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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少——所以說起來也不是太困難,假如有人存心要——”
“存心要怎樣?”她停下來時,我問她道。
“存心要照樣打一個的話,也不是件難事。”
“你認為姓邱的有這個打算?”
她說:“我可沒有說。”
“我是在問你是不是如此認為?”
她說:“怎麼說,你是個偵探。該由你來用腦子想。”
我說:“好吧,由我來想,就由我來想好了。”
她立即站將起來——冷靜,自信,姿態中明顯表示會晤已經結束,我可以告退了。
“那麼就再見了。”我說;“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了嗎?”
“全說了。”
我告退了,下來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我打電話給邱倍德。他在他辦公室。他在等候。
“找出什麼東西嗎?”他一聽是我的聲音,立即問道。
我說:“是的,我找到不少事實。”
“她能認出那墜飾嗎?”
我說:“她的墜飾有一顆人造紅寶石,其他都是紅的石榴石。”
他說:“喔。”
我問:“什麼使你想起本小姐來的?”
他說:“老實說,賴,那不過突然出現在腦子中的一件事而已,我突然記起來我和一位年輕小姐有過一筆古董首飾的交易,其中有個相似的墜飾,我找回我的紀錄本子,找到她的名字、地址,我就試著告訴你。”
“你把那些首飾怎麼處理了?”
“分批處理,兩隻表我得到了不少利潤。其他差不多都是垃圾。”
“你沒有把墜飾交給麥洛伯吧?”
“老天,沒有。我不會把首飾隨便給人的。”
“他沒有向你買吧?”
“沒有。”
我說:“好吧,謝謝你的秘密訊息。”
“你會有所作為吧?”
我說:“不會的,好兄弟。我對這件事不會有所作為。我不知道你和這位小姐有什麼牽連。我不知道警方為找出這墜飾的原來主人,肯花多少精力。但是我知道,假如我跑去看佛山警官,給他一個大大的內幕秘密訊息,結果發現是要把他們注意力引開,使他們猛兜圈子,佛警官不會高興的。當然我自己也不會高興了。我們要再見了,再見。”
我在邱倍德能想到任何答辯之前,一下把電話掛了。
第十章
發現沒有警車在霍勞普的門口。我放了不少的心。那是較為高階的一幢公寓。門庭裡值班的代我通報,我正要按他公寓鈴時,他把門開啟了。
他是一個年輕體健,乾淨利落的小夥子,有一雙嘲弄自己和別人,玩世不恭的眼睛。他的右腿明顯地短於左腿。他站在門口耐心地聽我告訴他我的職業。我告訴他我要見他,於是他請我進門。
這種公寓租金是很貴的。一隻堅固實用的工作桌,放在公寓裡明顯方便的位置,上面亂置了報紙。立地燈亮著,指示出我進來之前,他坐著看報的坐位。
我看到一些信紙信封,上面印的是“頂好車體熔焊板金工廠”,另外我也見到馬經和賽馬成績紀錄單。
霍勞普不喜歡我看他工作桌的那種方式。“好吧,”他說:“有什麼事,簡單點快點說吧。”
我說:“我想和你談談侯珊瑚女人的信託金。”
他的眼睛立即亮起了懷疑,一層冷冷的面紗掛上臉前。
“你對這信託金知道些什麼?”他問。
“我曾匆匆看了一遍。”
他譏諷地大笑道:“於是你認為一切都懂了,是嗎?”
“我懂一點點。”
他說:“本州最好的律師,曾經逐字研究,仔細討論。不太需要你來自作多情了。”
“我沒有。”
“你要什麼?”
“我要和你談話。”
“談什麼?”
“這裡面你可以拿到多少?”
“不干你的事。”
“想不想從裡面多拿一點?”
“別傻了。”
我說:“現在我是個偵探。以前我一直是個律師。”
“我已經有個律師了。”
“他替你做了些什麼事?”
“能做的都做了。”
“結果又如何?”
“一點也沒有。”
“我想也是如此的。”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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