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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那牆壁光滑如故,那看得出一點秘門的痕跡來。不懂機關訊息的路青大惱之下,運起“破玉拳”朝那秘門處砸去,料不到這秘門竟是堅固異常,連砸數拳才將其砸開。砸開秘門之後,路青一看,卻又呆住了。原來秘門後竟然又是一間房子,此房無門無窗,但卻空無一人,看來那青衣尼竟又不知透過那個秘道逃跑了,先前那扇門不過是阻敵一時之用,經過砸門那一陣時間後,想來青衣女尼已趁機遠逃,再把這間無門無窗的屋子砸爛估計也沒用了,再說不知這屋子秘門何在,亦不知從何砸起。看此情景,路青悻悻不已,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青衣尼帶著一身秘密遁去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六。五通神(1)
三天後;路青終於從那該死的山裡混了出來;這還要感謝一位採藥的老農給他指了出山的路。
這是條通往杜家集的路;就是在這條路上;路青遇見了一個很奇怪的人;這個人長著三絡清秀的長鬚;穿著剪裁得很合身的素白衣服;手裡持著一隻很雅緻的玉蕭;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覺到這是優雅而平和的人;其實這個人長得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因為這個人一路上都不停地被人截殺。
路青最先看到的是個騎著匹快馬大漢用他手中那長長的馬刀狠狠地砍向這個人的脖子;卻被這個人用手中的玉蕭敲碎了他的手腕。然後再看到個正在路邊捉跳蚤的乞兒身上突然飛出數點寒光;直取這個人的要害;結果這個人手中的玉蕭一圈一劃;寒光就不見了;然後那乞兒身上就突然長出了幾把亮晶晶的飛刀。然後又看見一個推著一車瓜果的鄉下人;突然從瓜果中取出一柄大斧;攔腰就砍;卻被他欺身進懷;指頭輕輕一點;就倒下了。
人都是好奇的;路青也不例外。就這樣在玉蕭人放倒了第五個人之後;路青終於忍不住了;他衝上前問道:“閣下…嗯;這位先生;你到底惹了些什麼人?竟有如此多兇狠惡煞的人截殺你?還好你武功好;要不肯定會斃命於此路上。”路青稱之為先生;因為他確實長得象個有學問的先生。
這個人聽到路青話中的關懷之意;笑了笑道:“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從他們的寶庫裡取了那麼一點點財物;發放到黃河沿邊災民手裡罷了。”
路青聞言暗忖:“一點點財物?怕不只一點點吧;要不那些人豈會如此拼命?”路青心裡雖如此想;但口中卻說:“那這些又是些什麼人呢?”
玉蕭人道:“太行十六傑!”
“太行十六傑?!”路青知道;老頭子曾經說過;太行山上有十六個很有趣的小蝥賊;擄掠了無數財物;卻又自大得很;凡是與他們有過節的人能撐過他們的十七次追殺;那無論什麼過節都一筆勾消。但路青從先前那幾個人的出手中卻發現他們並非很自大;更不會是什麼小蝥賊。想不到這玉蕭人乾的原來是劫富濟貧之事;而且劫的還不是一般人;而是橫行江湖的太行大盜。
兩人邊走邊談;路青知道了玉蕭叫蕭秋子;據他自己說乃是個落第秀才;但路青知道他絕不是個落第秀才那麼簡單。從談話中路青也知道剛才那第五個人已經是第十五個來追殺蕭秋子的人了;也就是說還有太行十六傑對蕭秋子還有兩次截殺;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路青的原因;兩人一直到杜家集;路上再也沒遇到過太行十六傑的人。
杜家集。
杜家集是個小小的集鎮;鎮上有間小小的酒館;也只有這麼一間小小的酒館。酒館的名字叫“雲來酒館”;名字很普通;酒菜也很普通;路青和蕭秋子此時正坐在同一張桌子邊;在這間普通的小酒館裡吃著那很普通的酒菜。路青沒法不跟蕭秋子同坐一桌;因為他突然發現腰間的錢搭子早不知在什麼時候弄丟了;還好蕭秋子這人看起來很並不小氣;眼神也不錯;能看到路青的尷尬。
酒菜雖然很普通;但蕭秋子的酒量看來卻不普通;不一會桌邊已堆滿了五六個八兩裝的空酒壺;酒是酒館自釀的米酒;甘甜醇軟;雖不冽卻勁道十足;無論誰一下子灌下那麼多也受不了;但在蕭秋子看來卻象白開水一般;這幾壺酒幾乎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喝掉的;而且臉上也不見有絲毫酒紅。路青酒量雖然也不錯;但他明白自己是個蹭食者;作為蹭食者;無論是誰都不好意思大把挾菜;大口喝酒。
“小二;磨蹭什麼呢?怎麼還不上酒?”蕭秋子臉上雖然還現酒紅;但卻似乎有點微醉了;舌頭好象有點大了;說話也大聲起來。
可是小酒館畢竟是小酒館;人手不足;連呼數聲後才有人將酒端了上來。端酒的小二是個面板白白小夥子;看來是個因家道拓落而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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