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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得到間接好處,而後繼無人才是我最大的威脅,孰重孰輕,為父還掂量的清楚。”
“父親要我怎麼做呢?”權衡輕重以後,陸凌雪接受了父親的主張,不過她也知道,父親特地找她談心,將心底地計劃和盤托出,絕不是想找人傾訴而已。
話說開了,陸北嚴直言不諱道:“我先是連哄帶騙的在軍團為他謀了個差使,然後順勢拉他隨軍出征,這些都是花招,不能長久。他的心思不在軍團,也不想建功立業,他到修難星的目的是挑戰強者。我們聊過,上次來修難星人道救援隊的時候,你在忙著救人,給我找麻煩,他可是一門心思刺殺阿圖魯,可惜未能如願,我猜他一定心存遺憾。無論如何,這次戰役結束以後,他不能待在軍團,我必須找東西拴住他,想來想去只有你才合適。”
雖說父親的話在預料之中,陸凌雪仍是一陣羞澀,同時還有不甘,曾幾何時,自己成了拴住別人的東西了。
陸北嚴渾然不顧女兒的感受,繼續面授機宜:“不妨透露給你,軍團下一步的行動是撤兵,在那以前,還要掃蕩叛軍地基地,大概需要一週地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這小子找不到事情可做。你是他的未婚妻,陪在他身邊天經地義,多去找他,多吹吹耳邊風,男人都怕這套。”
陸凌雪一張傾國傾城地小臉羞成嬌紅,卻有按捺不住內心地好奇,詢問道:“艦隊剛在登陸戰獲勝,挫傷叛軍的銳氣,這個時候竟然撤兵?”
陸北嚴得意非凡地說道:“這就是那記妙招,是那小子想出來的,怎麼樣?夠絕吧?
冰雪聰明,可是我敢打賭,任憑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招。”
陸凌雪不甘示弱道:“這恐怕是父親的主張才對。”
陸北嚴呵呵樂道:“都一樣,我們的思路不謀而合。”
帝都,傲迦帝國的元首,蔣青。
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面對影片神采奕奕,從容自若,說出的話字字震撼人心。
“帝國學院在前次的人道主義救援行動裡派出了大批學員,這批學員涉世未深,可是都出身於名門,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分得清善良醜惡,他們帶回的影片慘不忍睹,令舉國震驚。那裡發生的不再是場戰爭,軍隊對無辜的平民肆意屠殺,甚至以殺人為樂,並且有愈演愈烈之勢,類似的影片片段在聯邦一定也有很多,即使沒有,帶隊的聯邦官員能為你描述修難星正在發生的事。這是對生命的無視和踐踏,對人類文明的塗炭,修難星與傲迦帝國毗鄰,不能容忍邦鄰發生如此殘暴的惡行而熟視無睹,傲迦帝國為公義而戰,不惜子民拋灑熱血,義無反顧。不能放任暴行繼續下去,這不正是當初締造聯邦的初衷嗎?”
影片的對面是一張氣急敗壞的臉:“要是你繼續按紙片上的內容和我演說,我們的交談毫無意義。要不然,讓你旁邊的人和我談,或者他能給我個說法。”
蔣青報以熟練的笑容,卻是難掩尷尬之色,這份慷慨激昂的討伐誓言的確出現桌面的一張小紙片,是由帝國的國務卿親自撰稿,雖然望向桌面的小動作十分隱秘,仍是讓同樣老辣的聯邦最高統帥捕捉到了。國務卿大人此刻也的確在他的元首辦公室裡,只不過並沒有站在他的旁邊,而是坐在沙發上品嚐烈酒呢。
蔣青當然不能承認,身為元首可以能力平平,可是必須有一副鐵肩,天大的事也要扛下來,這也是他的使命。
結束影片,蔣青臉上的笑容立即變得僵硬,訴苦道:“世上有兩個活不是人乾的,一個是聯邦的最高行政指揮官,一個是傲迦帝國的元首。要是讓時光倒回到三年前,我說什麼也不會參加競選的。”
國務卿不慌不忙的從沙發上站起,問道:“難道你以為我這個國務卿的日子好過?再過半年你的任期就到了,到那個時候,你喜歡繼續幹就爭取連任,厭倦了大可一走了之,畢竟,你也擔任了傲迦帝國的一屆元首,國民將記住你的名字,可是老朽呢,能把這副爛攤子推給誰?”
蔣青自察失言,尷尬的一笑,在國務卿面前訴苦的確不合適宜,感覺就像一個小孩子的抱怨。
縱使身為元首,蔣青仍然對這位在傲迦帝國的國務卿任上一干就是幾十年,並且功勳卓著的老人充滿尊敬,與大多數帝國的國民一樣,在他的眼中,國務卿的功業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作為英雄,這位老人不止受到國民的尊敬和愛戴,尊崇的地位簡直與神無異。
元首的任期僅僅的四年而已,短短的四年時間,要熟悉龐大的傲迦帝國如何運作都是天方夜譚,何況帝國的權利長期被各大家族的勢力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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