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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菜鳥,讓我們為你的出師乾一杯。”霹靂蜂的提議立即得到附和,一干人都拿起了酒杯。
“這麼快就出師?”陳放很清楚自己的半吊子水平,再說以後找誰跳舞。
“這又不是戰鬥,你莫非想練到我的程度才請人跳舞?能踩對步子就可以物色獵物,跳舞是個熟能生巧的活,在獵物身上磨練你的技巧吧。”安遜這叫毀人不倦。
“物色獵物?”陳放愕然。
“這裡不是跳舞的場子,氣氛不對,你應該到跳舞的俱樂部,到那的人都喜歡跳舞,當然,他們的目的也不止是跳舞,跳舞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說不定有人主動邀請你跳舞呢,嘿嘿。”霹靂蜂笑嘻嘻的鼓勵。
“別擔心,你連琳妮都請的動。還有你請不動地人?我們對你有信心。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再幫你
看到角落的女人沒有?你跳舞的時候,她一直在注意十拿九穩。”安遜拍了拍陳放地肩膀。
“你要是連這個勇氣都沒有。都對不起我們一週地努力。”火牛說話間嗓門就提高不少。
再次上路,陳放揹負著朋友的期待和鼓勵。深感責任重大,在他地後面。一輪新的賭注悄然開始,這一回所有地人都押陳放馬到功成,蘇珊卻孤注一擲,賭他鎩羽而歸。
一個剛入門的新手,在一個不是跳舞的場合,請素不相識的女人跳舞,不得不說,安遜等人有惡作劇的意思。陳放也有種莫名的緊張,不過再緊張也不如邀請琳妮的時候緊張。
怕什麼,大不了就是被拒絕。
近了,女人的面容逐漸清晰,她非常漂亮,氣質高雅,與忘憂吧地氣氛格格不入,她正在對自己笑,還笑的十分古怪。
陳放只感覺頭皮發麻,腦袋嗡的一聲。急中生智,突然一個急剎車,調頭就逃。
“什麼?這麼窩囊?才走到半路就落荒而逃?”霹靂蜂下意識的看了看臺上的賭注,第二輪的賭注已經加碼,可不是個小數目呀。
“好像不對勁。”場面與蘇珊預期的不符,陳放有可能失敗,卻不可能臨陣退縮。
“回來。”
陳放同時還聽見身後傳來酒杯放在桌上的聲音,儘管百般不願,仍是乖乖的倒了回去。
“你不是來請我跳舞麼?幹嗎要跑?”女人翻了個白眼,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放。
陳放則是無言以對,靜靜地站在桌邊,這樣的場面讓旁觀者更加迷惑。
“為什麼不說話?”女人故意彎下腰,側過頭,勉強看到陳放的臉,她旁邊的老人則是辛苦的忍住笑意,假如老人張口說話,陳放就能立刻認出,此人就是救過自己一命的六階傭兵。
畢竟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兩次接到國務卿的委託,都和這小子有關,何況這次又是陪國務卿的女兒親自到外域找人,要是這樣都猜不出陳放身份,老頭這些年就白混了。
母親當場抓住在外鬼混的兒子,還是在眼下的情況,作為旁觀者,要裝作嚴肅實在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他感覺的到,母親的憤怒至少有七分是裝出來的,身為女人,有什麼比和兒子重逢更快樂的事,尤其是見到久病纏身的兒子恢復健康。
“幹嗎來這種地方找我?你這麼做,我很沒面子。”陳放弱弱的抗議了一下。
“聽起來,你離家出走的這段日子不單是在胡混,還學到不少東西嗎。竟然知道要面子了。你的外公如今被人家堵在家裡,還要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他可是什麼面子都沒了。”女人翻了個白眼。
“別說笑,外公德高望重,誰敢找他晦氣?我就沒見他和誰低聲下氣過。”陳放嬉皮笑臉,完全不復往日酷酷的風格,觀望的眾人無不嘖嘖稱奇,這小子難道是見了女人就腿軟的主?不至於呀,琳妮和蘇珊都是上乘貨色,他還不是死性不改?
“說笑?你看我的樣子像說笑?還能有誰?不就是你岳父大人啦,人家現在找上門見女婿,名正言順,我們能怎麼辦?能把人家趕走?再說,我們憑什麼遮遮掩掩?難道我的兒子見不得人?要不是你外公被逼無奈,也不會通知我來找你,可憐我這個母親,連兒子的下落都不知情。”教訓了陳放一番,母親的臉色好看了些。
“原來如此,通知我一聲就好了,何必讓您跑來?路上兵荒馬亂,您是千金之軀,要是有個閃失可怎麼辦?”陳放半真半假的說道。
“咯咯,我的兒子竟然學會油嘴滑舌了,換成別人來,能請動你嗎?我問你,病好了為什麼不回家?”母親再次板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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