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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被樹木、山石很好的遮擋著,所以之前那些埋伏在四周的土匪才沒能發現她。
藉著他們點起的火把,花楚看到從馬車中驚慌失措的跑下來的女子面容,很是驚訝,竟然是左盈!聯絡到前世的一些事情,眼看她家的僕從已經處於下風,顧不上多想,趁著還有喘息的機會,騎馬衝了上去。
多少有點功夫底子,又是瞅準了時機,明確了目標衝上去的。花楚費力的把已經嚇呆了的左盈拉上了馬,然後朝軍營中趕去。
而左家的僕從侍衛早已招架不住土匪的攻擊,拼盡最後的力氣死死的抵抗,如今看自家小姐被突然冒出來的人給劫走,分不清敵友,忒著急卻無能為力。
這邊花楚帶著左盈並未行多遠,她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周圍的山上緊接著又出現一批土匪,紛紛點了火把,手持弓箭對向她們。
顯然,這又是一個計劃周密的佈局。好在他們似乎並沒有要傷到她們的意思,只是射箭逼停了她們。知道逃不開,怕惹怒他們,花楚老老實實的拖左盈一起下了馬,然後趁土匪還未走到她們跟前之際,拔下頭上一根金簪狠狠紮在了馬背上。
馬兒受驚,揚了前蹄高聲嘶叫,然後在花楚的驅趕下撒歡兒跑開。馬兒認路,此馬又性子通靈,還望它能給爹爹他們帶些訊息。
待那些土匪逼近她們,花楚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上看出是先前她與段沉幕遭到埋伏那次遇到的同一夥人。也對,是她任性大意,南峰寨與軍中將士的交戰已經日益頻繁,她不關心戰事也就罷了,還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惹得這般麻煩。
看著朝她們越走越近的土匪,花楚站在原地不動聲色,也實在是無計可施。而旁邊的左盈也是認清了眼前形勢,早已嚇白了臉,害怕的哭個不停。
左盈緊緊的揪著花楚衣袖,躲在她的身後,哆嗦著朝對面的土匪道:“放…………放肆!你們知道我爹爹是誰嗎?他…………”
花楚趕緊伸手捂在她嘴上,將她剩下的話擋了回去,並壓低聲音對她道:“你傻啊,說出去,你女兒家的名聲就全毀了。”
且目前還不知道對方是否早已知曉她們身份,若是不知,只是單純搶劫財物的話,可能還有一絲被放的希望。若是本就是蓄謀捉她們,那嚇唬不僅沒有用,還可能會讓她們的處境更為艱難。
十幾把刀劍齊刷刷的對準了花楚與左盈,然後有四個身高體壯的土匪上前來用麻繩將她們捆綁好,扔在馬背上馱著,往他們的老窩返去。
嘴巴被用破布堵住,即便是黑夜,眼睛也未能倖免,被用布條蒙上。這麼細心的處理手段,以及撤退時井然有序的列隊聲,實在與花楚印象中的山匪行徑大有差別。
難怪這南峰寨會存活這麼些年份仍未被朝廷攻破,除去先前知道的他們武器精良、地勢險要外,這整體作風給她的感覺,完完全全就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既是這樣,那這次她與左盈被擒,怕是不像之前她以為的那樣僅僅是搶劫財物那般簡單。
攔腰橫跨在馬背上,頭低垂著,在顛簸中逐漸有些昏沉。花楚嘆氣,這就是了,前世左盈與邊流溪的結識,便是因這而起的罷。
作者有話要說:
☆、險失清白
前世這個時候,臨近年關,左家小姐在探親歸來的路上被土匪劫走,因為是在嶺南地段發生的事情,所以當時是邊流溪奉爹爹的命,帶兵從土匪手中將左盈安然無恙的救了出來。
當初左盈雖說只是受了驚嚇,並未受到其他傷害,但被土匪劫走幾日,對名門閨秀來說,終究是壞了名聲。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算多,但鳳安城內的高官顯貴都是曉得的。
不然,在她看來,左盈向來心高氣傲,且自小愛慕段沉幕,及笄兩年遲遲未嫁,多半原因是為了等段沉幕從塞北歸來。後來段沉幕登基為皇,在臨近選妃的時期,她怎麼會突然放棄這份念想,同意了嫁於邊流溪?
至於流溪為什麼會同意娶左盈,為什麼會捨棄她的追尋,她始終無法徹底想明白。
她不是個傻子,感覺得到邊流溪對她的用心,對她的寵溺。可她就是個傻子,被拋棄了,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被利用了,卻遲遲未察覺到。
一切的一切,全是因為她這個尷尬的身份嗎?
胡思亂想中,感覺被人抬起扔到了地上,緊接著眼睛上的布條終於被扯了下來。原是一間屋子,一同被扔進來的還有左盈。
藉著土匪們點起的火把,花楚可以看到左盈已經暈了過去,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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