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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
皆為利來
天下攮攮
皆為利往
呵呵…
聽了他上述這番話,我不禁的笑著說,老師真是變了呀
他猛一下拍著我的肩頭:這就對了,不變是相對的,變才是絕對的,小子你悟到了哲學的真諦呀!
一
如果有人問我,你這一生中最值得回憶的是哪一階段?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那就是我被髮配到畜牧的那段時間,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是我的黃金時代。
當我寫到這一章時,我手頭放有一本當時我所在農場的一本農場史志,上面有這樣的記載:在現役軍人掌管的兵團時期,農場的糧食生產下降了,全團出現了虧損,但是兵團的養殖業和林業卻上去了。對這段歷史我不知道在今天應該怎麼看,但我想說的是,在我被髮配到畜牧的那年,正是我們團養殖業紅火的時期,當初我們團的養豬,不僅在兵團裡揚名,而且也是國家裡樹起一面旗,當時的國務院副總理,後來的國家副主席李先念就曾為此做過批示,號召全國各地學習我團的養豬經驗,那幾年,全國各地一批批取經者走馬燈似的來我團參觀,而來我團則必到我連來,我連當時又是團裡的養豬先進典型。
當時我們連的養豬就已是初步實現規模化,機械化了。光後備母豬就達200多頭,一年可出育肥豬一千五百多頭,走進豬場那叫氣派,一棟棟的紅磚紅瓦房舍,那時人們還大部分住在土坯房裡呢,豬舍地面全是水泥地面,每天都用水衝得發亮,而當時最先進的飼養經驗叫做“平面乾料飼養方法”這種方法很簡單,就是每天早中晚喂三遍,喂時將玉米粒及少許粉碎的豆餅混在一起,灑在地面上,讓豬幹吃,吃完後,開啟水閘,將圍在舍內一圈的水槽灌滿讓豬來喝,其實那時的豬吃食和我們集體吃食堂一樣,大家圍在一起,彼此都很客氣,用不著你搶我奪,因為吃的喝的管你夠,就是這種方法,從|乳豬斷奶到出欄,只用三個月時間就達到了一百八十斤,個個好像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一樣,時至今天,已三十多年了,雖然現在養豬已是變成家庭養殖場,成為個人的了,但在餵養方法上,依然和原先大同小異,還是原先那種平面乾料飼養方法,就是這種經驗,當時讓全國各地前來參觀的人個個眼神裡流露出羨慕的神情,但也個個搖頭,這經驗,學不了……
當時我並不理解,後來才知道,當時全國很多地區的農村還處在人都吃不飽飯的階段,豬當然更無法吃飽了,就在我寫這段的時候,恰縫中央臺播放“紅旗渠的故事,”裡面其中有段情節是這樣的,縣委書記去糧食局借糧,對糧食局長說出下面一番話:咱們現在上渠的人每天每人才七兩糧,而且還是糠呀……。我算了一下,他們修渠的時間,正是我們出經驗的時間。
我來到畜牧,說實在的,心裡是背了很大包袱的,很壓抑的,因為連長送我來時,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改造我的思想,所以當時我並沒有對能置身在這個典型集體裡感覺到有什麼榮譽自豪感,而在這裡,我又恰巧遇到了從團部下放來被改造的那個菸斗哲學家,於是在我的內心裡,更有了一種想法,認為畜牧這種地方就是用來改造那些思想不怎麼樣的人的。
但是時間一長,我才發現,這裡的環境對我來說是太好了,這裡竟然能給我帶來最大限度的放鬆,還能帶來快樂,我開始喜歡上這兒了。
這裡就是個小小的獨立王國,離連隊雖然只有二里遠,但是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一個月都不用回連隊,在這裡,每人各幹一攤活,門類還真不少,劃分得也很細,有燒酒的,有餵豬的,餵豬的又分種公豬,種母豬,仔豬群,育肥豬群,還有放羊的,飼料室的,獸醫打更的,在這裡,飼養員每天的活就是放牧、餵食、排便三大項,活不累,但卻很拴人,所以連裡一般的晚上開大會也就可以不用去,只需排長去領精神就可以了,這樣也就免去了每晚上“磨屁股”之苦。
小小的畜牧又是個大家庭,這裡住宿舍的青年一共是十一個,五男六女,就這十一人,卻是來自北京,上海,天津、杭州、哈爾濱的青年,這裡除了排長哥薩克和一個上海男知青副排長是黨員外,其餘的都是共青團員,看來到畜牧來的人,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這裡要的是政治堅定可靠,責任心強的人。呵呵,除我之外了,我是當時畜牧排裡的另類人物。在生活上,由於大家住的是宿舍門挨門,又在一個小食堂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