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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眾人一股腦的快速搖頭。除了徐悠悠,每個人心裡都嘀咕:什麼時候重案組有開案情討論會的習俗了?項擎朗當了隊長以後,一向獨來獨往,有什麼事也是交代一聲就算,經常搞得其他人如墜五雲中,到破案了也沒弄清楚具體情況是什麼。所以對於突然坐在這樣如此嚴肅的會議室討論如此嚴肅的案情,確實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項擎朗滿意的點頭,接著說,“兇器是水果刀,經過證實,是兇手從外面帶來的,不是酒店配備的。”
孟醒張張嘴要說話,他身邊的小毅忙伸手拽拽他的衣襟,悄悄搖搖頭。
“死亡時間是星期一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死因是失血過多,死者的面部面板被兇手…”
江守言終於忍無可忍了,“驗屍報告我們都看過!”
“那好,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項擎朗向後靠在椅子上,淡定的說。
江守言瞪他一眼,“我先說我覺得有疑點的地方,首先,兇手為什麼要割掉死者的臉皮?如果說不想讓我們認出死者,他完全可以事後帶走,為什麼要放在2115房間?要知道如果讓我們發現死者生前整容過,那死者的身份就不是秘密了!”
眾人皆點頭。
江守言受到鼓勵,滿意的環視一圈繼續說,“其次,那個神秘的魔術師俞大衛是不是真有其人?他的出現肯定不是偶然,不止一個人看到他曾經和死者起過爭執,可是我們按照酒店登記的身份證卻找不到這個人!”
項擎朗應道,“我一直在想,就算是現在,八百萬也不是小數目,更不要說十年前,難道元明禮是一個人把這些錢騙走的嗎?”
“你的意思是他還有同夥?”江守言道。
“很有可能。只不過當時報案的村民沒有提及其他人,所以我們現在也沒辦法調查。”
“我覺得這案子挺詭異的…”小高說,“八百萬的鉅額詐騙啊,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就連報紙上也沒好好報道,這在當時應該是很大的新聞吧?”
“是夠詭異的!”小毅接著說,“錢沒了,騙子跑了,村民也失蹤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查了。”
孟醒撓撓頭,“朱醫生還認得元明禮就是整容前的洪天兆,應該沒錯。我就是奇怪那些村民,怎麼就這樣無聲無息的不了了之了…十年前三元村大概有80多戶人家,平均算起來一家十萬啊…嘖嘖,這村裡人真有錢。”
“如果村民不介意的話,也不會把洪天兆砍到毀容了…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暫時忘了被詐騙的事。”小高道。
“十年前也不是很久,回頭我們再去那附近查一查,可能會找到幾個記得當時情況的老人。”小毅主動請纓。
項擎朗點點頭。
江守言道,“我接著說,最後一個疑點:洪天兆的屍體沒有掙扎抵抗過的痕跡,體內也沒有發現安眠葯,老魏說他是活著的時候被人割下臉皮…這根本已經超出了人類可以忍受的痛苦範圍,我不認為洪天兆可以忍得住不喊救命。”
“也不是啊,魏法醫說死者手腕都被兇手割斷動脈,我想可能是洪天兆失血過多昏迷的時候才被割下臉皮的。”孟醒道。
“我現在要割你的動脈,你過來!”江守言調侃道,“只要你神智清醒都不會老老實實的等著被殺吧?”
孟醒憨笑一聲,“對哦。”
“所以說我覺得最大的疑點是,案發現場是酒店,隨時可能因為死者的抵抗而被發現,兇手怎麼會這麼沉著的採取這樣一個方式殺人?單單是等洪天兆的血流乾,差不多就要半個小時吧?”江守言不確定道,“這還不說接下來那個去皮手術!我認為兇手這麼做已經超出了單純的報復,簡直就是變態。他是不是當這件事是個藝術加工?”
項擎朗扶額道,“我看不出來哪裡藝術了。”
接下來的討論也主要集中在江守言提出的幾點,大家都覺得手裡掌握的線索太少,吵了半天也吵不出個所以然。
“行了,那就先到這吧!我們…”項擎朗說到這突然想起徐悠悠,“你,有什麼補充的?”
徐悠悠搖搖頭,“我還是覺得洪天兆突然改了身份證的年齡很奇怪…”
“沒什麼奇怪的,”江守言道,“一定是報紙上那個尋人啟事嚇到他了。”
“可是…”徐悠悠還要說什麼,項擎朗的電話突然響了。
項擎朗自己的嗓門大,並且偏執的覺得所有人嗓門都應該大,如果不大就想辦法讓它大…所以他的電話聽筒音量調節到最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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