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致對外的。
我怎麼辦呢?我當機立斷,站在了河馬的身後,要是他敢動手,我一定要劈了他!
就在這時,大虎開始草雞了,眼淚嘩嘩的流著,面對著河馬,只會講一句話:
你憑啥打我弟弟,你憑啥打我弟弟……
得,事到這步,仗是打不起來了。兩天後,二虎懷裡揣著家裡煮的鹹鴨蛋和水壺裡裝滿了老白酒來找我了,那天我們就在我打砂袋的樹林裡,坐在那,一直把二斤酒全喝光,並在地上邯鄲學步的插了三根香,(都是二虎帶來的)跪地發誓,以後我就是大哥,上天入地隨我行。
事情到這地步,也算是我達到了目的,只是在這裡,我還要多說幾句,那個三虎子,後來則成為當地一霸,他就如一隻烈性豹子,獨來獨往,無論對方有幾個人,手拿什麼利器,他都敢打,他力氣也大,身手也靈活,只要交手,不把對方打個半死昏暈過去決不罷手,他是八十年代初期上班的,分配在另一個生產隊裡,他在隊裡什麼活也不幹,下至班長,上至連長,誰也不敢管,只要誰管就打誰個半死,公安局來人,也只能是把他關幾天,但放出來則更是厲害,那時的崔老虎還在世,有次春節期間家中人全的時候,氣的還想拿鞭子管教三兒子一下,結果差點沒有讓這三虎子掐死,而大虎與二虎想聯手教訓三虎子,結果是讓三虎子端著老虎的那杆獵槍攆得一個星期不敢回家,後來,三虎子看中了在本隊上班的外地姑娘,當天就在大宿舍的炕上給那姑娘拿下了,從那天后,三虎子幾乎天天在那女宿舍泡著,別的姑娘紛紛搬了出去,索性,三虎子乾脆就搬了進去,天天晚上,連窗戶和房門也不關,在裡面山呼海嘯的幹著那事,連裡從上到下一個個的裝聾作啞,直到一九八三年全國性的嚴打,三虎子是榜上有名,公安來抓他時是在後半夜,是在女宿舍那姑娘被窩裡給他按住的,後來在取口供,據說,公安人員多次的引導那姑娘,讓她作證是三虎子強Jian她,但那姑娘卻偏偏不這樣說,反而說,我就是他的人了,我要等他,結果,三虎子躲過了一槍,被判了五年刑。那年我在場部機關工作時,三虎子刑滿歸來,但是這時的他,完全沒有了虎氣,倆眼呆呆的,走路要倆手拄著後腰,原來,在獄中,三虎子每日思念那個姑娘,想到深處,便開始手Yin,最後是弄了個精氣大虧,落下了腎病,力氣活幹脆做不了,但奇的是,那個姑娘卻一直是在等著他,當他出來後,便與他結了婚,後來農場改革,家中也分了二垧地,女人成為家中唯一的勞力,日子過得很是勉強。
一
我的計劃好像進展的很順利,很成功,自已的身體經過強性鍛練可以說是有了長足的進步,論體力技巧也是在當時青年中屬於上 的了,而更要的是我拜了師,有了大哥,並有了兄弟同盟,應該說,我有了和河馬挑戰的實力,至於什麼時候開戰 那只是個機會問題,那陣子,我臉上寫滿了躊躇滿志的表情,可就在這時,一件突然的事情,一下子讓我從高峰中跌到了低谷。
那是一天晚上,很晚了,我在小樹林裡打砂袋打得一身透汗,自己來到了水房,拿水衝了下身子,便回到了已是熄燈了的宿舍,當我來到了宿舍房頭時,忽然一閃,三條黑影將我圍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見一把菜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緊接著一隻手卡在了我的嗓子上,我被掐得喘不上氣來,這時我才模糊的看清,原來是河馬與另外兩名北京知青。
看來河馬先下手了,我下意識的想著,這時我想叫喊,可是喉嚨被河馬掐著,說不出話來,我的兩隻胳膊也被那兩個知青架住了,不能動彈,就在這時,河馬壓低了嗓音在我的耳邊咆哮著:
小丫聽的,你聽著,你不是想要報復我嗎?我告訴你,你他媽的這輩子都甭想,老子不費吹灰之力就廢了你!你信不信?說著,他卡著我的脖子將我的頭向後撞去,身後的磚牆上發出了咚咚的聲響,我的頭被撞得裡面一片轟鳴,我當時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看我並不反抗,河馬漸漸的放開了卡住我喉嚨的手,依然是吐沫星濺到我的臉上對我說:
小丫聽的你聽著,你給我老實點,要是敢 老子一定收拾你,連裡可是好久沒死人了,哼!和我對抗?你還不夠格!……。
我又一次蒙受了羞辱。
那天晚上,當我回到了宿舍,不聲不響的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臉上是熱辣辣的,說實在的,當時我並不是恨河馬又一次的挑釁,而是在為自己感到害羞,你不是拳頭打得又快又狠嗎?你不是摔跤高手嗎?你心裡那一百次一千次的發誓報仇念頭怎麼瞬間都蒸發了?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