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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太守說去!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太守有話,爾等若再阻撓,一併拿下治罪!”
幾名漢子毫不退讓,掣出長槍,竟要拼命!囚車那人抬起頭來,暴喝一聲,“住手!你們………都給我退下!”
虎目含光,雖困於籠仍凜凜生威,竟是與白玉堂有過一面之緣的於在思!
幾人面面相覷,一人撲上前來悲憤道:“副將,咱們雖是私自援兵,可那都是不得不為啊!咱們兄弟跟著你出生入死幾十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天卻………我們不服………”
“我們不服………”
七尺高的漢子竟然滾滾落淚,哽咽出聲,於在思別過頭去,咬了咬牙,沉聲道:“你們糊塗!忘了我怎麼說的?!大敵當前,風雨危樓啊!你們都跟我來了,這倒馬城難道也要拱手讓人不成?!”狠心把眼一閉:“速速退去!”
幾名軍士無奈退到一旁,卻不肯散去,圍觀眾人唏噓不已,有些熱血的鄉民亦高呼‘於將軍’向前擁擠,四下裡私語不斷………
“於將軍可是打了不少大勝仗啊,這都征戰十幾年的老將了!唉,聽說過兩天就要斬首了!”
“怎麼可能?你聽錯了吧?!”
。。。。。。
那班頭和領頭的衙軍卻置若罔聞,無動於衷,只一徑開道。
“妙極!妙極!”街角處的白影怒極反笑,食指微錯,劍開半鞘,劍光映在他面上,連唇邊迸出的話語也成了破鋒的利劍………
“不殺殺他們的威,這班人怎知世上還有個‘正’字!”
看清他面容,蘭若陡然生起一股寒意!
她怎麼不知,古往今來,這忠良受誣遠比沙場殞命要讓人心寒的多。只是兩幫人馬僵持,此時動手,很可能會一發不可收。可白玉堂顯然已動了真怒,此時便是天王老子,也阻不了他半分!
微微猶豫,還是忍不住道:“五爺………”
“此時此地,我這畫影若不飲血,是不肯歸鞘的!”
白玉堂定定凝視著劍身,說話間手一抬,白衣動處,奪目的利芒纏繞著獵獵殺氣傾覆而出………
“慢著!”
一聲低喝傳來,斜刺裡一劍飛至,兩劍相著,對方來勢如風,一揮一彈,硬是將畫影逼退幾步………
來者戴了斗笠,笠沿壓的很低,長身而立,一襲黑衣滿帶風塵之色,下襬更是沾惹了灰塵,微有些皺。象是已行了很遠的路,身子卻挺的筆直,就這樣靜靜站在兩人面前。
蘭若暗道不好,這人此時上手,豈非自討苦吃。哪知白玉堂這一挫之後,反將畫影微微收了一收,立定身子,望著來人。蘭若吃了一驚,目光落到那人手中劍上,那將白玉堂逼退的劍甚至沒有出鞘,卻是莫名的眼熟………
她心中一動,恍然而悟。
。。。怎沒想到是他?
若不是他,又有誰能讓白玉堂退讓半分?!
“不能動手!他們為防有人劫囚,已早有準備!”
來人嗓音略微沙啞,沉聲說道,伸手摘下斗笠,熟悉的溫潤容顏顯露眼前,只是多了幾絲風霜之色,略顯憔悴………
卻不是展昭是誰?
蘭若看到白玉堂的雙眸立刻熱了起來,一瞬不瞬鎖住眼前風塵僕僕的人,嘴裡卻恨道:“你這臭貓,哪次出現都跟白爺過不去!”
面上殺意未消,手中畫影已歸鞘。劍眉微挑,轉身移步,“跟我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貓兒,你怎會找到這裡?!”
轉身掩上房門,白玉堂開口便問。展昭去了斗笠,將湛盧放在桌上,看了他一眼……
“我也只比你晚走兩日而已,怎麼就到不了這裡?”
“兩日?”白玉堂眉鋒高挑,雙臂抱在胸前,不禁提高了嗓音,“跑死了幾匹馬?”
他怎不知這貓每每輕描淡寫,這其中的辛苦實非普通人可以想象。事實上展昭自那日兩人分別之後,便隨趙禎去會賀正信,一同制定計劃,後授命前來。一路上披星戴月,馬不停蹄,方才趕到此地。若非白玉堂往返探敵耽擱了些時辰,斷不會在此相遇。
此時見白玉堂發問,他卻未答。只轉開話題:“賀將軍當日所言果然不差。只是斷然不曾想到,幾日之間,已是城池易主,地覆天翻!”
當日賀正信向趙禎進言,我軍雖與敵在湘南打紅了眼,卻忽略了偏西的護內鐵索三城,因此處有牽制我方的兵力,若趙靖醒悟過來,率精兵入蜀,匯兵東下,那京邊的局勢就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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