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麼多，你真的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什麼也聽不進去是不是？”

“媽，不是……”

“你是不是要急死我你才開心？成連高中那種校，進去的都是教九流的小混混，你進去要幹什麼，談朋友？早戀？混社會？你還讀什麼書？你不如初中畢業就別讀書了，回家去幫你外婆種地！”

“……”

所以說媽媽啊，你是不是聽錯什麼了啊……

吼完這一通，林母才稍微冷靜下來，她一手撐著腦袋，手指揉著陽穴，看上去實在很累，身累心更累，林溪看得直嘆息。

她站起來走到林母背後，伸手給她揉陽穴。林母本來要打下她的手，還是作罷了，兩人靜默了好一會兒，林母才軟下來：“媽媽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的。”

“你知道你還非要考成連？”

……

“我的母上大人，你別緊張啊，我覺得我發音還是挺準的，我說的可是成陽中，成陽成陽成陽，不是成連。”

……

“你說什麼？”

“你女兒我要考成陽，不是成連。”

林溪看她驚愣的樣，忍不住覺得好笑。

“是成陽，不是成連？”林母再一次追著確認。

林溪不厭其煩地回答：“是成陽，不是成連，母上大人你就放心吧。”

“成陽……成陽……成陽高中？！！！”

喃喃自語了幾次，終於反應過來的林母瞬間就拔高聲音變了調，成陽和成連名字上就差了一個字，實際上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原啊！

她控制不住力道地抓上林溪的肩膀，聲音又高了半調：“成陽中？是市一中嗎？”

以前的老成陽中就叫市一中，林溪那廋骨頭身被抓的有點疼，但她還是安撫林母：“對，就是市一中，我已經決定了！”

林母倒吸了口涼氣，先是退開距離上上下下把她打量個遍，接著又著電視裡抬手去摸林溪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起傻話來了……”

林溪心裡終於忍不住飄過一串省略號，她把林母的手拿了下來，沉住氣，眉眼依舊彎彎：“我沒說傻話，我認真的，我要考市一中，就定市一中了！”

……

“你說，你女兒是不是瘋了，她竟然要考成陽中！”林母坐在臥室一角，一手捏著電話，已經完全失去了平時的理智，她很是難以置信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小聲說道。

電話那頭斷斷續續傳來低低的笑聲，林母聞言，眉頭一時皺得老高：“你還笑？”

“你呀，你不是一直想女兒考個好校嗎，她現在要考成陽這是好事啊，你該多支援支援，肯定打擊她了吧？”

林母立馬否認：“我哪有打擊她，再說，她要考成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成陽的門檻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是從來不敢想！”

“你也說是‘不可能’的事，也就意味著你還是相信咱們女兒的吧？”

“我那是……！”

“好啦，咱們要尊重女兒的意見，孩有目標是好的，你多支援支援她，到時候考上了皆大歡喜，考不上也算是一次寶貴經驗，女兒還能沒地方讀書不成？”

林母頓了，完了嘆氣：“算了，我就不該找你商量，反正不管怎樣你都要護著你寶貝女兒。”

對面又是一陣笑，林母顯然已經被說服了，她的聲音柔了下來，對著聽筒道：“什麼時候回來啊？”

對面停頓了一下，然後道：“可能還要再待兩天，這邊的投資方出了點問題，一解決完合同我馬上就回來……想我了嗎老婆？”

“想。”

沒有想到林母竟然毫無扭捏就乾脆地就說出了口，電話那頭一時噎了聲。

林母又仔仔細細地囑咐了一通才掛電話，掛電話前，電話那頭的林父說：“我也想你，我一定儘快回來。”

林母淡淡地笑，掛完了電話，就拿著電話發起呆。這時又有個電話打進來，是工地上的，林母匆忙接起，下午又有事情要做了。

把急著要趕去工地的林母送出了家門，再保證自己一定好好吃飯的林溪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她坐在床沿上，看著不遠處已堆成一座小山的書桌，嘆了口氣。

雖說是重來一回，可上一世她也沒好好讀書，這下就痛苦了。語得重新背書，數得重新做題，英語化生物物理，樣樣都看著陌生……照這樣下去，她再怎麼雄心壯志也是有心無力啊，到時候別說考成陽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