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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空蕩的會議室裡,彷彿麥克風一樣,所有人都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
“擎朗,你馬上來珮珮家一趟,我…”
江守言聽出來說話的是項依然。
項依然話音未落,就聽見一個女人淒厲的尖叫,接著是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電話到這裡突然斷了。
項擎朗和江守言幾乎同時衝出了會議室…
17 愛恨一條線
項擎朗一行人趕到周依珮家樓下,那裡早就擠滿了圍觀的人群,仰著頭指指點點說著什麼。眾人一抬頭,項擎朗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周依珮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站在樓頂的護牆上。
項擎朗顧不上多想,三兩步的衝上樓。
項依然和幾個警察站在樓頂,“珮珮,你先下來好不好?有什麼事我們可以…”看到項擎朗和江守言跑上來,依然鬆了一口氣。
“你快勸勸她!”
“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依然壓低聲音,“駱奇死了。”
“什麼?”項擎朗大吃一驚。
“你先別管這個了,我已經報警了!你趕緊勸勸她吧…”項依然從後面一推項擎朗。
自始至終周依珮都沒有回頭,項擎朗慢慢走近,眼看著手就要碰到周依珮的衣角…周依珮突然低頭輕輕對他一笑,抬腳,無比決絕的向前一邁…
項擎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跟在後面的江守言也衝過來拼命抱住已經被慣性帶的半個身子騰空的項擎朗。
周依珮在半空中拼命掙扎,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另一隻手用力的在項擎朗抓住她的那隻手上亂抓亂掐。
等江守言和項依然費力的把項擎朗和周依珮拉上來的時候,項擎朗的手已經鮮血淋漓了。
他看看周依珮,後者依然沉默,眼神裡充滿戾氣,她狠狠的擦一擦臉頰,手上的血沾在嘴側,看起來說不出的兇惡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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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依珮家的臥室裡,警方找到了駱奇的屍體。駱奇躺在地上,心口插著一把水果刀,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的一角,眼睛瞪得老大,彷彿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
“本來珮珮說下午去我公司…”項依然站在房門口猶豫著說,“但是我中午辦完事正好經過這裡,所以我就上來看看。房門沒鎖,我推開門就看到珮珮站在那個男人身邊,手上都是血,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項依然心有餘悸,深呼吸了一下才接著說,“我嚇壞了,珮珮看到我卻笑了,她說,‘你報警吧,我殺人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報警以後就想著給你打電話,誰知道珮珮突然瘋了一樣搶了我的電話砸在地上,接著就跑上樓頂…”
項擎朗轉頭看看周依珮…根本沒辦法想象這個幾乎他看著長大的女孩有一天會成為一個殺人兇手。他扶額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依然看看他的手,長嘆一口氣。
“先回局裡吧,”江守言打破沉默,“我給法醫科打電話了,他們馬上過來。”
因為和周依珮的關係,項擎朗沒有參與審問。事實上這個審問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周依珮打定主意一聲不吭,嘴巴像蚌殼一樣嚴絲合縫。
江守言軟硬兼施也沒從她嘴裡套出一個字,煩躁的直撓頭…洪天兆的案子還沒著落,一個案件相關人卻莫名其妙的死了,他絕對相信項依然沒有撒謊,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就是周依珮,只是為什麼呢?居然這麼巧,就在洪天兆的案子剛剛有些眉目的時候,發生了…看起來好像是情殺的事件。
重案組的其他同仁都嚇壞了。輾轉得知(其實很順利的從江守言嘴裡得知)項擎朗和周依珮的關係之後,大氣也不敢出,再加上這事情確實來的蹊蹺,誰也沒膽子妄加猜測。
法醫科的人回來之後說死因沒什麼可查的,心口一刀斃命,死前經過劇烈掙扎,手腕和小臂上都有抓痕,第一案發現場就是周依珮家的臥室。周依珮住的房子是她父母生前留給她的,老式的住房沒有電梯,一共八樓,周依珮家在二樓,案發的時候她家對門那戶正好搬家,來來往往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在項依然出現以前,周家沒有其他人出入過,那個鄰居回憶說,在項依然來的十分鐘以前,周依珮和駱奇大吵了一架,周依珮當時開啟門往外跑,結果沒跑兩步就被駱奇又拉回房間…大概就是這個時候,沒有把門鎖好,所以項依然到的時候門並沒有上鎖。
目前掌握的線索已經可以鎖定兇手就是周依珮了,只是她一天不說話就會讓人一天不放心…案子雖然發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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