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著黑洞洞的槍口。誰敢保證這個妖精不扣扳機呢?扣扳機比張嘴咬人要容易得多,又文明又現代又富傳奇浪漫色彩。這傢伙,住著這樣寬敞、漂亮的房子,幹著那樣辛苦的工作,這麼大的反差,令人費解。我吻她一下差點丟了舌頭,要是……,誰敢保證兩腿之間那件寶貝是安全的呢?偵察員剋制住自己的“資產階級淫亂思想”,鼓舞起“無產階級的凜然正氣”,穩如泰山地坐著。面對著光屁股女人和黑色槍口,他坐得那樣端莊,他臉上神色那樣安詳,的確是壯烈的英雄,人世間少有。他靜觀變化。
女司機麵皮越來越紅,乳頭因激動而哆嗦,像兩隻小魯的尖吻。偵察員恨不得撲上去把它們咬下來,舌尖一陣劇痛,他繼續坐著。
她輕輕地嘆一口氣,說:
“我投降。”
她把槍扔在桌上,誇張地舉起雙手,說:
“我投降……我投降……”
她舉著雙臂,叉開雙腿,能開啟的門戶全部開啟了。
“你真的不想嗎?”她懊惱地問偵察員,“你嫌我難看嗎?”
“不,你很好看。”偵察員懶洋洋地說。
“那為什麼?”她嘲諷道,“是不是被人閹了?”
“我怕你咬掉我的。”
“公螳螂都死在母螳螂身上,可公螳螂決不退縮。”
“你甭來這一套。我不是公螳螂。”
“你媽的個孬種!”女司機罵一句,轉過身去,說,“你給我滾出去,我要手淫!”
偵察員飛身躍起,從後邊摟住了她,一手攥住她一隻乳。她仰在他懷裡,歪回頭,咧著嘴對她笑。他情不自禁地把嘴湊上去,嘴唇剛剛觸及到她的灼熱的嘴唇,舌尖便暴發一陣刺痛。噢啦啦!他驚叫一聲,立刻把嘴躲開了。
“我不咬你……”她說著,轉過身伸手解他的衣釦。
偵察員的衣服一件件被她剝下來。他舉著手配合她,像一個單身行路人碰上了女強盜。她剝掉披在他身上的睡袍,一揚手,扔到牆角上,又剝掉他的褲權、背心,扔到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燈上。他抬頭望望它們,心裡突然產生了把它們摘下來的願望。這願望十分強烈,促使他來了一個“立地拔蔥”,跳起三十厘米高,右手的手指尖剛觸到了它們,但雙腳已經落在地毯上。當他再次跳起時,女司機來了一個掃堂腿,打得他四爪朝天擺在地毯上。
沒及偵察員清醒過來,女司機便縱身騎在了他的肚子上。她雙手拽著他兩隻耳朵,屁股上躥下跳,墩出一片脆響。丁鉤兒感到五臟六腑都被震盪了。他忍不住地嚎叫起來。女司機伸手摸過一隻臭襪子,塞到他的嘴裡。她的動作兇狠野蠻,沒有半點兒女性溫柔。丁鉤兒嘴裡奇臭難消,心裡暗暗叫苦。這哪裡是做愛?分明是殺豬。他的意識剛想命令雙手動作把這女屠戶推下去,誰知她如有先見之明的獵手一般,伸出兩手,按住了他的手腕。丁鉤兒此時的心情十分矛盾,既想掙扎,又不想掙扎。想掙扎的原因如上所描述;不想掙扎的原因是分明感覺到他的身體的下半部分正在接受一場血與火的考驗。他索性閉上眼睛:聽上帝判決。
後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正當他感到女司機渾身汗溼,像一條泥鰍在自己肚腹上滾動時,幾聲冷笑從高處傳來。丁鉤兒一睜眼,正碰上一縷燦爛的鎂光炸開,隨即便聽到照相機快門僻啪一聲微響,接著又聽到照相機自動倒卷的沙沙聲。他猛地虎坐起來,對準女司機熱情澎湃的臉就是一拳。這一拳打個正著,只聽到啪一聲響,鎂光連連閃爍著,她往後緩緩而倒,雙肩恰好落在了他的雙足上,肚皮朝天,顯出很多隱秘。鎂光閃爍,他與女司機創造的前無古人的姿態都被陰謀家攝入了鏡頭。
“好吧,偵察員丁鉤兒同志,現在,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金剛鑽把膠捲裝進口袋裡,翹著二郎腿,舒適地靠在沙發上,嘲諷地說。他說話時故意抽動著右腮的肌肉,這動作引起了鉤兒對他的極度厭惡。
丁鉤兒把懵懵懂懂的女司機從身上推開,試圖站起來,但腿腳麻木,行動失靈,竟像癱瘓了一般。
“好極了!”金剛鑽抽動著腮上的肌肉說,“肩負重任的偵察員因縱慾過度,下肢癱瘓。”
丁鉤兒盯著那張保養得極好的漂亮面孔,一股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灼熱的血液流遍全身,冰涼的雙腿裡似有千萬只小蟲在爬行。他雙手撐動,一努力,歪歪斜斜地站起來。阻塞的血管暢通了。他一邊行動著,一邊替自己的行動解說:
“偵察員站起來了。他活動著手腳,扯過一條毛巾,擦拭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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