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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據理力爭道:“這才是最可氣的,表面上裝地道貌岸然,背地裡暗算,這叫做當面人,背後鬼,你還不清楚他的為人?被我隨便激上兩句就原形畢露,對付這種偽君子,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的更無恥。”
我不是為了三叔說你,而是對你感覺失望,你的智商也不差,為什麼就做不到能屈能伸呢?”
陳放嬉皮笑臉的說道:“誰說的我做不到?現在就是該伸的時候,我這不是伸了麼?”
母親正色道:“你這麼咄咄逼人,難道就不怕陳德章跟你翻臉?”
陳放笑道:“他即使要動我,也是買兇殺人,背後捅刀子,面對面的時候,我再借他個膽子,他也要夾著尾巴。”
母親美目一翻:“行啦!不要在你的母親面前誇口,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麼?你是摸清楚他的軟肋,才故意招惹他的,對不對?陳德章野心勃勃,一心扶持兒子爭奪家主之位,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他萬萬不肯犯忌,惹家主不痛快,他怕的人不是你,而是家主,為了兒子,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你正是看透這一點,才有恃無恐。不然的話,陳德章即使在沒脾氣,也和你動武了。話說回來,你就不怕家主,搞出這麼多事,不怕家主一怒之下,提前踢你出局?”
陳放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求之不得,這麼大個爛攤子,傻瓜才願意擔呢。”
”
母親何嘗不知道陳德章的為人,自然也明白兒子對三叔的仇恨,表面上,她嚴厲的阻止兒子,可是背地裡,卻很欣賞兒子的作風,包括陳放當年刺殺三叔的事。
一個孩子,得知有人要對自己的父親不利,沒有害怕,沒有退縮,單憑這份勇氣就難能可貴,只不過,陳放的勇氣似乎有些過火,儘管少了分機智和應變,以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來說,他的表現令人欣慰。
“不提煩心的事,她是什麼來歷?”母親瞟了眼遠處的紅魔。
“卡多藍的一個海盜頭子。”陳放嘆了口氣。
“你有毛病呀?竟然和海盜扯上關係。”母親聲色俱厲的教訓,勾結海盜可並非小事,一旦被人揭發,陳家雖然能把事情壓下來,卻難掩悠悠眾口,難免名譽受損。
“你以為我想麼?我躲都來不及!還不是你的好父親,我的好外公,為遠征大局出發,才決定收編她。”陳放愁眉苦臉。
“收編就收編唄,幹嗎塞給你?”母親沒好氣的打斷。
“你就不能等我說完再發表高論?開始我也是推搪,我們敬愛的國務卿大人說了,這女人是沙圖氏族人。沙圖氏原本為帝國效力,驍勇善戰,也屬功勳卓著。當年陳家剷除宿敵的時候,沙圖氏受到株連,當時他們正在遠征才僥倖逃過一劫,得到訊息,知道歸國後必死,於是留在弗萊芒做了海盜,雖然落草為寇,他們卻一心重歸故土,所以外公招降的時候,沙圖氏開出了這樣的條件。”陳放不無惋惜的道明原委,不過也僅僅是惋惜而已,談不上其他,在傲迦帝國,同樣的事例數不勝數,早就讓人麻木。
沙圖氏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先是僥倖逃過一劫,雖然做了海盜,卻不自甘墮落,後人們勵精圖治,終於讓家族得到重見天日的機會。
“一門忠烈竟然混到這個份上,確實讓人可憐。這些武夫,不惜拋頭灑血,甚至賠上子弟的性命,為國征戰,為的還不就是光耀門楣,榮耀本該是他們應得的。無奈,他們對政治一竅不通,像是無頭的蒼蠅,亂碰亂撞,常常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沙圖氏也僅僅是被株連在內,然而畢竟牽涉到陳家,誰又敢同情他們?要是不過陳家這一關,沙圖氏永無重見天日之時,他們的能力如何,能當大用麼?”同情心氾濫的母親認同了國務卿的決定。
“能力方面還行,看怎麼個用法。”陳放可不認為幾千號人能當的起大用,儘管他認同紅魔的能力。
“那就留下她吧,她畢竟是主動投奔你,是真正屬於你的勢力。你外公也是的,光知道幫人家出頭,女兒的生日都忘了。”轉眼間,母親又成了個幽怨的女人。
“外公上午的時候說要來,差不多也該到了,或許,被反恐小組的事纏住了。”陳放弱弱的安慰。
門口,一名護衛悄悄告知陳博威,國務卿登門拜訪的訊息。
“他們來幹什麼?陳家的酒有這麼好喝?”陳博威微微皺眉,同來的還有拉赫將軍,國安局長,布魯斯等人,甚至還有元首,除了布魯斯是陳家的人,其餘幾人與陳家素無往來,陳放的母親也不是什麼政要,他們沒理由來湊熱鬧,除非是國務卿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