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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異化的”。人在社會中的異化是人註定的命運。雅斯貝斯認為,人在通常的“大眾社會”裡,是任人操縱的,像木偶似的受人擺佈,像傭人一樣順從主人意志、權力和習慣,自己不能主宰自己。機器化、大眾化的現代社會是使人喪失自我的根源。因此,他亟切地呼籲人們回到本來的自我中來。由此我們可以發現,禪的“本來面目”和存在主義的“存在”具有同樣的超前意識。項先生追尋的‘為什麼活著’正是佛家本來面目的真諦。
“嗯。”
禪宗六祖慧能聽到一句金剛經“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就令他頓明本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方面,“色即是空”,對任何事物都不執著、貪戀,遊心無礙;一方面,“空即是色”,讓明鏡止水般的心涵容、輝映萬事萬物,這便是般若所證的真空妙有。從聲色語言中悟道,而又不粘滯於聲色語言。萬仞峰頭盤結草菴,逍遙超出紅塵。十字街頭解開布袋,熱情地投入人生。入世而出世,出世而入世,既隨時隨地投入全部感情,隨處作主,立處皆真,又不失本心的虛明澄澈,古井無波,存在而超越,不忘人性而超乎人生。六祖慧能過著日常的現象界的生活,卻又俯仰自得在禪天禪地,在一花一草乃至木石瓦礫中洞見存在的真相,證得生命的永恆。簡農愚鈍雖潛隱太浮山幻境,然眼中仍是花紅柳綠,心不入定。所以至今無大成,各位不來,簡農還想尋出去參悟呢!
歆稼軒認真聽完簡農的一番話說:“一切為空,妙!在下也是功利場之人,聽先生一席話感覺胡總提出的‘和諧’有異曲同工之妙,尚待我慢慢參悟本來面目啊!”
“魯智達乃一介武夫,只知道橫平豎直,叵耐世人急功近利之風愈演愈烈,一切隨了功利去,世上奸佞我看統統斬盡殺絕最為疼快直接。我老魯無牽無掛,本來不在乎那些勞什子功利,只圖疼快做人!”魯智達叫道。
“項懷羽奔波半生,除了錢和妻其他一無所有,每日為錢所累,現在不在想錢,只是想一番大功業,從來不為掙錢而掙錢,虛活幾十年就想如何心安。想起來那些錢權交易的勾當,心中不平,無奈俗世之中身不由己,此來想找尋最終的歸屬感啊!”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各位都是極有佛緣之人,聽你們言語即知。此有則彼有,此生則彼生。此無則彼無,此滅則彼滅。返本還源已費功,爭如直下若盲聾?庵中不見庵前物,水自茫茫花自紅!簡農先恭喜各位了,本來面目在幾位身上已經顯現很深,自有大成啊!簡農從各位身上也受益匪淺了!”簡農喜道。
第四十一章:閉關(一一五:)
一 一五:
俗世間一切事情都從功利想去,人劃分了境界之後,很多事情的破解就變得簡單了。歆稼軒在想,人有功利之心是無可厚非的,那麼功利如何能夠引匯出一種積極的對於和諧社會有貢獻的一種風氣呢?從*之後,中國最大的困難還不是經濟崩潰,而是丟失了信仰。丟失了道德觀,價值觀。人不知道如何為人?倫理觀也發生了變化,不管什麼人,爺爺也好爸爸也罷,一切以黨為中心,黨為最大。很多流氓無產者打著黨的旗號,對人民進行掠奪,欺壓,魚肉。至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政府官員以民眾為第一,為人民服務只是一個幌子,是他們晉升之時的口號。口號喊完之後,吃喝嫖賭繼續。
這個世界上我們是唯一一個主動放棄傳統,砸碎傳統的民族。當一些優秀的宗教被當做“四舊”打砸搶之後,喪失了信仰的人們開始相信那些真正的異端邪說。氣功大師熱使整個國家都相信了特異功能,騙子堂而皇之招搖撞騙,還接受政府授予的獎勵。熱過之後,上當的人們不再相信人類的特異功能,又開始信仰神怪的特異功能,種種宗教怪胎出現。喪失信仰的愚民們去頂禮膜拜,真佛真神真信仰被遺棄。造就出一個個人間悲喜劇。
傳統文化的凝聚力使這個民族得以繁衍生息,傳統文化的遺棄使這個民族出現危機。現在怎麼辦呢?
官場上人浮於事,機構臃腫正如歐洲的《官場病》一書中所說的話:一個人能做的事讓兩個副職來做,而兩個副職能做的事又讓兩個助手來做,這樣就會形成寶塔式的“官場病”。這種人浮於事的現象,魯智達近來在甘海省感受最深刻。一個經濟欠發達地區或者說貧困地區,機構臃腫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魯智達負責具體的事務,每天找不到政府主管部門的人,不是開會就是外出考察,留守的又不能夠辦事,氣的魯智達一度像罵他的狗一樣“高太尉,他媽的都是高太尉!”
“一輪秋影轉金波。飛鏡又重磨。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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