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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波機器根本就不容易製造出來,而且這樣會讓兇手也出事的。
這個法醫就擺著一副專家模樣,周林無法說服他,他根本就聽不進周林的話,更不會考慮他說的情況是否與受害者身體情況一致。
周林也沒有因此而生氣,他知道這樣的說法確實是很難讓這些人接受的,何況他還認為這樣的次聲波並不是機器發出來的,而是一種異能者製造出來的。
這個異能者應該是在音樂方面的高手,他不單懂得使用音樂讓目的悲傷失意自殺,還懂得使用超低頻率的次聲波,利用聲音共振的原理,引發目標的內臟共振,殺人於無形。
這似乎是不能說得通的,但根據受害者的情況,也就只有這個解釋才能過得去。所以現在這裡一定有一個懂得這方面異能的人,同時他一定對被害家族恨之入骨。
接下來周林他們又趕到了那個“凶宅”,在這裡周林卻找不到受過次聲攻擊的痕跡,這別墅周圍都沒有什麼建築物,裡面裝飾得古色古香的,燈光也不是很足,所以難怪人們說這裡鬧鬼的。
就在沒有什麼線索,快要離開的情況下,周林突然注意到了這裡面原來還有一個裝飾得很可愛的小房間。他像是在沙漠找到綠洲一樣,馬上詢問那些刑警,這個家族原來還有孩子的,為什麼那些資料裡面沒有孩子遇害的情況。
對此那些刑警才告訴他,這裡面的確還有一個孩子存活著,現在正在親戚家裡,是那些親戚要求別讓她暴露的,他們想保住她。這是一個小女孩,才幾歲大,也就是這個家族唯一喜倖存下來的人。
這就是一個線索,周林要馬上趕去向那個女孩打聽點資訊的時候,就有刑警提出來,那只是一個小孩子,她剛失去了親人,又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所以他們不敢向她提起這些事。
周林也能明白他們的難處,因為這樣的事情辦不好的話,被登上了報紙,他們又得背黑窩的,所以沒有什麼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好,那麼小的女孩子,事實上真不能給他們什麼有用的線索。
就在他又一次失望,正要離開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張正在畫著的畫。這畫畫得比較馬虎,但基本能看出畫的是一個高大身材的男子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畫裡面還有一行歪歪曲曲的字,寫著“大哥哥和小晴永遠在一起。”
“這個孩子叫小晴?”周林拿起畫紙問。
那邊的刑警過來看了看這張畫,然後說:“是的,沒錯,這孩子是叫小晴的,怪可憐的。”
“她應該不會有一個這樣高大的哥哥吧?”周林指著畫紙的男子問。
“當然沒有了,她是獨生女,而且這家裡她父親那輩排行第二,上面還有一個姐姐,這可能是她的父親吧……”又一名刑警解釋著說。
周林又看了看那張畫紙,肯定地說:“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會稱呼自己的爸爸做大哥哥,姑姑和媽媽更不會,這到底是誰呢?”
周林這樣說著,那些刑警都過來一起觀察著那張畫紙,個別人甚至有點害怕,因為這裡一直在鬧鬼,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大哥哥”又畫得一團糟的樣子,個別人有點害怕呢。
“你們沒有查到這裡有一個年輕男子嗎?快想想這女孩還有什麼途徑跟什麼人會有機會接觸。”周林說著,繼續翻著那女孩子的物品。
“她才讀小學二年級,我們沒有聽說過她曾經接觸過誰,我看這畫會不會是她隨便畫出來的呢?”其中一名刑警看著那張畫紙有點不明白地問。
周林想了想,搖著頭回答他說:“不會,一個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會隨便畫出想象性的畫的,特別是還有這一句話,肯定就有一個她的‘大哥哥’存在著。”
周林繼續在那房間裡面找著線索,又給他找到了一本樂器的曲譜。這讓他更是想不明白,一個才讀小學二年級的孩子,又如何懂得使用曲譜來彈奏呢。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本曲譜不是屬於她的,而很可能就是那個“大哥哥“留下的。
這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於是周林便把曲譜帶上,然後和那些刑警們一起趕回公安局,同時他再多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試著去找那個別墅曾經幹過的工人。
因為他留意到了那個別墅裡面的衛生還是搞得不錯的,擺設也很整齊,所以他們可能請了工人的。那些刑警就告訴他,他們掌握的資料顯示,那裡並沒有長期幹活的工人,就只有兩名每週到那裡搞一次衛生的阿姨,而且他們之前已經問過話了。
對些周林就放棄了這個要求,但是他必須要找那個小晴問點關於那個神秘的“大哥哥”的情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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