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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和楚遠卓正大光明的在外殿說話也無礙。
第二天,霍玲瓏就渾身發軟的起不了身,眾人見狀,連忙的到太醫院去請人,不多時,太醫來診,說是得了風寒,開了方子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藥熬好,楚月端進屋時,有些內疚的道,“剛調理的好了些,居然又病了,哎……”
倒是霍玲瓏,一點兒都沒有病中的沮喪,反到勾起唇角來。她昨天特地的轉悠一圈,不就是為了這樣的效果麼?!從她的藥出事故之後,聶沛溟就給她固定了太醫請脈,所以,但凡有什麼事情,聶沛溟是知道的。
如今,只看他怎麼想?!能不能讓病弱的她博得一絲憐惜。
幾天的冷遇,讓她明白,可以沒有帝王愛但是不能沒有帝王寵。才這麼幾天風向轉變,內務府就開始對她敷衍了,不過是要些紅紙,就推三阻四的。
喝了藥,身子有些燙,霍玲瓏正打算睡下去,穗玉就悄然的進來了,她站在霍玲瓏面前,輕聲的問,“小主,你可否賜一些傷藥給我?”
霍玲瓏一愣,眉頭蹙緊了,“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穗玉聞言,連忙的搖頭,“不是的,小主,是奴婢的一個姐妹,她被主子責打的渾身都是傷,所以所以……”
霍玲瓏瞬間明白,揉著太陽穴的位置道,“你跟著月兒去拿吧。”不過偷偷的給,免得讓人說我們拉幫結派。”
穗玉點頭,領命而去。屋子裡清靜下來,迷迷糊糊間,霍玲瓏便睡了過去,一直到用晚膳的時候才醒。略微的梳洗著起身,剛坐定,穗玉便衝進來,她臉色煞白,面帶異色的跪下來喊,“小主……”
霍玲瓏看著她這般模樣,不禁的蹙眉問道,“怎麼了?”
穗玉搖頭,看向屋子中留守的幾個婢女,眼底都帶著恐懼,楚月瞧的分明,以眼神詢問,穗玉搖頭,糾結不已。霍玲瓏知道穗玉必定有事情要說,便讓婢女們都出去,當屋子裡只留有她們三人之時,霍玲瓏開口了,“說吧,這裡沒有外人了。”
穗玉顫顫幽幽的開口,“小主,奴婢,奴婢瞧見柔妃娘娘在後院做法。”
心間一跳,眉尖都挑了起來,“什麼?你仔細的說清楚。”
“小主恩德賜下藥來,乘著天黑,奴婢便給小姐妹送去。離開的時候,就瞧見看到柔妃娘娘身邊的環兒探頭探腦的領一位老嬤嬤進後院。奴婢好奇,悄悄的跟著去了,居然、居然的看到那名老嬤嬤換了一件破布的衣裳在那裡又蹦又跳的,又是香爐,又是狗血的,嚇死人了。”說著,她還比劃了下。
霍玲瓏倒吸一口冷氣,“這柔妃是活膩了吧。”要知道宮中大多避諱這些,尤其是齊宮,前朝就曾經發生過,結果是流血千里,遍地哀鴻,不少人因為這個牽扯下去,連帶著還連累了家族。
她擰緊了眉頭,“今天你去芸香宮有誰知道?”
穗玉想了想,搖頭道,“除了奴婢和小姐妹,再沒有別人了。奴婢一撿到這個,便回來了。那是芸香宮的後院,荒蕪了許久,沒有人住的。”
霍玲瓏點頭,“那就好,這陣子你就別再去了,多再宣和殿待著,記住,這件事不許和別人說,一個字都不許。”、
穗玉連連點頭,“小主放心吧,奴婢知道分寸。”穗玉出了門後,霍玲瓏轉頭看向楚月,“月兒,你去打聽打聽柔妃最近有什麼異常,儘快,一查到就稟告我。”
楚月領命,正要離去,霍玲瓏喊住她,去屋子裡拿了些銀子給她,“四處打點著,不夠再告訴我。”
楚月也不推辭,接過去收下。
倆天后,楚月已經有了眉目,“小主,柔妃的確是在後院弄那些東西。”
霍玲瓏冷笑著,“本以為柔妃是個有腦子的,如今看來,卻是一個只有姿色的人罷了。”
“那小主,我們該怎麼做?”楚月試著詢問,高牆大院她呆的不多,對於這種事著實沒有主意。
霍玲瓏素手敲著桌子,細細的想了一會兒才道,“不用,我們什麼都別做,自然有別人來冒頭。”她們這般無根基的人都能查到,那麼別人也一定能查到。頓了頓,她貼在楚月的耳邊道,“我們可以這般……”她們可以什麼不去揭發柔妃,但必須拿這件事促成自己最大的利益。
……
御書房中,聶沛溟和聶沛鳶正品茶對弈。倆個時辰後,聶沛溟才以一子半贏了聶沛鳶。
“皇上果然棋藝高超,臣弟願賭服輸。”聶沛鳶笑著說道。
聶沛溟大笑,“下次進宮便把那梨花白帶進宮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