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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提跑了兩圈回來……這要擱在前世的林溪身上，真是想都不敢想，所以就連林溪，在喝完一碗豆漿甚感酣暢淋漓後，也不禁頗為感慨——年輕真好！

接過打包好的豆漿和油條，林溪心情很好地跟攤主道了謝，眉飛色舞地惹得攤主都多看了她幾眼。

回到家時，林母已經起床，正在衛生間裡洗漱，聽到聲音跑出來一看，著實驚訝了一下。

林溪毫無所覺，彎起雙眼跟石化在旁的林母打招呼：“媽，早上好啊”

“……好，你，我以為你還在睡覺呢？這麼早？”

“恩，我出去跑了一圈，外面天氣很好哦”林溪繞過她，又揚了揚手裡的塑膠袋“對了，我給你買了豆漿油條，我自己已經吃過了，還挺好吃的。”

“是……嗎？”

“真的！”

林母不說話了，一直看著林溪歡快地擺弄碗碟，完了還去開電視調到早間新聞，她才終於忍不住開口。

“楠楠……”

“啊？怎麼了？”

林溪正在彎腰調電視上的聲音開關，聽到問話頭也沒轉地張嘴就答。

林母表情微妙又怪異，她掙扎了好久，才裝作沒事的樣道：“你聲音不要放得大，五一節放假呢，隔壁的叔叔阿姨們可能還沒起床。”

林溪點頭，手上連忙關小了一點，林母又看了她一眼，轉身進了衛生間。

不對勁，林溪絕對不對勁！

她昨天不僅買了一堆參考書回來，昨晚還熬夜專心致志地習，而且今天竟然沒有睡懶覺，還早起出門晨練了？！她還吃了她最討厭的豆漿油條並且誇好吃？！現在還在看她最討厭的新聞？！

這到底是怎麼了？當真是自己給她壓力大了！？

林母一時心焦火燥，深呼吸好久，才壓下層層疑惑。當下只覺得她必須得和林父好好交談一下關於女兒最近的怪異問題，是不是生病的時候哪裡落下了毛病？再這樣下去，她都要懷疑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看著鏡裡明顯比昨天氣色好的人，林母總算還是滿意點頭，準備待會兒吃完早飯就去給林父打個電話過去。

前天她倒是收到一個來自林父的未接電話，但昨天一天忙的要命，她也只匆匆忙忙打過去說了幾句，對面林父聽起來很正常，她也就沒有多放在心上，不過林母還是奇怪，這電話怎麼會凌晨四點打過來呢？林父說是是按錯了？是真的按錯了？

“媽，快來吃油條，冷了就不好吃了！”

客廳裡傳來林溪的吆喝聲，林母回道：“馬上就來。”

不管怎麼說，能吃到女兒親手買的早餐，林母此刻心情已經飄上雲端。再看那餐桌上金黃酥脆的油條和濃香撲鼻的豆漿，一時之間竟也有了食慾。

林溪看到餐桌上的林母食慾還不錯，終於放下心。

就這兩天她都明顯能感覺到林母的食慾很差，基本吃的很少或者不吃。想到這個家裡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林溪神色莫測，她的底線其實一直很簡單，只要不傷害到她重要的人她都無所謂。無論如何，這一次林溪只希望林母受到的傷害能減到最少。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螢幕也不知道看進去了多少，等到電視裡開始放廣告了，她才遲疑開口：“媽……”

林母正在喝豆漿，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怎麼？”

“媽媽，我已經決定好要考哪所校了。”

說著林溪已到餐桌前，她拉開椅正襟坐下，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又是讓林母也繃直幾分。

搖了搖杯裡的豆漿，林母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淡淡的。

“哦……是哪所啊？”

“成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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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空間

小聲地說出這個名字，林溪實在有些底氣不足，她偷眼去打量林母，卻聽見一聲脆響。

啪——

林母的筷雙雙掉落在地，林溪見狀彎腰就想去撿起來，被林母伸手抓了起來。

林母雙目沉沉地盯著她，眼裡驟然凝聚的怒氣看得林溪很是茫然，她還沒開口問，就聽到林母冰冷嚴肅的話劈頭砸下，語氣裡很是失望：“你這孩，怎麼屢教不改！成連高中就那麼好？就那麼值得你心心念念？反正不管媽媽和馬老師說什麼你都不會聽是吧，啊？”

“……啊？”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昨天馬老師還給你分析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