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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這,這能說明什麼?你們怎麼能確定不是有人誣陷我?”
“我們不能確定!”江守言說,“所以我們需要你來解釋,案發前一天晚上十一點以後到第二天早上九點,還有案發當天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你都在哪,在做什麼!”
“還有,你調查駱奇和閔敏的DNA為了什麼?你用沒有登記姓名的電話卡和駱奇聯絡,裝屍體組織的塑膠袋有你的指紋,又是為了什麼?”
“如果你可以很全面的解釋這幾個問題,我想我們會考慮收回逮捕令。”江守言眼睛彎彎的,看起來心情很好。
32 替死鬼
煒森還在猶豫。
項擎朗火上澆油,“你的目的不是錢,只是單純的復仇。現在人已經死了,沒錯,元明禮是很過分,你甚至覺得他該死,可是這麼多年,你過得又如何呢?報仇已經成了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失眠,偏激,暴力傾向,雙重人格…難道你不累嗎?”
駱煒森的手抖的很厲害。
“你前妻說,你以前酗酒很厲害,一著急就會手抖。這是病,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幫你找醫生。”項擎朗語重心長的說。
駱煒森看著自己的手,忽然笑了,“謝謝啦,”長嘆一口氣,“都快死的人了,還管這些?”
足足沉默了五分鐘,駱煒森才慢慢開始敘述。
“其實,我離婚以後來本市,發現了三元村的問題,那一瞬間,我以為我已經放棄了復仇。我不想再回L市,就在這兒找了工作,安頓下來。可是不行,不管我怎麼做,元明禮和方素容就好象鬼一樣,一直在我眼前晃,我一閉眼睛,彷彿就看到方素容挽著元明禮的手示威一樣的對我笑,又或者是方素容發瘋時的樣子,或者是方素容冷酷的說不認識我,要我滾的樣子…你能想象嗎?幾乎每一天晚上我都要看著他們的樣子,吃下很多很多的安眠葯才能入睡…”駱煒森低下頭,“我很想讓自己正常一點,也聽醫生的話戒了酒,可是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
“一年以前,元明禮…應該說洪天兆第一次來我們酒店。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他經過整容雖然已經面目全非。可是還是被我發現了。那是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去他宿舍找他理論,蝨中我拿啤酒瓶劃破了他的小腿,上面有一道S型的疤,那刀疤,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這件事,學校給了我一個處分。那是我這一生收到的一個處分…可笑地是,洪天兆已經不記得我了。當然,我改了名。這些年樣貌也變了不少…”駱煒森苦笑著搖搖頭,“洪天兆在酒店餐廳吃飯地時候,服務生不小心把湯撒在了他腿上,我當時就在旁邊,他掀起褲腿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不會錯的,就是這道疤…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找私家偵探調查了他,不管是他的財產還是出現在Z市的時間,以及這麼多年他深居簡出幾乎是小心翼翼的生活,無一例外,證實了我的猜測。以防萬一。三個月前。我又在報紙上刊登了尋人啟事…他果然中計了。尋人啟事刊登沒多久,我就發現,他把身份證上的年齡改小了12。他大概以為酒店不會翻查他以前地入住記錄…呵呵。真是天真。這時候我才覺得人生好像找到了新的目標…”駱煒森滿足的眯起眼睛,“每個月,洪天兆來酒店的那幾天,我的心情特別的好,到後來,我甚至捨不得讓他死了…”
“可是你在一年前就把閔敏調到了酒店負責洪天兆那層樓地服務。為什麼?”
“我當時只是想觀察一下洪天兆和閔敏的關係…不是很好玩嗎?十幾年沒見地父女…”駱煒森雖然是笑眯眯的,可是臉上透出的那種狡猾和幸災樂禍讓人生厭。
“你是想讓閔敏親手殺了洪天兆吧?”江守言說,“我們調查過,你在閔敏的儲物櫃裡放過刀片,後來劃破她手的刀片被你拿走,是和駱奇地DNA做比較,對嗎?”
“對。我試探過幾次,閔敏對自己地父親與其說恨,不如說漠視。她完全不介意被拋棄被欺騙…我覺得不對,為了保險起見,我比對了她的DNA。”
“所以,你的目地一開始就是想借洪天兆的子女來殺他。”
駱煒森卻搖頭,“我沒有這麼想過,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能力。試問,我和閔敏談不上熟絡,至於駱奇…如果知道真相,恐怕恨的就是我了,怎麼會聽我的話去殺洪天兆?”
他接著說,“老實說,這些年雖然我對駱奇不錯,後來讀技校的錢也是我出的,畢業後的分配包括後來到天龍酒店都是我一手安排的…與其說他恨我,不如恨洪天兆。當年要不是我帶他走了,後來他會是什麼樣?母親瘋了,父親被通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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