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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他的確是你的三叔,不要亂說話。”父親悄悄在背後拉動陳放衣角。
“不用擔心,我不至於和小孩子計較。”陳德章冷哼一聲,在他看來,這一家地三口,母親無疑是最能幹的,也最難纏,兒子就像個小狼崽子,隨時都能咬人,被他咬上一口,很可能只致命的,而父親,則完全是個廢物。
“哇哦,這麼大的度量不如到政界發展,待在軍隊不覺得浪費才華。”既然人家不和小孩計較,陳放也就不用客氣。
“小子,別以為出了點風頭,就得意忘形,你不過是小小的少校,憑什麼有今天的風光?還不是陸北嚴在背後提攜你,要不然,你是個什麼貨色?怕是小命都扔在修難星了,憑你那副體格,加入軍團的資格都欠缺,至少在我的北方軍團,絕不收留你這種廢材。”陳德章終於被一再的挑釁激怒。
“北方軍團是什麼編制?恕本人孤陋寡聞,從前沒聽說過,你聽說過麼?”陳放轉頭向陸凌雪詢問。
傲迦帝國並沒有北方軍團這個編制,不過,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能知道,在帝國地北部,駐紮了五支強大的軍團,人們習慣上將這五大軍團統稱為北方軍團。
“傲迦帝國沒有北方軍團的編制。”身為元帥之女,陸凌雪自然知道什麼是北方軍團,她也知道未婚夫要地答案是什麼。
“原來你也不知道,看來並不是我孤陋寡聞。”陳放喃喃自語。
在場的人都聽地明白,陳放一番刻薄的挖苦,不是質疑北方軍團的存在,而是譏笑北方軍團的無能。
北方軍團,這個名字沉寂的時間太久,聽起來像老掉牙的黃曆,可陳放效力的黑龍軍團,在最近可是出盡了風頭,成為國民津津樂道的話題。
隨便到帝都的街道上找人問問,也許有人不知道陸北嚴,但是一定知道陸大元帥,有誰知道陳德章是誰呢?
陳德章焉能聽不出來,證實北方軍團的存在毫無意義,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雖然不缺少城府,無奈在軍團威風慣了,被侄子一通挖苦,老臉紅一陣,白一陣,發出某種反芻動物的沉重喘息。
不止是陳德章,他身邊的兩名年輕軍官也按捺不住,露出仇恨的眼神。
換成別處,誰敢和陳德章這麼放肆?無奈發難的人偏偏是陳放,也不能掏出搶崩掉他把?雖然陳德章非常希望這麼做,但是他知道,這個宴會上如果有一個人敢掏槍打人,那個人鐵定是面前的狼崽子。
“不要胡鬧,三叔是來給你母親祝壽的。”作為父親,陳德昭終究不能放任兒子胡來。
“出事實而,沒聽說就是沒聽說,這叫誠實。”陳放對父親的阻止置若罔聞。
“將軍,屬下希望領教黑龍軍團的英雄有什麼過人之處!”陳德章身後的一名武官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向主人表忠心。
部下站出來的時機恰到好處,陳德章一臉
。這種話不能由他說出來,要知道,陳放地身份不官,還是陳家的三公子,與他的地位相若,即使較量,也該由他和陳放較量,或者雙方都派屬下較量,一名小小的武官。連說話的資格都欠缺,
但是陳放蔑視北方軍團在先,作為北方軍團的軍人。武官捍衛部隊的尊嚴,要求與陳放較量也說的過去。反正與他這個三叔無關。
誰不知道三公子是個廢材,或許如今能勉強駕駛機甲,可惜帝都是禁武區。不能使用機甲,唯一的較量方式為徒手,就憑他那副身板,連平常人都不如,憑什麼和他地武官一戰,要知道,被陳德章帶在身邊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輩,雖然沒有彪炳的軍功,身手是一流地。
悄無聲息的。陳博威出現在宴會地門口,以他的身份,本該成為焦點。然而賓客們都被叔侄兩人的爭鋒,竟然無人察覺到他地到來。
陳博威也不希望被人察覺。示意家僕不要出聲,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是焦點的他,很難有藏在暗處欣賞好戲的機會。
在陳博威看來,武官就是個白痴,急於向上司獻媚,卻不知道闖下大禍,陳家子弟間的爭鬥,他竟敢夾在中間,粉身碎骨是理所當然。更別說他挑戰陳放,若是勝了,陳家的顏面何存?不說別人,陳博威都不能放過他,事實上,陳博威根本就不能讓這場較量發生。
無論後面如何發展,這名是武官死定了,至於他的主人,陳德章也犯了忌諱,凡是做出影響陳家聲譽的事,陳博威都不能接受,親自出手和縱容部署並無分別,貴族原本就很少自己做事,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由屬下完成,尤其是見不得光的事。
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