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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絲貼在頰側肩前,益發顯出身下人蒼白如玉,琉璃澄澈的溫潤雙眸,因他而墨洗般暈染了一室月色……不能自已,動作再不可控。
“恩……玉……又到哪裡……學來這些手段?”
“這些個手段也要學?!——豈非辜負了白五爺風流天下的名頭?”將某隻貓的話學了個十足,白玉堂幾乎要笑出聲,手下卻絲毫不肯放鬆,只逼得身下人再無法吐出完整的話語……
層綠峨峨,纖瓊皎皎,倒壓波痕清淺。入眼年華,動人幽意,相逢幾番春換。應忘卻明月,遇當歌對酒競留連……
幾番糾纏,無語亦銷魂,幾不可抑的驚喘中纖長的手指再無力屈伸……玉帶自指間滑落……朦朧水眸中一脈月白光澤……
玉堂……玉堂…………我心亦然。
完————
'鼠貓'浣溪沙番外鳳簫呤
陷空島。
寒露早過,初冬之雪醉惹紛飛,竟無一點風色。
九曲峰頂,雪光琉璃,草木深處依稀可見幾楹松木小築。
窗外,落梅幾點,一庭玉碎。
室內,笑語盈袖,暖意融人。
“貓兒,如何?此番可是比結案期限早了十日有餘?”席地而臥,支頤觀賞窗外雪景的白玉堂懶懶言道。
“五義一向交友廣闊,行事利落。有白五爺出馬,自是事辦功倍。”撥弄著火盆裡木炭,絲絲火光跳躍閃動,初冬的微寒亦被薰染成氤馨霧氣,籠在紅衣人含笑的溫潤容顏上。
“臭貓,繞著彎子損你五爺!”白玉堂從鼻孔裡哼一聲:“嘴上如此,肚裡定是說我結交匪類,行事狠辣,是也不是?”反手一揮,畫影直指過去。
劍鞘點到眼前,卻是輕輕抬起他下頜………展昭微窘,抬手彈開,睜圓雙目瞪過去時,卻見窗前白衣人一貫的戲謔之色,笑意飛上眉梢,七分俊美三分邪肆,雪光映
襯下益發傲然脫俗。。。。。。。
心旌微微弛蕩,當下輕咳一聲,眼神瞟向別處:“玉堂,這方毛氈如何得來,想是費了不少心思吧?”
地面上除普通氈毯外,自二人相對而坐的木幾下延伸出十米見方的雪白色銀狐皮氈,絲滑入骨,柔和如月……狐皮向來難得,想來手筆非凡。
“貓兒,休要顧左右而言他。”白玉堂似笑非笑:“我記得有人說,待此案一結,必尋一僻靜之處,與我痛飲三天三夜,不醉不歸。”執起几上酒壺,挑眉:“怕了?”
清亮的眸中焰光閃爍,抿唇微笑:“奉陪。”
“好!”朗笑一聲,手中畫影一抖,伸指彈劍,龍吟不絕,劍鋒後灼亮的明眸更增邪魅:“天地無凋換,容顏有遷改。對酒不肯飲,含情慾誰待?”唇角一勾,又道:“既應了我,若是先我而醉,今日便遂我意………盡興而為,如何?”
言語如此露骨,清濯如展昭,早已暈生雙頰。卻是心中一動,抬首間眸中黠光閃過:“即如此,玉堂應公平一些,酒量你我心知肚明。不如……先得酒者為主!”語氣
不容質疑。
白玉堂一怔,隨即明瞭他的意思,不由失笑。
“總不能每次都依了你…—!”
言語晏晏間前臂微掃,已然發招………
“好只狡猾的貓兒——!”白玉堂笑言搶上,仍是晚了一步!
兩股勁風甫一觸到,展昭突變內力為外功,右掌斗然探出,反手勾腕,酒壺已抄於手中。白玉堂變招奇快,衣袖輕抖,倏地身形右偏,左掌變抓,信手鉤出,捉他手腕。展昭見他勢在必得,微微一笑,俯身前探,輕靈敏捷,自他袖底滑出,穩坐於高塌下首的連環半璧几上。
“好!”白影輕笑迴轉,右手衣袖已勢夾勁風,迎面撲到。這一下教展昭身前有袖,頭頂有袖,雙袖夾擊,再難避過。
好個展昭,左足輕點,倏然後仰,腰身竟平平折出,那酒壺也似生了眼睛一般,滴溜溜滑轉掛於足尖,微一使力,酒壺已輕飄飄落於桂楫雕樑之上,竟一滴酒也未灑出!
與此同時,擰腰起身,直迎上前。本道白玉堂必會返身進招,哪知他卻不去理那酒壺,徑直擒他手腕。展昭吃了一驚,急錯身抬臂,白玉堂卻順勢輕送,嘿然一笑右臂抄去,已將他攬腰抱住!
不容喘息,修長手指倏然襲上腰間,輕輕一抽,玉帶噝然飄落,頓時衣襟半敞,動作之快讓展昭不及阻擋。
“白玉堂………!”胸前傳來酥麻卻刺痛的觸感讓他倏然噤口。
暴露於外的肌膚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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