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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持,外行的人根本無從處理錯綜複雜的關係,貿然行事必定是處處碰壁,不碰的頭破血流才怪,更別說有所作為了。所以,幾十年的光景,傲迦帝國的元首換了一屆又一屆,換不掉的卻始終是那幾個權重人物。
無論誰就任傲迦帝國的元首,都要拉上這幾個權重人物,不然的話別說無法做事,首先就要預備好應付一場權利變動引發的動盪,或者說是風暴,那幾乎是必然發生的事,而且絕不是一個剛就任的元首能夠招架的。
當初競選時的雄心壯志早就當然無存,對國民許下的豪言壯語早就忘的乾乾淨淨,蔣青能做的,也只能與歷屆傲迦帝國的元首一樣,倚重這幾個權重人物,他最倚重的人物就是國務卿,這是他的成功之處,儘管他和歷屆帝國元首一樣碌碌無為,仍然成為國民心目中的好元首,當然,他的光芒也永遠不能和國務卿相提並論,國民並不愚昧,他們知道誰才是英雄,誰僅僅是個傀儡,說穿了,傲迦帝國的元首就是個背黑鍋的,這活他乾的還行。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危機重重
蔣青鬱悶的是,這次征戰為什麼不能拖延半年?偏偏候。
由於師出無名,艦隊出征的那天起,國內外反戰的呼聲就一浪高過一浪,以這場戰爭的規模和目前的形勢來看,也無法在半年內結束,這就是說,到下屆元首競選之期,戰爭仍在繼續,這意味著,他在任期間無法就這場戰爭給國民一個完滿的交代,這種局面對他爭取連任十分的不利。
即便傲迦帝國最終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那也是下任元首的功績,無論怎麼計算,這場戰爭對蔣青來說都得不償失。
四年的任期,讓傲迦帝國的元首隻能是個匆匆過客,唯有國務卿等權重人物才是帝國的中流砥柱。
蔣青難看的笑了笑,問道:“我的國務卿大人,你一力促成這場戰爭,我是全力配合你的,事到如今,你好歹也給我個痛快話,別讓我提心吊膽呢,聯邦那邊一天三個質詢,擺出興師問罪的架勢,國民反戰的情緒也日漸高漲,前線戰事順利還好交代,一旦受挫,我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國務卿笑道:“憑傲迦帝國今時今日的強大,區區幾支敵對勢力構不成威脅,何況本次掛帥的人是陸北嚴,這人打了半輩子的仗,從未敗過。我們只要告訴他目前的處境就夠了,不要太多的催促他,更不能干預他,說到用兵,我們畢竟是外行,我們能做的是抵住輿論地壓力。為他爭取充裕的時間。說到輿論地壓力,帝國近百年的歷次出征。聯邦都是持反對意見,聽聽就好了,不必太在意。國內反戰的聲音才是你需要留意的,你怎麼知道這些反戰的聲音不是居心叵測呢?”
儘管每次與國務卿大人深談都能有所收穫,蔣青仍是不由一怔,追問道:“國務卿大人似乎有所指。”
國務卿點頭道:“致命的威脅永遠藏在看不見的地方,傲迦帝國在百年前制定了以戰養戰地國策。此後連年征戰,版圖飛速擴張,這項國策的好處在於,一方面可以開疆闢土,另一方面,能夠緩和家族勢力的私鬥。不斷的戰爭,就有源源不斷的利益出現,家族即使對目前的利益分割不滿,卻是總能有新地利益期待,自從以戰養戰的國策實施以來,各大家族勢力都能相安無事,國力發展很快。但是任何舉措都是有利有弊,版圖快速擴張的同時也留下了隱患。”
蔣青畢竟任了三年的元首,對帝國的情形多少有些瞭解,思索道:“莫非國務卿擔憂的是殖民星。”
國務卿笑了笑。說道:“正是。傲迦帝國的殖民星實在太多了,帝國的艦隊所向披靡。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有些星球甚至是主動依附。甘願成為傲迦帝國的附屬星球,他們是希望能分享傲迦帝國的文明和繁榮。然而,帝國並未給他們帶去文明,反而將資源搜刮一空,他們地生活比從前都不如,目前,他們攝於傲迦帝國地強大才敢怒不敢言,這種無言的怨恨才最可怕。他們與外部地勢力勾結,傲迦帝國便是內有外困。”
蔣欽若有所思,地確,歷史上的龐大帝國,沒落都是從內部瓦解,而傲迦帝國最不穩定地內部因素就是殖民星,國務卿大人能夠先知先覺,防患於未然,足見睿智,不過他質疑道:“既然國務卿看到了隱患,何必還要動兵,應該先設法排除隱患才對。”
國務卿搖頭道:“征戰有可能導致內部勢力作亂,但是先排除隱患,你就不怕外敵乘勢來襲?對於打慣了仗的帝國來說,征戰更加簡單,有可能在各方勢力尚未勾結在一起之前奏功,等他們緩過神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反正傲迦帝國是出名的侵略者,旁人早就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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