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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就不打算與金酋耗下去,令精兵於最前端,帶領整個部隊強攻而去,若在半空觀看,演武場上彷彿一把尖刀即將插入敵人心房,雖是演武,眾將士也是殺喊聲響徹演武場,上空凝結濃濃肅殺之氣。
其實修仁並不是實打實的一心想要進攻,他還是保守的做了個小動作。每日在一起單獨集訓的戚剛等人才是薔蘇的心腹勢力,才是修仁最後的殺手鐧,但現在,所謂的帶領部隊朝敵方攻去的精銳裡並看不見戚剛等人的身影,他們被修仁悄悄安排在了隊伍右邊最後面的一個角上。前方若是進攻順利,則戚剛等人只用順勢殺敵,前方若是出現意外,戚剛等人進可從側面接應,退可留有餘地。
金酋眼看修仁部隊攻了過來,氣勢洶洶,如一支穿雲裂石的弓箭朝自己射來,金酋並未組織部隊做任何抵擋,反而讓兩邊六個方陣各自散開,中間三個方陣齊往後撤,修仁一看,“哼,想包圍我麼?如此分散的勢力如何能與我匹敵?”隨即加速猛攻,金酋中間的三個方陣撤退的速度顯然跟不上修仁進攻的速度,金酋部隊中間一團亂麻,無數練氣士被打翻在地,這時金酋臉上浮起一絲冷笑,就在修仁部隊打得起勁的時候,金酋的部隊已快將修仁的部隊包圍了。
這時戚剛還在整個部隊的後邊,還沒有進入包圍圈,突然,他看見自己斜對面,就是金酋隊伍最先散開的左邊最前面的方陣裡有一張熟悉的面孔,此人名孟礁,乃是燕紫勢力中極為強悍的戰士,因為分屬兩方勢力,戚剛與孟礁兩人平日裡話都不講一句,此時看見孟礁只在側面一個不起眼的方陣之中,頓覺有詐。看來敵方的精銳是在孟礁那裡,金酋一定是想把自己一方完全放入伏擊圈後,讓孟礁等人繞道自己後方,由後方殺來,前方不知後方情況,後方不是敵人精銳的對手,腹背受敵,自己一方必敗。
修仁與金酋兩人都只在自己後方指揮,遠觀之下併為發現什麼異常。戚剛隨即與自己精銳小方陣中的幾位戰士傳話,告訴眾人自己人想法,眾人在戚剛的描述下也看見了虎視眈眈的孟礁所在的方陣。幾人顧不了太多,朝此下去必敗無疑,修仁當初把他們放在最後,本就是預防變數,如今還真的出了變數。只見修仁隊伍右後方的一個尖角突然與部隊分離,朝金酋左前方的方陣迎頭打去,孟礁等人也不示弱,雙方都是真正的精銳部隊,瞬間扭打做一團,難以分開。現在戚剛等人只求自己進攻孟礁方陣,能夠打破金酋的計劃,讓自己一方避免慘敗的命運。
金酋看到如此情形也是眉頭一皺,朝燕紫看去,只見燕紫身後一名戰士朝金酋仰手致意,金酋隨即命鼓手改換節奏,看來戚剛幾人的努力收效甚微,金酋顯然還有後手。只見金酋麾下兩邊的六個方陣聽聞此鼓聲後,各自從懷中摸出一個黑色小圓球,朝陣中修仁部隊投去。此物落地則炸開,煙塵密佈,修仁部隊頓時就亂了,敵方從外面看不清煙塵內部的情況,身處煙塵之中的兩方戰士更是分不清敵我。戚剛等人並沒有進入伏擊圈,雖眼見於此,但此時正與孟礁等人糾纏,不得脫身,完全不能支援大部隊,其實也並不知道如何支援。修仁這邊所有人都在咒罵,燕熊兩部世代以武力為尊,什麼時候藉助外力了?此黑色小圓球與芒部機關之術有何分別?
只見金酋剩下的所有隊伍,以方陣為單位,騎馬提刀,只管列隊衝進煙霧中一陣亂砍,由煙霧這頭到那一頭,不分敵我,一個方陣接著一個方陣。此事發生太快,火光電石之間修仁發現自己已經完成沒有辦法挽回局勢,至目瞪口呆的看著演武場。
遠處高臺之上,眾人表情各異,四位熊部長老或偷笑或不屑,薔蘇額頭則青筋暴起,這是燕紫最樂於看見的。只聽薔蘇道:“此次演武,是四弟輸了,還請長姐讓金酋停下,以免造成過多傷亡。”決口不提演武場中煙霧彈的事情,長姐既然敢做,就定會有她的藉口,畢竟沒誰規定不可藉助外力,此次吃了這麼個大虧,自己到是無所謂,定不能寒了為自己拼殺的眾將士的心。
燕紫心下滿意至極,命人傳話下去,又對薔蘇道:“長姐畢竟長你幾歲,這次對抗本來就有欺負你之嫌,四弟不用把失敗放在心上。”之後發出一聲狂妄的笑聲。
待演武場上煙塵散去,只見無數人馬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看來此戰後果比想象的要嚴重的多。演武時雙方使用的兵器雖然都是選用未開過封的,但畢竟是精鋼玄鐵打造,饒是身據寒力血脈的燕部練氣士,傷筋動骨是難免的。
其餘戰營中的練氣士紛紛趕往演武場中,把傷者抬出進行救治,清理下來,還好沒有人員死亡,不過重傷之人無數,真是城門失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