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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凡嘻嘻哈哈地說著,逗得楊紅杏直噴,笑得前附後仰。
倆個人說話已經習慣了你噎我嗆,已經習慣了不假辭色,就像那種太熟悉的感覺,說什麼情話都發酸,說什麼好話都像摻假一樣,玩笑似的把這些說出來,倒是別有一番味道,只不過讓楊紅杏覺得孰無幾色莊重了,笑著臉一整,抿著嘴忍住笑後才發問著:“哦,我明白了,花這麼多錢,買這麼貴的洋酒,然後再來一個這麼奢侈的地方……是準備求愛?”
“嗯,對……”簡幾想了想,點點頭,徵詢似地看著楊紅杏。
“那你總該準備一枝玫瑰讓我感動一下吧?”楊紅杏故意問著,恐怕這貨忙著開房,一準沒有準備。
“我給過你啦。”
“哪有?”
“嘖,費胖子結婚時候,我蘿蔔給你刻的,你都吃了。”
“啊?那也算?……”
楊紅杏臉上瞬間換了幾換怪異的表情,虧得簡凡連那次也算上了,眼看簡凡眼睛裡閃著狡黠,明顯在耍賴,楊紅杏故意為難上了:“那其他呢?”
“還有什麼?”
“喂,你有點品位好不好,求愛就靠嘴求呀?嗯……先單腿跪這兒,然後再捧一個鑽戒,然後再說……你就再笨,看電視也學會了吧?”楊紅杏在編織著心中的夢,教育著這個不解風情的人,試圖按著自己的意願營造憧憬中的浪漫。
好容易說了這麼一番,卻不料簡凡側過頭嘿嘿哈哈一笑,指著楊紅杏笑話上了:“我就不看電視,不就鑽戒麼,明兒咱補上就行了……這女人呀,都是重形式不重內容,那什麼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什麼的,整個就是哄小女生的,那玩意管用,還有這麼多離婚的呀!?”
楊紅杏霎時被噎得無語了,試問哪一個女孩不憧憬那麼浪漫的一瞬?哪一個女孩不期待有雙含情脈脈、眼深如水的雙眸深情的看著自己說一句:嫁給我吧。
這倒好,期待了半天,期待了一番“那東西不管用,誰買誰離婚”的話。氣得楊紅杏差點就要發作了,悻悻地剜了有點不解風情的簡凡一眼,耍著小脾氣,生氣地說著:“那你這算什麼求愛?……哼!你愛誰誰啊?別跟我說。”
哼了兩聲,楊紅杏故作不理,抿著自己也品不出品位只能喝出冰味來的紅酒,形式急轉直下,卻不料簡凡眼珠一轉,弱弱地看著楊紅杏,很正色地說著:“咱們還是缺乏溝通和理解,你和我,對於求愛的理解上有……有點誤差……”
“什麼誤差……”楊紅杏不屑道。
“我說的求愛……那個……”簡凡很慎重的說著,眼神凝重,看著楊紅杏,很深情,楊紅杏不自然地被勾引注意力來,盯著面前男人,就聽簡凡慎重的解釋著:“你把求愛理解成求婚,那不對。”
“怎麼不對?”
“咱們這婚還用求,你不嫁我,嫁給誰呀?”
“美得你……哼,那你覺得非嫁你不可了,還求什麼愛?”
“我的意思是呀?”包袱吊足了,這才抖了,就見簡凡抿嘴笑著,輕輕說著:“我說求愛,是請求你同意和我做愛的意思。”
“撲……”一聲,楊紅杏喉嚨裡噎了一下,眼睛直愣,表情僵硬,一半驚著了、一半氣著了,跟著是嘴角汩汩流著紅色的液體,不是血,是紅酒。
“喲喲喲喲……你別緊張、別激動啊……”簡凡不迭地拿著紙巾給楊紅杏拭嘴角,被楊紅杏抽手奪了去自己擦了擦,然後盯著一臉憊懶、一臉壞笑、一臉促狹的簡凡,先是悶聲輕笑,跟著低著頭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笑著抬頭想說句什麼話,再一看簡凡正期待地等著自己的回答,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又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臉,笑得樂不可支。
即便是再順理成章,也沒有想到會遭遇如此的直截了當,待楊紅杏止住了笑再看簡凡,微微怔了怔,那雙眼睛像夜空裡的星星那麼明亮,正盯著自己,眼光聚焦的落點一會是四目相接,一會兒落在胸前那個若隱若現的地方,又一會落在自己束著的腰上,眼睛是如此的靈活多變,十足地色眼眯眯,盯得楊紅杏坐立不安,生生地覺得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開始扒了一樣。
“哼!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楊紅杏嗔怒了句,眼光裡仍然帶著幾分沒有馴服的桀驁,像在示威,像在做最後的抗拒,像是對這種沒有浪漫的直接說不!
不過簡凡知道,女人哪怕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嘴上永遠都不會願意,輕輕地伸出來了手,伸過去,眼睛玩味地看著楊紅杏,還真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