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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徒劍沒什麼法子可以應對,那在他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肯定會一腳踏空,直落水中。
這時亭中的段鶯兒早已睜開眼睛,看到路青妙手拈來的一式,心中喜道:“想不到這木頭兒劍式雖沒什麼新奇,卻用得適時得很。”她那知路青曾經問過那老頭兒:“天下那種招式最厲害?”。老頭兒笑而不語,取下路青身上的鑰匙,走到門前,在門邊找一縫兒,把鑰匙塞進去,用力一拗, 鑰匙就象麵條兒般彎了過來,然後他又把鑰匙扳正,塞進鑰匙孔裡,輕輕一提,一推,門就開了。路青知其意,從此不再問,亦已不再挑揀招式,但由於他生性使然,卻不太喜用武器。
司徒劍見腳下失去依託,卻也不急,身子在空中輕輕一扭,腳尖輕點,竟點上了路青的劍脊,借力在空中一轉,一道劍光又朝路青襲來,這一下司徒劍果然不負‘倚劍莊’傳人之名,竟也應急自如。
劍光如銀花般四燦,兩人你來我往,一時竟相持起來。這一下情形竟然是段鶯兒等三個想不到的。
說來慢,實來快,不時兩人已過了數十招,司徒劍想不到一個籍籍無名的路青竟能與他糾纏這麼久,心思一轉,忽地朝亭邊廊躍了過去,見司徒劍轉移陣地,路青也飛身縱了過去,那知司徒劍未等路青落定,突然腳步互錯,劍光一下大盛,長劍如碧海翻潮,一下接著一下,綿綿密密地向路青蓋了過去。原來司徒劍見久拿不下,竟施出了‘倚劍莊’的不傳之秘‘湧潮式’,這一式一式九招,招招相連,頭尾連環,就如那蒼海怒潮,一波又一波,永無停息,直至把對手累死或打倒為止。
路青想不到劍招一向清靈飄逸的司徒劍突然使出如此連綿有力的招式,一下子竟被司徒劍逼得連連後退,陷入了司徒劍的劍潮包圍之中。
這時一旁的段鶯兒見司徒劍一使出此招,心中亦是大驚,須知‘湧潮式’作為‘倚劍莊’的壓箱之寶,在環扣相連的攻勢下從沒有人能擋下五個連環。看來此迴路青必敗無疑。
只見長廊上的路青左支右擋,似已力有不逮 ,看來不出多時就會印證段鶯兒所想了。正在段鶯兒暗自擔憂之時,卻突然見路青長嘯一聲,手腕一抖,竟將手中長劍朝司徒劍射了出去?難道路青已被逼得無計可施,被迫棄劍認輸?不,那肯定不是。只見路劍長劍脫手,突然身子一矮,整個人突然就不見了,然後司徒劍的胸前就突然出現了一雙腳—路青的腳。原來路青被司徒劍的綿密攻勢攻得喘不過氣來,手中長劍擋了一招可接著又一招襲來,只要手持長劍,定被司徒劍逼輸無疑,一急之下,急智頓生,竟飛劍脫手,然後趁司徒劍格擋飛劍之時,從下面竄了過去,右手撐地,凌空飛腳就向司徒劍那因格飛劍而空門大開的胸膛踹去。
司徒劍見此情形,心中大急,卻已回劍不及,這一下竟然被路青反敗回勝了,司徒劍心中大責自己大意,想不到竟如此就與勝利擦肩而過。其實這也怪不得他的,要怪就怪他那個創立此招的先輩,竟然想不到會有人將護身利器舍而棄之,轉而用血肉之軀進攻。
眼看路青的腳就要踹上司徒劍的胸膛,忽然卻聽到‘嗖’地一聲,突然一個灰褐色的物事就朝路青打來。路青細目一看,竟然是一個茶杯。
正在路青大惑之時,卻聽到柳煙屏大聲叫道:“你輸了,你輸了,說好了比劍,你竟用上了腳!”原來柳煙屏見司徒劍就要落敗,情急之下竟拿起一個茶杯向路青打來。
路青聞言只能無語,只見他腳尖向茶杯一點一轉一帶,那茶杯就突然飛回了亭裡,然後翻身一縱,將那被司徒劍擊飛的長劍抄住,落在一個廊柱上,再也不出手了。
司徒劍見狀如此,心裡明白柳煙屏強詞奪理,亦收劍而立,不好意思再出手。
這一結果竟然是起初眾人都所料不及的,就如一出鬧劇訕訕落幕了。
五。生死別離(1)
嘶聲入雲,蹄聲如擂,遠處三匹駿馬急馳而來,揚起一路飛塵。
“鶯兒姑娘,前面看似有一處涼亭,不如咱們就在那稍歇一會吧?看似你也累了。”司徒劍揚了一下馬韁,趕上段鶯兒說。
這馬上騎士正是路青,段鶯兒,司徒劍三人。這一行卻是段鶯兒急趕回“風雷莊”向父親稟報“銀面魔”的事情,路青本來無事,順其自然地跟段鶯兒一起上路,司徒劍則以“銀面魔”四處肆孽,路上不平安,亦以保護鶯兒姑娘的理由加入了佇列,本來柳煙屏亦吵著要來,但司徒劍以其父受傷需要照料而搪了回去。
段鶯兒確實累了,“風雷莊”位於滇中,離“拂柳莊”有上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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