,於是翡翠到他手了。”
“正是如此。”邱倍德道:“我可以確定麥先生對翡翠有興趣,是因為他在哥倫比亞呆久了。我想他是很能鑑別翡翠的。我也發現這些在墜飾上的翡翠是非凡的碧透,無暇。我認為是罕見的精品,我帶來再給牛先生鑑別一下。”
“但是什麼人來決定要賣掉的?”佛警官問。
“只是鑑定,不是出售。”
“這樣問好了,東西的主人是什麼人?”
邱信德注視警官道:“怎麼了?那還用問,當然是麥洛伯。”
“沒問題嗎?”
“當然,我一直以為如此的,東西在他那兒呀。”
“多久了?”
邱倍德看看我道:“依據賴先生所說,好幾個月了。”
佛山警官用手指在辦公桌子上敲著。“麥洛伯為什麼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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