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我們不知道,”馬拉里拉說:“兩個人都不見了。但這是一定的。一個人開了路,另外一個會像傻瓜一樣留在這裡嗎?即使他要留,可能衛兵也不會讓他留。”
我說:“反正他們脫逃了,如此而已。”
“正是,”他說:“不過當然,在這情況下,我們耽心的變成是你的安全程度了。這也是我們的責任。”
我點點頭,靜等他來說來訪的理由。
“是一種我們不願負擔太久的責任。”他說。
我不吭氣。
“你在這裡的工作已經結束了。”馬拉里拉指出道:“我認為你的合夥人——很有意思的西牛拉柯,一定急著想回到她在美國的辦公室去。反正,她在這裡工作的原因反兩會使她難為情,再說自任何角度看來,工作也結束了。”
“我們什麼時候離境?”我問。
“我有兩個朋友,正好準備今天下午乘飛機離開。聽到我向他們解釋了你們的困境後,十分同情。他們決心放棄機票,要把機票讓給你們來用。”
我說:“還有一兩個小地方,我想再在這裡調查一下。”
“假如像你們這種知名的美國旅客,在我們這裡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的話,我們國家就窘了。”
我說:“在我對費律潑·繆林杜的背景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我實在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
馬拉里拉用手勢不同意我的想法。“抱歉,西牛賴。千萬別那樣想,我們單位所得的資料都可以提供給你們。我們對他的背景已經很清楚了。”
“他的背景如何?”
“他實際上是生而應有這個職位的。他在這礦里長大的。”
“又如何?”
“他母親在他9 歲時帶來礦裡,繆林社那時就開始在礦裡工作。漸漸的,其他礦工來來去去,但是他母親在礦裡工作,所以他也不離開。他長大成人,工作也漸加重。所以升成經理也是自然之事。當然現在他管的人也已經都是新人,老人都走了,或過世了。新來的人絕沒有像他一樣,在礦裡土生土長那麼熟悉。他繼續替礦場工作,賺下的錢都存在銀行裡,省吃省用,完全不似地這種教育程度的人能做出來的。他剩了不少錢。”
“我真抱歉,西牛賴。你可以懷疑這繆林杜有什麼背景上的問題。但是,於我們這一行,我們必須十分小心於證實我們不會一下作任何結論,對嗎?”
“對。”我說。
他大笑,站起來。“那麼,今天下午,2點鐘。”
我說:“我不知道柯白莎會怎麼樣。”
“她的事,”馬拉里拉輕鬆地說:“我就可以不必管了。我既然已經把一切與你說明白了,就該由你去向她解釋了。現在我自己單位尚有重要工作去做,由於來蒙·裘拉多尚坐鎮著要把本案快速結束,時間實在寶貴得要命。我們會去機場送行的,阿米哥(西班牙語朋友)。一定要上機喔。”
馬拉里拉和我握手。他離開,讓我一個人去和白莎解釋。
白莎道:“他們要趕我們走?”
“我們是受到了官方的壓力,所以不得不離開這裡。”
“混帳!”白莎生氣地道:“你和這裡其他人一樣無聊了。再把你留在這裡兩個禮拜,我要和你講話要請翻譯才能知道你真正的意思了。我們走就是了!”
我小心地說:“我是用我自己鈔票下來的。我不願意玩,玩兩晚就可以走了。你,你是受僱於夏合利下來的,我想你一定先收了一筆不少的錢,才肯下來。”
從白莎臉上表情,我一說這些話就知道了,這一次她失手了,而且現在還在後悔,悔得恨不能自己踢自己屁股。
“夏先生叫我不必省吃儉用。”白莎自尊地說。
“真的呀,他怎樣對你說?”
白莎說:“他是寫信給我的,他說他涉及一件重要機密任務。他說在24小時內我不可能找得到他。他要我去機場向航空公司取一張已經用我名字定好的機票,自己來雙苜礦場。在雙苜礦場,他會另外給我指示。如果他不在雙苜,他要我立即去美國領事館,請求全面調查。”
“就那麼短時間通知的簡單指示,”我問:“你就千里迢迢來到哥倫比亞,還帶來那麼多亂糟糟的鬨動?”
“很多問題,老早就談過了。”白莎自尊地說。
“你認為夏合利想要什麼?”我問。
白莎說:“現在想來,他最重要的一點要我辦的,是當他不明不白失蹤後,希望有人會調查。萬一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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