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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陳放老實巴交的賣掉了同黨。
“這麼說,你要不是走投無路,不會來請我跳舞的,對嗎?”琳妮面無表情的問道。
“基本上就是這樣。”陳放隱約感覺到不妥。
“難為你了,那我該怎麼做呢?”琳妮笑問,從來不笑的她一旦笑起來,讓人不寒而慄。
陳放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極其嚴重的錯誤,這可是邀請女士跳舞,哪能說自己是被逼來的,笑容轉眼間變成苦笑,臨時補救道:“我是自願請你跳舞,沒人慫恿我也會來。”
“你的邀請很蹩腳。”琳妮突然轉換了話題。
“什麼?”陳放一時間仍未醒悟過來。
“我說你的邀請蹩腳,聽蘇珊說,你跳舞是為了恢復體質,大家都認真的幫你,我也不能袖手旁觀。”琳妮放下酒杯,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在教我?”陳放陷入迷茫。
“邀請也是跳舞的一部分,你這麼蹩腳,怎麼能請動女孩陪你跳舞,連舞伴都請不到,舞跳的好有什麼用?跳舞最重要的是感覺,凝視我的眼睛。”琳妮順勢將手搭上陳放的肩膀。
一週的刻苦訓練初見成效,陳放雖然慌亂,仍是條件反射的將手放到該放的地方,他的手很快又被琳妮從臀部移走,放到正確的地方。
“從我地眼睛裡。你看到了什麼?”琳妮問道。
兩人的距離並不近,陳放卻是第一次認真看女人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宛如碧綠地深潭。高高挑起地眉梢彷彿是在挑釁。不經意間,就能勾起男人想要征服的慾望。
這是雙極品地桃花眼。給人勾魂奪魄的感覺,在這雙勾魂地眸子裡。陳放看到一個女人對男人深深的依戀。
事到如今,陳放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琳妮到底是單純的教授跳舞,還是真情流露,假如跳舞要達到這種感覺,難度也未免太高了,假如是真情流露。陳放不敢再想下去。
矛盾中,陳放的眼神已經給出了明確的答案,他的目光猶如在凝望難以割捨的戀人。
音樂想起,陳放一片恍惚,只能判斷出這是首快步舞,而眼前的琳妮像是換了個人,熱辣地舞姿讓他無所適從。
陳放根本不用擔心,即便他是木棍,有琳妮的精彩演繹就足夠了。事實上,他的確僵硬的像條木棍。兩人的舞技判若雲泥,他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而琳妮就像繞著木棍迎風起舞的蝴蝶。
這曲舞的主角註定是琳妮,即使他不像木棍,也沒人會注意他,他只要像木棍靜靜的立著,欣賞蝴蝶的美麗就好。
忘記了舞步地存在,陳放反而徹底融入其中,當琳妮靠在懷中的時候,他竭力想要挽留,當琳妮掙脫,他感覺到陣陣心痛,心如死灰,彷彿失去一切。
驀然,琳妮高抬起修長的小腿,整個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下意識的,陳放順勢將她接住,抱著她,優雅的完成一次旋轉,然後任憑她再次飛走。
儘管陳放完全是被動,看在旁觀者的眼裡仍是格外精彩,男人在跳舞的時候玩花樣,常常給人不舒服的感覺,可是女人,尤其琳妮這種美女,做同樣的事情,卻是賞心悅目,旁人只會羨慕,甚至嫉妒她的舞伴。作為她的舞伴,完全可以向身邊的人炫耀。
陳放可沒心思炫耀,舞曲終了的時候,琳妮也隨之離去了,將他獨自扔在舞池,臨走倒是誇了他一句:“跳的還行。”
“她是在教陳放跳舞,話說回來,他們兩個還蠻登對的,才一對上就有了感覺。”安遜實在搞不清琳妮的意圖,單純從跳舞來看,琳妮無疑是全情投入,毫不掩飾對陳放的依戀,作為旁觀者,都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然而她畢竟是教陳放跳舞,既然是教舞,再火辣的動作也說的過去。
“感覺怕是早就有了,琳妮是假戲真做。”蘇珊在心中暗笑,收掉臺上的賭注,這倒是很符合冰山美人的風格,表面仍然是冰,卻是讓陳放感受到她的火熱,教舞不過是留給其他人的障眼法。誰讓陳放木訥呢,明明讓人家動了心,自己卻無動於衷,難為冰山美人竟然想出這種方式給他暗示。
“乾的非常出色,你出師了。”回到座位的時候,陳放第一時間聽到來自安遜的盛讚。
好像應該說跳的相當出色才對,不過陳放心裡明白,自己的舞跳的實在不怎麼樣,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出師是什麼意思?”陳放來不及從迷茫中解脫,又遇到新的問題。
“出師的意思是,你不在需要我們,可以自己單飛了。”火牛言簡意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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