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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辛勤工作,自常規工作中賺點蠅頭小利過日子。是你用鈔票衝昏她頭的。”
“她賺了不少,不是嗎?”
“她賺錢沒錯,但是這裡的上級對你們注意了。只要聽到你的名字,大家眼睛睜得比什麼都大。”
“那樣嚴重?”我問。
他點頭沮喪地說:“我沒辦法,我自己的位置也要守著。我可以和你們保持友誼,和你們一起混,但是隻要有一次老毛病發作,玩過了頭,被人捉住尾巴,我跟了你完蛋。”
他猛咬他雪茄。
“假如別人捉不到我尾巴?”
“會的,早晚會的,久走夜路嘛。”
“假如我不做犯法的事。”
他聳聳肩。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過是嗎?”
“只是沒被捉住而已。”
“是我沒有做過不法的事。”
他說:“不是的,賴,你像一隻船,全速的在水雷區跑。你對這水道十分清楚,知道哪裡可去,哪裡又不可去。你熟知法律。當你在法律範圍內的時候,你都是玩得危險叭啦的。要用一個顯微鏡才知道你沒有出軌。有這麼一天,你會撞上水雷,碰炸掉。我可不要和你一起碰。”
“我不是也離開過一段時間嗎?當兵啦,休假啦。”
“沒錯。”他說:“但是你給白莎打了要過豪華生活的針。她有了賺大錢的癮了。我喜歡白莎。她心腸硬,人直。信不信由你,她想停下來的話,她會是人家的好妻子。沒有人應該欺騙她的。唐諾,她多大了?”
我說:“我不知道。我認識她四五年了。看來沒什麼改變。35到40歲。”我把眼光下望。
“嗯,也不算太老。”他挑戰似地說:“看我也是40出頭了。我覺得自己絕不輸過任何年輕人。”
“看起來也不輸年輕人呀。”
“嘿!亂拍馬屈一定有原因,你要什麼?”
我說:“一個叫做麥洛伯的男人昨天被謀殺了。”
“是的,我都知道。”
“佛山警官在主辦這件案子。”
“嗯哼。”
“麥洛伯是一張遺囑中兩個信託人之一。”
“另一個是什麼人?”
“夏合利。”
“你替他工作?”
“我們替他工作過。”
“工作做完了?”
“在我這一面都結束了。他要我們再替他做些事。”
“什麼事?”
“據說是做他的保鏢。”
“為什麼?”
“我不知道。”
“去你的不知道。”
我傻樣坐在那裡,善樓猛咬雪茄。“唐諾,你深藏不露。誰要跟了你玩,早晚死定。”
“對朋友不會。我從不背叛朋友。”
他用手梳梳又厚又卷的頭髮,他說:“你要什麼?”
我說:“夏合利在擔心。”
“擔心什麼?”
“我告訴你,我不知道。”
“你想要我替你做什麼?拆個字,還是起個卦?”
我說:“夏合利和麥洛伯是侯珊瑚遺囑中兩個信託人。遺囑中錢不在少數。有兩個繼承人;女的叫羅秀蘭,男的霍勞普。”
“怎麼樣?”
我說:“兩位信託人都對秀蘭非常好,也都覺得應該薄懲勞普。秀蘭本來是想要什麼都可以的。勞苦不行,除非信託中止。”
宓善樓把雪茄自四中取下,向一隻黃銅痰盂吐了一口口水。他說:“你得知道,遺囑這玩意兒雖然減少不少法院困難,但也增加了很多警察麻煩。”
我說:“信託在兩位繼承人到某一個年齡時就會結束。屆時,信託人可以給他們錢,也可以給他們年金。”
“嗯哼。”
“我想兩位繼承人當然希望一筆把錢拿下來,假如是我,我也會這樣的。”
“沒有人在問你的意見。”
我說:“信託在另外一種情況下也會中止。”
“什麼?”
“兩個信託人都死掉。”
他向我皺起眉頭。突然他問:“怎麼著?”
我說:“假如兩個信託人都死掉了的話,於是這筆錢加上房地產,會自動的分成平均兩份,兩個繼承人平均分配。”
“多少?”
“20萬左右。”
宓善樓嘴中的雪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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