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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邯瑰之咯噔咬了一口饅頭,端起飯盒喝了一口菜湯說:
“你看我說你怎麼不信呢!校長真的把我找去了做了一通政治思想工作,從國際到國內、從校外到校內,首先對我的工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然後諄諄教導我要集中精力學習和工作,不要過早的談戀愛,說這樣既影響學習又起不到率先垂範的作用,要我以黨章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怎麼樣岐人同志!我的彙報你還滿意吧。”岐人不以為然地說:
“我沒聽出來校長跟你的談話與你的打扮有什麼關係?”邯瑰之咧開大嘴笑著說:
“你呀今兒的智商都跑哪兒去了,是不是讓狗給吃了!我吧以前還真沒想談戀愛,也不知道跟誰談戀愛,校長提醒我了,我想要是不談戀愛直接變成夫妻關係不是什麼都不影響了嗎!”岐人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把我繞的糊里糊塗的,你就不能說得明白點兒?”邯瑰之一邊吃著菜,一邊用頑皮的眼光看著岐人說:
“哎呀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急死我了!那我實話告訴你吧,如果我們公開我們是準夫妻關係那不一天的雲彩就都散了嗎?我本想吃完飯我們壓馬路的時候再告訴你!”岐人現在真是哭笑不得,哎呀我操還真他媽的新鮮,就這麼談笑間我就歸了她了!氣得岐人七竅生煙,可還不好發作,只好試探著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是不是該徵求一下我的意見呢?”邯瑰之滿不在乎的說:
“你的意見還用徵求嘛!我能沒有任何條件的提出來和你結婚還不得樂死你呀!”岐人滿臉遺憾的說:
“鄙人非常感謝您的抬愛,但是我不得不懷著非常鬧心的心情告訴您,我有老婆和兩個孩子!我們之間只能建立同志式的友誼了。”邯瑰之拿出了佈置工作時的姿態說:
“那還不簡單,回去離了不就結了嗎!”岐人心想誰要是跟這個女人結婚那他就死定了!岐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行!你行!你真行!我真佩服得五體投地,你太偉大了,什麼事情在你那裡都變得非常簡單!”邯瑰之得意地說:
“那是!我跟武則天相比還有很大的距離,她說她與其他女人的最大區別就是她辦事有效率,你看我的效率怎麼樣?”岐人開著玩笑說:
“如果你什麼時候看我不順眼也會給我三尺白綾讓我自盡嗎?”邯瑰之一本正經得說:
“那取決於兩個條件,一是要看我有沒有那麼大的權利;二是要看需不需要,如果需要我是不會猶豫的!”岐人聽得脊背發涼!
靈魂流浪第二部《梟商》第一章大學(3)
岐人讓邯瑰之弄得沒了心情,晚上十點多鐘就回到了寢室,同學們正在互相交流著有意思的事情,岐人沒有開燈,躡手躡腳的上了床,靜靜的想邯瑰之的事情,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不過她還真有可能幹成大事,他正想得津津有味的時候,胥丘的話奪走了他的思緒,他看不清胥丘的臉,隱隱的覺得胥丘斜躺在床上說:
“在附屬醫院見習時我看見一個護士叫號喊楊肚皮,笑得我呀那什麼似的,感情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竟然還有叫這名的,我就想看看這人是個什麼樣?可是任憑她一遍又一遍的喊也沒人答應,等到中午要下班了忽視發現還有一個農民打扮的女患者沒走,於是護士問她說:“你怎麼還不走啊?”女患者說:“我的病還沒看呢?護士一看掛號本立馬笑得坐在了地上,原來那個女患者叫楊月坡,是掛號室的人字寫得太潦草,把月坡寫成肚皮了,你們說說老毛這個攪屎棍子都把人們愚弄成什麼樣子了。”引得同學們鬨堂大笑。這時先僕同學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聽他說:
“那天我在泌尿科門診見習時看見門診的一個南方口音的大夫問病人,你睪丸疼不疼,病人一本正經的說:這事兒可咋說呢?實際上不單是搞完了疼,那是搞也疼不搞也疼!”大家又鬨笑一陣。張波不知用什麼東西敲了敲床邊說:
“在病理課上吳教授在講到馬鈴薯發芽的細胞有毒時說,在地窖裡貯藏的馬鈴薯都有毒性,我家今年就沒有用地窖貯藏土豆,要吃就到商店裡買著吃!你們說就這個傻傻呆呆的人怎麼能當上了教授了呢?要我說這個國家算是完了。”又是一陣笑聲,張波又接著說:
“在耳鼻喉的課堂上,教授在講到拔鼻毛容易癌變時不自主的噌的一下就把自己的鼻毛給拔了,這都他媽的什麼事兒呀。”岐人聽著聽著就朦朦朧朧的來到了虛無縹緲境界裡。一個聲音說你能醫病嗎?另一個聲音說你能醫國嗎?兩個聲音重複著說你既不能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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