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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靜心苦修之處,這一類庵房通常平凡而簡陋,這幾間庵房也不例外,穿過一個供有小小三清神像的庵殿,就是苦修之人住宿的菴舍。
青衣女尼將路青領至一間小小的菴舍裡,什掌打了個諾,道:“師傅因到鎮集上採購用品去了,庵裡只得貧尼一個,施主請在這暫且歇息一下,貧尼去弄些素齋來。”說完又拿起桌上的茶壺搖了搖,又道:“壺中還有茶水,如施主口渴請自用。”說完輕輕地掩回門扉,退了出去。
路青打量了一下房間,房間裡一張小小的木床, 兩張竹凳,一張簡陋的松木桌子,桌子上有一個茶壺和數個茶杯,此外別無長物,路青心裡不由暗歎修行人的清苦。
路青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茶水不燙又不涼,正適合飲用。路青舉杯欲喝,卻突然停了下來,想了一下,路青突然把茶水倒在床底,然後又倒了一杯,又倒在床底,再倒半杯,放在桌上也不喝,徑直躺到床上歇息去了。也不知是否因為太累,幾息後就沉沉睡去了。
不一會,門外傳來青衣女尼的聲音:“施主。施主!素齋已準備好,請隨貧尼到食堂用齋吧。”
也許是因為路青睡得太沉,並沒有回答, 數聲之後,只聽見木扉“吱呀”一聲,青衣女尼只能自己推門進來。青衣女尼進得門來,看見沉睡如死的路青,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詭秘的笑容,只見她忽然拿起桌上的茶壺,輕輕地搖了搖,又看了一下桌上的茶杯,喃喃道:“想不到師傅的“猛虎醉”真的這麼好用。”她瞄了瞄床上沉睡的路青,突然手中就多了柄匕首……鋒利的匕首,要命的匕首!接著青光一閃,竟直直地向沉睡中路青的咽喉刺去…
這剛才才把路青救出來的青衣女尼為什麼要殺路青呢?難道她把路青救出來就是為殺他?那她又為何要救他?難道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路青又要再次踏上歸途,變成真正的孤魂野鬼?不,路青絕不會就這樣死去,在匕首將要刺進路青喉嚨的時候,突然間就停住了,難道青衣尼良心發現,突然改主意不殺路青了?但看來青衣女尼並不是這樣想的,那又是因為什麼呢?那是因為,因為青衣尼那拿著匕首的手突然被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一隻強壯而有力的手—路青的手。
“你,你?你…你沒有被迷倒?”青衣女尼見狀驚惶道。
路青眨了眨眼,突然笑道:“當然沒有被迷倒,因為我不是老虎,‘猛虎醉’根本沒有用,但最根本的原因卻是我根本沒有喝那些茶水。”說完這些話後路青突然感覺自己象個算命先生,能預測兇吉的那種算命先生。
青衣女尼大聲道:“不可能,我已檢查過茶壺,茶水明顯是少了的,茶杯中也有你倒出的茶水,況且你怎麼知道茶水中有*?”
路青又笑了笑,很自信地道:“我不知道,但我卻又知道。”路青忽然感激起段鶯兒來了,因為這種自信正是來自於段鶯兒的“指教”。
青衣女尼:“我不明白。”
路青道:“我也不明白,我不明白只有你一個人在的庵裡忽然會出現一壺溫熱的茶水,而且先前我們又在外面走了那麼久,現在看來剛才來的時候你就想辦法通知庵裡的人專門泡了一壺熱茶來‘款待’我。”
青衣女尼恍然道:“想不到為了不讓你嗅出冷茶中*氣味而專門泡製的熱茶竟然是個破綻。”
路青又笑了笑道:“我也不明白一個尼姑庵裡供俸的竟然不是佛教的菩薩而是道教的三清天尊,難道你本來就不是個尼姑?”
青衣女尼聞言臉色突然變了,但剎那間卻又笑了起來:“看來你不明白的事情還挺多的呢。”說著那空著的手突然一切,猛地往路青的手腕上切了下來。”
路青左臂受傷,只能鬆開青衣女尼的手腕去格檔。那女尼見路青松得手來,忽地向後一個空翻,輕輕地翻過桌子到牆壁處貼住身子站穩。想不到這深山苦修之人也懂得武功,而且看起來武功還不錯。
路青見青衣尼脫手而去,一個箭步跨到門口,笑道:“話未說完,師太怎麼卻先告辭了?”屋子小小,窗子也小小,路青這下可不擔心已成甕中之鱉的青衣尼逃跑。
青衣女尼見狀突然也笑了笑,道:“既然施主要貧尼告辭,那貧尼就悉聽尊命吧。”說著身子往後一挨,那牆壁就突然裂開了,然後青衣女尼整個人就突然從屋子裡消失了。原來青衣女尼剛才倚著那扇牆壁竟有個機關秘門,原來一開始青衣尼就不打算與路青交手,而事先就選擇好了逃跑的路子。
這一下大出乎路青的意料,想阻止時已來不及,路青一跨掠至那藏有秘門的牆壁前,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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