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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怪人”。
“怪人”本來直盯著她看,但一意識到他們三人的視線後,便轉身走人了。
“喂!你有什麼事嗎?” 呂東武放聲喊他。
“我不認識他啦!”安雲雅趕快阻止他的魯莽。
“可是他剛才盯著你瞧……” 呂東武疑惑著,後腦卻被拍了個正著。
“笨蛋!人家看看美女也不行啊?”蘇艾樺肚子一餓,聲音就大了起來:“有事他自己會說,犯不著理他!肚子餓死了,我們去吃麵吧!”
“他自己會說?” 呂東武疑惑問:“可是……他不是不會說話嗎?”
“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肯說話!”蘇艾樺沒好氣地說。
“不肯說話?”安雲雅更疑惑了。
看她一臉的疑惑,蘇艾樣才接著解釋:
“他從不跟任何同學說話——注意!不是‘很少’,而是指‘完全’都不開口。聽說只有在老師叫他起來唸課文時才會出聲,平時不管同學跟他說什麼,他都相應不理,所以有變多人不爽他的。而長袖外套更是隻有正式出賽時才會脫下,在這麼熱的天氣裡還穿那麼多,真不知他腦子在想什麼?”
見安雲雅有興趣,她又多補充了幾句:
“這樣的傢伙每個學校都有,性情陰沉自閉、又不喜歡開口,所以毫不起眼。但偏偏我們學校這個‘怪人’不但成績絕佳、體育也很好,所以大家才會覺得他真的怪得很刺眼。”
若真只是性格陰沉、各方面又都不出色的人,大家只會徹底忽略他,而不是意識到他的存在。他引人注目就是因為他怪得“很搶眼”。
“我只知道他是區運會的長跑冠軍。”不熟悉八卦的呂東武說著他惟一知道的訊息。
“反正就是怪人一個!”蘇艾樺對著離去的背影揚了挪下巴,突如其來加了一句:“那個人沒有朋友。”
沒有朋友的人?
安雲雅一直記得這句話。
她沒有對蘇艾樺說過她在上一個學校被排斥的事;為著某種同性相妒的原因,女同學都孤立她,所以她瞭解那種感覺——
沒有朋友,是件多麼寂寞的事。
所以,她開始下意識的注意著他。有幾次,她看見他在操場上練跑的身影——
運動員開朗、單純的特性在他身上一丁點也沒有,跑步還微駝著肩、繃著臉;而且,在揮汗如雨時,他居然還執著地穿著冬季運動衣。
這樣的一個人,在那個雨天的早晨為何流淚?
又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他不願開口?
而那天他又為何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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